元脩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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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脩義(5世紀—525年),名壽安,字修义[1]河南郡洛阳县(今河南省洛阳市东)人,追尊魏景穆帝拓跋晃之孙,使持节、侍中、征西大将军、领护西戎校尉、仪同三司、涼州镇都大将、汝阴灵王拓跋天赐第五子,北魏宗室、官员,封始平县公[2]

元脩義
始平縣公
前任:
繼任:元孝矩
國家北魏
時代南北朝
族裔鮮卑
出生不詳
逝世孝昌元年(525年)
秦州汧城
谥号文公
墓葬瀍水之東(今洛陽城東北馬坡村東北)

生平 编辑

元修义阅读书籍,很有文采,为魏孝文帝元宏所赏识。虚龄十七岁时,元修义以宗室的身份从通直散骑常侍起家官,很快转任扬州刺史任城王元澄的开府司马,回朝出任司空府长史,补任散骑常侍,代理相州刺史,又出任持节、督齐州诸军事、左将军齐州刺史[1]。元修义因为齐州刺史屡次死在任内,多次上疏一再推辞。皇帝诏令:“长短有天命,吉凶由人事,何必过于忧虑畏惧,违背保卫国家的寄托?避凶而趋吉,也经常有这种事,可准许另建馆舍屋宇。”于是齐州的治所迁移到东城。元修义施政宽容和顺爱惜百姓,在齐州四年不杀一人,百姓因此追思他。之后元修义转任使持节、都督秦州诸军事、右将军、秦州刺史[1]魏孝明帝元诩初年,元修义上奏陈述庶人元禧元愉等人,请求宽恕他们之前的罪过,恩赐葬在皇家陵园。灵太后诏令说:“收葬的恩赐,事情出于皇帝的旨意,刺史哪能超越权限干预陈述?”元修义之后在秦州与镇远将军赵叔隆齐心搜刮民财,收受了非常多的贿赂[3][4][5]

之后朝廷加元修义平西将军,征召回朝担任太常卿。元修义又升任安南将军都官尚书,转任殿中尚书,升任镇东将军吏部尚书军号转为卫大将军,加散骑常侍[1]。等到元修义在吏部掌管官吏的任免,专心受贿,授予官职的大小都有固定价钱。当时中散大夫高居得到旨意优先任用,正好上党郡有空缺的官职,高居于是请求。元修义私下已经许诺给别人,抑制高居不给他。高居大声议论没有礼节,元修义命令左右牵住他。高居对着众人大声呼喊有贼。人们问高居说:“白天在公堂上,怎么会有贼?”高居指着元修义说:“这个座位上的人,违反天子英明的诏示,财物多的得到官位,就好像在京城白日打劫,这不是大贼吗?”元修义脸色大变。高居边走边骂而出,之后还想要拦截皇帝的车辆论述元修义的罪状,左仆射萧宝夤开导高居,他才停止[6][7]

正光五年(523年)五月,魏孝明帝在显阳殿引见丞相、尚书令、尚书仆射、侍中和黄门侍郎,询问说:“朕近来以北镇镇民作乱,派遣都督临淮王元彧去平乱。军队前往五原,前锋失利,两名将领战死,士兵挫败。而且武川镇背叛,再度沦陷于贼人。恐怕贼人阵势逐渐发展,将要逼近恒州和朔州。金陵又在该处,我时时刻刻担忧惶恐。各位应该陈述良策,以安慰朕心。”元修义说:“强大的贼寇横行,必须要讨伐。臣认为需要派遣重臣,镇守恒州和朔州,指挥军队,防守金陵。”最终魏孝明帝派遣李崇担任北讨大都督[8][9][10]

