聖經和合本》(英語:Union Version Chinese Bible;今指國語和合本〔英語:Kuoyü Union Version〕,舊稱官話和合本〔英語:Mandarin Union Version〕),簡稱和合本,是今日華語新教教会最普遍使用的《聖經譯本,问世一百年以来,一直是权威的圣经汉语译本。此譯本的出版源自1890年在上海舉行的傳教士大會,會中各差會代表成立了三個委員會,各自負責翻譯官話白話文)、淺文理(浅文言)、深文理(文言文)譯本。

國語和合本
语言汉语白话文
新约出版时间1906年
旧约出版时间1918年
全书出版时间1919年
译者狄考文(Calvin W. Mateer)、富善(Chauncey Goodrich)、鮑康寧(Frederick W. Baller)、文書田(George Owen)、鹿依士(Spencer Lewis)
翻译类型直譯
创世记第1章第1-3节
起初,神創造天地。地是空虛混沌,淵面黑暗。神的靈運行在水面上。神說,要有光,就有了光。
约翰福音第3章第16节
神愛世人,甚至將他的獨生子賜给他們,叫一切信他的,不至滅亡,反得永生。
深文理和合本啓禱本
语言汉语文言文
新约出版时间1906年
旧约出版时间1919年
全书出版时间1919年
译者湛約翰(John Chamlers)、謝衛樓(Davello Z. Sheffield)、韶玛亭(Martin Schaub)、惠志道(John Wherry)、艾約瑟(Joseph Edkins)、皮堯士(Thomas W. Pearce)、羅為霖(Llewelyn Lloyd)、安飽德(Patrick J. Maclagan)
翻译类型直譯
创世记第1章第1-3节
元始、上帝創造天地、地乃虛曠混沌、淵際晦冥、上帝之神煦育乎水面、上帝曰、宜有光、即有光、
约翰福音第3章第16节
蓋上帝愛世、至賜其獨生子、俾凡信之者、免淪亡而有永生、
淺文理和合本
语言汉语文言文
新约出版时间1904年
译者包尔腾(John Shaw Burdon)、白漢理(Henry Blodget)、紀好弼(Rosewell H. Graves)、葉道勝(Immanuel Gottlieb Genähr)、汲約翰(John C. Gibson)、戴維思(John W. Davis)
翻译类型直譯
约翰福音第3章第16节
蓋上帝愛世、甚至予以其獨生之子、俾凡信之者、免淪亡而有永生、

1904年,《淺文理和合譯本》(英語:Easy Wenli Union Version)出版《新約》。1906年,《深文理和合譯本》(英語:High Wenli Union Version)亦出版《新約》。1907年,传教士大會計劃只譯一部文理譯本,於1919年出版《文理和合譯本》(英語:Wenli Union Version)。1906年,官話翻譯工作完成了《新約》;1919年,官话《舊約》的翻譯工作完成。在1919年正式出版時,官话《聖經》譯本名為《官話和合譯本》,從此就成了現今大多數華語教會採用的和合本《聖經》。並在1983年起進行了修訂,使其更貼近現代文意修正錯譯,在2010年完成出版《和合本修訂版》。

和合本分為「上帝」版和「神」版,區別在於上帝版的經文中出現「上帝」的地方,神版都用帶挪抬的「神」代替。因為對於基督教的神在中文中應該稱為「上帝」還是「神」,晚清的西方宣教士爭論了幾十年仍未解決,故和合本採用這種折衷方法。[1]

緣起 编辑

从19世纪初到19世紀80年代,在中國的外國差會出版了若干个漢語文理(文言文)聖經,彼此在用詞和翻譯原則上都有差別。傳教士憂慮中國信徒面對諸多文理譯本無所適從,希望有一部聯合譯本。外國宣教士曾經嘗試推出統一的中文文理譯本。1858年出版的《委辦譯本》是集眾人之力合作翻譯的成果。可惜由於當時各差會的宣教士之間期望相左,意見分歧,以致文理《委辦譯本》統一中文譯本的目的最終並未達成。