正光五年(524年)六月,秦州东秦州发生反叛。七月甲寅(524年8月20日),魏孝明帝诏令元修义出任使持节、开府、署理骠骑大将军、兼任尚书右仆射、代理秦州刺史,本官如故,又担任西道行台,前往关中指挥各路军队讨伐莫折念生[11][12]。元修义喜好饮酒,每次喝酒都要连着喝几天,于是患上中风,神志不清,虽然到了长安,竟然一点作用都没发挥。元志战败身亡后,反叛军向东到达黑水。九月,朝廷派遣尚书左仆射齐王萧宝夤出任西道行台、大都督,统帅各路将领讨伐莫折念生[13],以元修义出任使持节、散骑常侍。都督雍州诸军事、卫大将军、开府、雍州刺史。十一月,关中的蜀族贼寇张映龙、姜神达知道雍州城内空虚,谋划进攻雍州,元修义害怕,请求支援,一天一夜发出九通求援书。都督李叔仁迟疑不前,兼任侍中杨昱说:“长安是关中的基本,如今大军驻扎在泾州和豳州,与贼人相持,如果长安失守,大军自然瓦散,留在这里有何益处?”杨昱与李叔仁发兵攻击,斩杀姜神达和贼人四百多人,其余党羽四散逃走[14][15]。元修义又以本官再加开府仪同三司、秦州都督、兼任尚书左仆射、西道行台、代理秦州刺史。正光六年,北魏中央军向汧城进发时,元修义因为患病在军中去世,正光六年五月十一日(525年6月17日)尸身返回京城。魏孝明帝元诩和灵太后悲痛悼念,诏令追赠元修义使持节、侍中司空公、都督冀瀛沧三州诸军事、兼领冀州刺史,谥号文公孝昌二年岁次丙午十月丁卯朔十九日乙酉(526年11月9日)迁葬于瀍水之东[16][17]

其他 编辑

神龟元年(518年)三月,于忠去世,有关部门上奏:“太常少卿元端议论,于忠刚强正直凶残暴戾,专断好杀人,根据谥法刚强忠正称‘武’,仗威妄为称‘丑’,应该谥为武丑公。太常卿元修义议论,于忠尽心侍奉皇上,铲除凶恶悖逆之人,依照谥法除去虚伪安定真诚称‘武’,日夜恭敬侍奉称‘敬’,谥武敬公。二卿的意见不同。”灵太后下令说:“可以依照正卿的议论。”[18][19]

家庭 编辑

祖父 编辑

父亲 编辑

  • 拓跋天赐,北魏使持节、侍中、征西大将军、领护西戎校尉、仪同三司、涼州镇都大将、汝阴灵王[1]

兄弟姐妹 编辑

  • 元逞,北魏齐州刺史
  • 元思,北魏乐陵密王
  • 元汎略,北魏平东将军、大宗正卿、光禄大夫、东燕县男
  • 元固,北魏镇北将军、散骑常侍、金紫光禄大夫、太常卿
  • 元兴,北魏宗正卿、侍中、开府仪同三司、安定二州刺史
  • 元周安,北魏龙骧将军、通直散骑常侍、俊仪县男

夫人 编辑

子女 编辑

参考资料 编辑

  1. ^ 1.0 1.1 1.2 1.3 1.4 1.5 《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魏故使持節侍中司空公都督冀瀛滄三州諸軍事領冀州刺史元公墓誌銘」公諱壽安,字脩義,河南洛陽人也。景穆皇帝之孫,使持節侍中征西大將軍領護西戎校」尉儀同三司涼州鎮都大將汝陰靈王之第五子。赤文綠錯之權輿,壽丘華渚之閥閱,豈生」商之可侔,何作周之云比。固巳鏤諸金板玉牒,於茲可得而略焉。公含川嶽之秀氣,表珪璋」而挺出,岐嶷異於在褓,風飆茂於就傅。孝以事親,因心自遠,友于兄弟,不肅而成。弱而好學,」師佚功倍,雅善斯文,率由綺發。自是藉甚之聲,遐邇屬望;瑚璉之器,朝野歸心。年十七,以宗」室起家,除散騎侍郎,在通直。優游文房,卓然無輩。俄轉揚州任城王開府司馬,還為司空府」長史,入補散騎常侍,出行相州事,仍除持節督齊州諸軍事左將軍齊州刺史,復授使持節」都督秦州諸軍事右將軍秦州刺史。東齊侈繆之風,西秦亂心之俗,公化等不言,政若戶到,」有同一變,無敢三欺。以奏課第一,就加平西將軍,徵為太常卿。禮云樂云,於是乎緝。遷安南」將軍都官尚書,又授殿中尚書,加撫軍將軍。龍作納言,其任無爽。遷鎮東將軍吏部尚書,轉」衛大將軍,加散騎常侍,尚書如故。既任當流品,手持衡石,德輶必舉,功細罔遺,涇渭殊流,蘭」艾自別,小大咸得其宜,親疏莫失其所。既而隴右虔劉,阻兵稱亂。以公愛結民心,威足龕歊,」改授使持節開府假驃騎大將軍兼尚書右僕射行秦州事,本官如故。為西道行臺。即除使」特節散騎常侍都督雍州諸軍事衛大將軍開府雍州刺史。亂離之後,饑饉荐臻,外連寇讎,」內苞奸宄,圖城謀\叛者,十室九焉。公自己被人,推誠\感物,設奇應變,化若有神。是使剽群惡」子,無所施其狡算;巨猾大盜,相率投其誠\款。俾六輔匪戎,三秦載底,公實有力焉。復以本官」加開府儀同三司秦州都督兼尚書左僕射西道行臺行秦州事。公內定不戰之謀\,外有必」勝之策,陳師鞠旅,指辰殲蕩。軍次汧城,彌留寢疾,薨於軍所。于時大小撫膺,如失慈父,雖鄭」女捐珠於子產,荊人罷市於鉅平,無以過也。五月十一日薨還京師。二宮軫悼於上,百辟」奔走於下。有詔追贈使持節侍中司空公都督冀瀛滄三州諸軍事領冀州刺史,謚曰」□公,禮也。越孝昌二年歲次丙午十月丁卯朔十九日乙酉遷窆於瀍水之東。乃作銘曰:」周公之胤,或邢或蔣,詵詵眾多,金明玉朗。迺蕃迺牧,鵷鴻接響,君公猶子,高松直上。爰自貂」齔,克岐克嶷,始於成童,令儀令色。大度恢恢,小心翼翼,依仁履義,發憤忘食。學稱緻密,文為」組繡,不肅而成,如蘭之臭。惟孝惟忠,因心則宄,盛德亹亹,日新為富。志立而仕,翻飛紫闥,天」祿崢嶸,文昌膠葛。無雙出群,有聲特達,令譽愔愔,清徽藹藹。注弼蕃幕,來佐台門,入華金綍,」出耀旌軒。左右獻替,夙夜便繁,政成期月,化若不言。齊地絲紊,秦川桂蠹,西怨東悲,咸稱來」暮。宗卿高視,禮闈獨步,美等龍淵,號均武庫。淆亂九流,滋章百姓,乃作銓衡,彝倫攸正。有隱」必揚,無幽不聘,魏之得人,於斯為盛。蠢爾荒戎,梗茲西服,民思俾又,帝曰方叔。投袂勤王,眷」言出宿,我后其來,行歌鼓腹。五陵六輔,世號難治,亂離斯瘼,饑饉荐之。匪親匪德,誰克允釐,」愛民活國,欽茲在茲。惟帝念功,就加寵異,任同二陝,儀比三事。式副朝端,參和鼎味,秉文經」武,兼之為貴。神謀\奇策,獨用衿抱,方厲熊羆,芟夷蔓草。如何良人,而不壽考,悲纏象魏,痛貫」蒼昊。陳數送往,備物追終,笳鐃轉吹,羽蓋翻風。冥冥此室,黯黯泉宮,敬刊幽石,式播無窮。
  2. ^ 《北史·卷十七·列传第五》:则弟矩,字孝矩,西魏时,袭祖爵始平县公,拜南丰州刺史。