1890年的傳教士大會,決定同時以深文理、淺文理、官話翻譯,以「《聖經》唯一,譯本則三」為目標。與會者幾乎一致肯定需要一本聯合的官話譯本。至於文理譯本方面,英國傳教士維護他們使用多年的《委辦譯本》,因其譯文優美,教會甚至曾將這譯本兩度進獻於清廷,可見其地位顯赫;他們堅持最多只需將這譯本略作修訂,便可用為聯合譯本。美國傳教士不喜歡委辦譯本,因其多處地方不忠於原文,且杂糅儒家概念,又認為需用較淺易的文言重譯。結果大會決議同時翻譯兩種文言譯本,即深文理和淺文理,以化解兩派間的矛盾。

淺文理和合本 编辑

淺文理譯本的委員有包約翰白漢理汲約翰葉道勝紀好弼戴維思。他們都有譯經經驗,故沒有跟從和合本翻譯原則,以自己的方式翻譯。他們完全採用《英國修訂譯本》所依據的《新訂希臘文文本》翻譯新約,嚴格用形式對等翻譯。

他們工作進度很快,在三個委員會中是最早完成新約,但是他們執著於與希臘文原文對應,使得譯本違背中文文法,中國讀者難以明白。譯本文體也非計劃原先設想的用淺易文言,而是可以和深文理相比的文言。後來1907年的传教士大會決定只翻譯一部文理聖經譯本,並稱要將深淺文理新約譯本合併為一部文理譯本。但正如當時多數傳教士所料,後來的文理譯本就是深文理譯本,淺文理並無合併在內。

深文理和合本 编辑

深文理譯本最初的委員會成員有湛約翰謝衛樓韶玛亭惠志道艾約瑟。委員間對翻譯的看法有很大分歧,難以合作。湛約翰和韶玛亭逝世後,由皮堯士羅為霖繼任。直至艾約瑟也逝世後,1905年委員會才召開第一次會議。新約在1906年第二次會議完成。

1907年傳教士大會決定只翻譯一部《舊約》文理譯本。文理譯本委員會成員為當時的四名深文理譯本委員,再加入安飽德。原來由謝衛樓任主席,進度緩慢。他辭去委員職務後,惠志道繼任主席,進展明顯加快,1915年完成《舊約》。等到官話譯本1917年完成後,兩部譯本就音譯方式和量度單位協調修訂。1919年6月《文理和合譯本》聖經出版。

雖然文理和合本的對象是中國所有非官話區的信徒,但出版時正巧遇上了白话文文學開始取代文言文文学白話文運動,而且讀文理聖經的信徒,不少都偏愛《委辦譯本》,因此文理和合本未受廣泛接納。購買文理和合本的人多為閩粵等華南地區及海外華僑信徒。因為他們所操方言,語法用詞都與國語差異極大,所以較為偏愛文言。不過《官話和合本》也逐漸在他們中間普及。《文理和合本》在1920年至1923年修訂新約後,1934年印行最後一版。

不過,《文理和合本》也有其影響,如培正中學解釋校訓的經文,正是取自文理和合本[2]

國語和合本 编辑

 
官话和合本译者与中文助手,从左至右:鮑康寧刘大成富善张洗心狄考文、王元德、鹿依士李春蕃[3]
 
舊版《國語和合本》
 
中国基督教协会出版的和合本《聖經》

現在稱為《和合本》的聖經,初稱《官話和合本》,全稱為《官話和合譯本新舊約全書》,於1919年4月在上海出版[4]。「官話」是在清朝的慣用稱呼,至清末民國時期「官話」逐漸改稱「國語」,故此改名《國語和合本》[5]。因著《國語和合本》大為流行,成為教會唯一在用的和合譯本,現今簡稱為《和合本》。

在官话和合本诞生之前,麥都思施敦力曾于1857年將委辦譯本的新約改寫成南京官话出版;1872年,華北的英美宣教士包約翰艾約瑟施約瑟白漢理丁韙良翻譯《北京官話新約全書》;1874年,施約瑟独自一人依照《北京官話新約全書》體裁譯完北京官话舊約;1878年英國聖經公會(英語:British and Foreign Bible Society)將北京官話新約全書與施約瑟的舊約譯本合印為新舊約全書[6]。官話和合本在多處地方參考了北京官话新旧约全书