  3. ^ 《魏书·卷五十二·列传第四十》:秦州殷富,去京悬远,叔隆与敕使元脩义同心聚敛,纳货巨万。
  4. ^ 《魏书·卷十九上·列传第七上》:天赐第五子脩义,字寿安,涉猎书传,颇有文才,为高祖所知。自元士稍迁左将军、齐州刺史。脩义以齐州频丧刺史,累表固辞。诏曰:“修短有命,吉凶由人,何得过致忧惮,以乖维城之寄。违凶就吉,时亦有之,可听更立馆宇。”于是移理东城。脩义为政,宽和爱人,在州四岁,不杀一人,百姓以是追思之。迁秦州刺史。肃宗初,表陈庶人禧、庶人愉等,请宥前愆,赐葬陵域。灵太后诏曰:“收葬之恩,事由上旨,藩岳何得越职干陈!”在州多受纳。
  5. ^ 《北史·卷十七·列传第五》:汎弟脩义,字寿安,颇有文才。自元士稍迁齐州刺史。脩义以齐州频丧刺史,累表固辞,诏不许,听随便立解宇。脩义乃移东城。为政宽和。迁秦州刺史。明帝初,表陈庶人禧、庶人愉等,请宥前愆,赐葬陵域。灵太后诏曰:“收葬之恩,事由上旨,藩岳何得越职干陈!”
  6. ^ 《魏书·卷十九上·列传第七上》:累迁吏部尚书。及在铨衡,唯专货贿,授官大小,皆有定价。时中散大夫高居者,有旨先叙,时上党郡缺,居遂求之。脩义私已许人,抑居不与。居大言不逊,脩义命左右牵曳之。居对大众呼天唱贼。人问居曰:“白日公庭,安得有贼?”居指脩义曰:“此座上者,违天子明诏,物多者得官,京师白劫,此非大贼乎?”脩义失色。居行骂而出。后欲邀车驾论脩义罪状,左仆射萧宝夤谕之,乃止。
  7. ^ 《北史·卷十七·列传第五》:在州多受纳。累迁吏部尚书。及在铨衡,唯事货贿,授官大小,皆有定价。时中散大夫高居者,有旨先叙。上党郡缺,居遂求之。脩义私已许人,抑居不与。居大言不逊,脩义命左右牵曳之,居对大众呼天唱贼。人问居曰:“白日公庭,安得有贼?”居指脩义曰:“此坐上者,违天子明诏,物多者得官,京师白劫,此非大贼乎?”脩义失色。居行骂而出,后欲邀车驾论脩义罪状,左仆射萧宝夤喻之乃止。
  8. ^ 《魏书·卷六十六·列传第五十四》:诏引丞相、令、仆、尚书、侍中、黄门于显阳殿,诏曰:“朕比以镇人构逆,登遣都督临淮王克时除翦。军届五原,前锋失利,二将殒命,兵士挫衄。又武川乖防,复陷凶手。恐贼势侵淫,寇连恒朔。金陵在彼,夙夜忧惶。诸人宜陈良策,以副朕怀。”吏部尚书元脩义曰:“强寇充斥,事须得讨。臣谓须得重贵,镇压恒朔,总彼师旅,备卫金陵。”诏曰:“去岁阿那瑰叛逆,遣李崇令北征,崇遂长驱塞北,返旆榆关,此亦一时之盛。崇乃上表求改镇为州,罢削旧贯。朕于时以旧典难革,不许其请。寻李崇此表,开诸镇非异之心,致有今日之事。但既往难追,为复略论此耳。朕以李崇国戚望重,器识英断,意欲还遣崇行,总督三军,扬旌恒朔,除彼群盗。诸人谓可尔以不?”仆射萧宝夤等曰:“陛下以旧都在北,忧虑金陵,臣等实怀悚息。李崇德位隆重,社稷之臣,陛下此遣,实合群望。”崇启曰:“臣实无用,猥蒙殊宠,位妨贤路,遂充北伐。徒劳将士,无勋而还,惭负圣朝,于今莫已。臣以六镇幽垂,与贼接对,鸣柝声弦,弗离旬朔。州名差重于镇,谓实可悦彼心,使声教日扬,微尘去塞。岂敢导此凶源,开生贼意。臣之愆负,死有余责。属陛下慈宽,赐全腰领。今更遣臣北行,正是报恩改过,所不敢辞。但臣年七十,自惟老疾,不堪敌场,更愿英贤,收功盛日。”
  9. ^ 《北史·卷四十三·列传第三十一》:诏诏引丞相、令、仆、尚书、侍中、黄门于显阳殿,曰:“贼势侵淫,寇连恒、朔,金陵在彼,夙夜忧惶。诸人宜陈良策。”吏部尚书元脩义以为须得重贵,镇压恒、朔,总彼师旅,备卫金汤。诏曰:“去岁阿那瑰叛逆,遣李崇北征,崇遂长驱塞北,返旆榆关,此一时之盛。朕以李崇国戚望重,器识英断,意欲还遣崇行,总督三军,扬旌恒、朔,诸人谓可尔不?”仆射萧宝夤等曰:“陛下此遣,实合群望。”于是诏崇以本官加使持节、开府、北讨大都督,抚军将军崔暹、镇军将军广阳王深皆受崇节度。
  10. ^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五十》: 魏主引丞相、令、仆、尚书、侍中、黄门于显阳殿,问之曰:“今寇连恒、朔,逼近金陵,计将安出?”吏部尚书元修义请遣重臣督军镇恒、朔以捍寇,帝曰:“去岁阿那緕叛乱,遣李崇北征,崇上表求改镇为州,朕以旧章难革,不从其请。寻崇此表,开镇户非冀之心,致有今日之患;但既往难追,聊复略论耳。然崇贵戚重望,器识英敏,意欲遣崇行,何如?”仆射萧宝寅等皆曰:“如此,实合群望。”崇曰:“臣以六镇遐僻,密迩寇戎,欲以慰悦彼心,岂敢导之为乱!臣罪当就死,陛下赦之;今更遣臣北行,正是报恩改过之秋。但臣年七十,加之疲病,不堪军旅,愿更择贤材。”帝不许。脩义,天赐之子也。
  11. ^ 《魏书·卷九·帝纪第九》:秋七月甲寅,诏吏部尚书元脩义兼尚书仆射,为西道行台,率诸将西讨。
  12. ^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五十》:秋,七月,甲寅,魏遣吏部尚书元脩义兼尚书仆射,为西道行台,帅诸将讨莫折念生。
  13. ^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五十》:魏西道行台元脩义得风疾,不能治军。壬申,魏以尚书左仆射齐王萧宝寅为西道行台大都督,帅诸将讨莫折念生。
  14. ^ 《魏书·卷五十八·列传第四十六》:雍州蜀贼张映龙、姜神达知州内空虚,谋欲攻掩,刺史元脩义惧而请援,一日一夜,书移九通。都督李叔仁迟疑不赴。昱曰:“长安,关中基本。今大军顿在泾豳,与贼相对,若使长安不守,大军自然瓦散,此军虽往,有何益也!”遂与叔仁等俱进,于陈斩神达及诸贼四百许人,余悉奔散。
  15. ^ 《资治通鉴·卷第一百五十》:蜀贼张映龙、姜神达攻雍州,雍州刺史元脩义请援,一日一夜,书移九通。都督李叔仁迟疑不赴,昱曰:“长安,关中基本,若长安不守,大军自然瓦散,留此何益?”遂与叔仁进击之,斩神达,余党散走。
  16. ^ 《魏书·卷十九上·列传第七上》:二秦反,假脩义兼尚书右仆射、西道行台、行秦州事,为诸军节度。脩义性好酒,每饮连日,遂遇风病,神明昏丧,虽至长安,竟无部分之益。元志败没,贼东至黑水,更遣萧宝夤讨之,以脩义为雍州刺史。卒于州,赠司空,谥曰文。
  17. ^ 《北史·卷十七·列传第五》:二秦反,假脩义兼尚书右仆射、西道行台、行秦州事,为诸军节度。脩义性好酒,每饮连日,遂遇风病,神明昏丧,虽至长安,竟无部分之益。元志败没,贼东至黑水,更遣萧宝夤讨之,以脩义为雍州刺史。卒于州,赠司空,谥曰文。
  18. ^ 《魏书·卷三十一·列传第十九》:有司奏:“太常少卿元端议,忠刚直猛暴,专戆好杀,案谥法刚强理直曰‘武’,怙威肆行曰‘丑’,宜谥武丑公。太常卿元脩义议,忠尽心奉上,剪除凶逆,依谥法除伪宁真曰‘武’,夙夜恭事曰‘敬’,谥武敬公。二卿不同。”事奏,灵太后令曰:“可依正卿议。”
  19. ^ 《北史·卷二十三·列传第十一》:有司奏太常少卿元端议:“案谥法,刚强理直曰武,怙威肆行曰丑,宜谥武丑公。”太常卿元修义议:“忠尽心奉上,翦除凶逆。依谥法,除伪宁直曰武,夙夜恭事曰敬,宜谥武敬公。”二卿不同。灵太后令依正卿议。
  20. ^ 《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大周故盧太妃墓誌銘》:魏故使持節侍中驃騎大將軍開府尚書左僕射雍州刺史司空公始平」文貞公國太妃盧氏墓誌銘」太妃諱蘭,幽州范陽涿縣人也。燕王盧綰,漢祖共書;侍中盧毓,魏君同乘。」挺稱英彥,既與張華鄉里;諶有文詞,乃是劉琨中外。祖興宗,范陽太守。父」延集,幽州主簿。戶牖陳平之邑,即以建侯;淮陰韓信之家,仍為開國。衣錦\」舊鄉,此之榮矣。太妃令淑夙聞,珪璋早茂,就學女史,觀圖內則,箴管線纊,」早習其儀,絺?紘綖,有聞其禮。年十有七,歸于文貞府君。文貞羽儀宗室,」棟梁蕃屏。太妃輔佐君子,虔恭中匱,外言不入,內言不出,閫德既宣,閨儀」乃正。思其親也,則寒木生庭;孝其姑也,則江流入室。七德是備,足以事夫,」三徙既成,尤能訓子。既而魏室多故,喪亂弘多,文貞殉節元戎,忠臣天下,」封墳式墓,宛在芒山。子安昌宣王,避東陵之酷,奉西遷之駕,又以明略佐」時,乘軺服袞。而關河阻隔,卅餘年,鋒鏑交橫,死生離別,朝哭穆伯,墓哭文」伯,季氏之妻,可謂知禮。日月不居,風霜奄至,薨于長安,春秋六十有七。魏」大統十七年十月權瘞同州武鄉郡之北原。有孫孝矩,宦成名立,自魏讓」其德,周新其命,雖隔邢茅,猶為滕薛。緬尋逮事,追戀剪髮之慈;言念抱孫,」無忘誦書之訓。今關塞既同,文軌已一,仰惟魂氣,無所不之。謹以大周大象二年歲次庚子十一月癸未朔廿日壬寅奉送靈合柩,葬於洛陽芒山」之舊陵。松檟彫零,丘陵遠道,哀榮並極,存沒俱悲。乃為銘曰:」渤河西枕,常山北崎,鍾鼎相襲,公侯復始。帷彼鵲巢,惟斯麟趾,必齊之姜,」必宋之子。迓之百兩,于以言歸,辭親內傅,侍姆中闈。言容在禮,榆秋隨衣,」桑津蠶路,錦\室鴛機。貞節小君,懃勞內政,下氣怡聲,溫恭詞令。霜露哀感,」春秋虔敬,惟俎惟罍,為深為盛。其事夫也,齊眉舉食,其教子也,移機斷織。節義恭儉,勞謙謹敕,大懼滿盈,深譏抗極。在昔流寓,自魏之秦,提攜關隴,」有尊有親。歲月悠遠,為故為新,百憂俱至,唯未亡人。孫曰孝矩,唯名與器,」上將克舉,天官有貳。以此歲德,在今星次,仰惟桑梓,遷歸舊地。飄颻哥挽,」悽愴脩途,東望吾子,西望吾夫。銀蠶永臥,金棗長枯,親賓掩泣,奠送東都。
  21. ^ 《汉魏南北朝墓志汇编·魏故穆氏元夫人墓誌》:魏故侍中司徒公太子太傅宜都宰王穆君之曾孫故冠軍將」軍散騎常侍駙馬都尉恭侯孫故司徒左長史桑乾太守之元」子伏波將軍尚書北主客郎中大司農丞之命婦元氏墓誌銘」夫人諱洛神,河南邑人也。故使持節散騎常侍都督雍州諸軍」事驃騎大將軍儀同三司西道行臺尚書左僕射行秦州事開」府雍州刺史後遷侍中都督滄嬴冀三州諸軍事司空公冀州」刺史之長女。君纂氣承天,聯暉紫萼,疊祉連華,紛綸累仁,積德」之休,隨世代而菴藹,故以丹青載其高風,緗皓傳其茂實,綿祀」以俞芬望,無窮而彌永矣。夫人稟質岐嶷,沖神雅素,婉順恭肅,」出自天骨,教敬仁敏,聲逸外著。至於麻枲系爾之庸,織紝組紃」之藝,雖復生自膏腴,故亦宿閑顏訓。時年十四,言歸穆氏,二族」姻婭,猶兄若弟,錦\繢交輝,軒冕相映。及其虔順舅姑,撫遺接幼,」居室弼諧,閨房悅睦,乃有識之所景行,達者之所希羨。宜享難」老,垂此庭範,而昊天不吊,景命云逝。摧玉嶺之芳枝,落中天之」凈月。春秋廿有三,四月戊子朔十八日乙巳卒於洛陽。窆於芒」山之陽。嗚呼哀哉。君秀而不實,中遇嚴霜,何以述之,銘石流聲。」其辭曰:」務靈協祉,娥芬流瑞,嬪儀載時,媛德降世。婉性春蘭,馥質冬桂,」溫如玉潤,皎如月麗。居閑女訓,歸習婦容,絺綌是務,織組唯工。」蕈筵莫莫,集灌雍雍,問名納綵,陽唱陰從。朝事舅姑,奉接娣姒,」郁穆風儀,鏘翔容止。既配瑗夫,復誕寔子,嘉聲無沫,令問不已。」冥不壽善,災弗擇人,璧碎洧沼,珠亡渶濱。鏡無停照,粉絕遺巾,」千齡萬古,閟此芳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