《官話和合本》委员会的委员有美国長老會狄考文(1836年-1908年)、美国公理會富善(1836年-1925年)、中国內地會也是浸信会鮑康寧(1852年-1922年)、英國倫敦會文書田(1847年-1914年)[註 1]、美国美以美会鹿依士(1854年-1939年),以及其他在不同阶段加入、后因不同原因退出的西方傳教士,前后有十六位[註 2]。协助他们翻译的中国基督徒有诚静怡刘大成王治心、王元德(即王宣忱[註 3])、邹立文张洗心李春蕃等人[9] [10]。在狄考文翻译新约的过程中,他的继配夫人狄文爱德曾协助他,为官话新约的翻译制作了一份希腊文-中文的索引[11] [8]。和合本的翻译共遵循四项原则[12]

委員會在翻譯官話譯本時,官話之確切的書面形式和标点符号尚未成熟和定型,委員會需要商量採用一個共通形式。主席狄考文主張文體要貼近官話口語。他也設計了聖經中的標點,除傳統句讀的句點(。)和逗點(、)外,增加了圓點(.),作用如同英文的分號和冒號。1906年,新约译完,1907年出版。之后开始翻译旧约。狄考文在1908年逝世。富善成为新的主席,与其他委员一道,继续翻译旧约,于1917年将旧约译完。在翻译过程中,委員们意識到官話逐漸取代文言成為書面語,《聖經》官話譯本或會成為重要作品,因而在1918年3月,着手把新约全面修訂,使得譯文更具文學風格,并于该年年底修订完毕。1919年4月22日出版《官話和合譯本》。1939年改名為《國語和合譯本》。[13]

翻譯參考底本 编辑

上海在華傳教士大會中決議,翻譯用的原文底本是英國出版的《修訂版聖經》(英語:Revised Version of the Bible) 所用的原文底本[14]。《修訂版聖經》(1885年)又稱《英國修訂本》(英語:English Revised Version),其新約通用希臘文底本,是當時最新的 《Westcott and Hort》(1881年)。不過,據尤思德博士的研究,《和合本》的譯者在參考《Westcott and Hort 》之餘,有時卻用回古老的《公認經文》(英語:Textus Receptus) ,即1611年出版的《英王詹姆斯譯本》(英語:King James Version) 的底本。[15]

影響 编辑

官話和合本的問世剛好趕上了同時期的新文化運動白话文运动,成為中國較早的白話文翻譯著作,對中國白話文的普及和發展都起了相當大的積極影響,为中国现代文学的发展提供了形式借鉴和语言资源,其中一些词语已經成為家傳戶曉的中文成語,例如「以眼還眼」、「以牙還牙」、「代罪羔羊」、“披着羊皮的狼”、“迷失的羔羊”、“眼中瞳仁”,等等。后世誉之为 “适合对外开放的新文化译本 ”(周作人,1921)、“新文学运动的先锋 ”(朱维之,1992:70)、“中文圣经翻译史的巅峰”(《圣经新译本》2001年版序 )[9]。當代詩人楊牧曾在他的文章中,盛讚和合本文體,譽為一種特殊的優美文體[16]。初版的和合本仍使用傳統的四角標圈法爲字注音,該方法隨着同一時期注音字母的推廣而式微。

和合本采用直译,忠于原文,广受欢迎,很快取代了之前的文言文译本和白话文译本,到20世纪30年代,便風行起來。當時中国敬虔的基督徒,如宋尚节王明道等人,都是通过和合本圣经了解并接受了基督教。

标点及少量人名地名的更新 编辑

1962年,書題從《新舊約全書》改為《聖經》,又修訂極個別字。前版段与段之间都用大圓號(◯)分隔,新版除了少數段落外,每段都開新行。前版用小字在書眉上標示段落大意,新版每段前加黑體字標題。前版不分欄,新版倣效外文聖經,將每頁分為上下兩欄。前版引號款式為一勾一點( )(實際操作上是用日文片假名」的鉛字模旋轉得到),新版用空心方角(即直排的雙引號﹃﹄)代替。前版《詩篇》不分行,新版每節分行(其他經文中的詩歌不分行)。新版在每卷書後加上插畫。[17]新版也有不如前版的地方,比如前版對新約中所引的舊約經文,會在書眉註明出處,新版在頁中未留空位,便不註出處。儘管如此,新版在目錄之後的說明中,仍說道「新約書中,常有引舊約書中的話……每遇此話,加以引號,用註指明何章何節……」,完全照錄前版說明。

1988年,聯合聖經公會出版了《新標點和合本》。该版所做的修订主要包括:使用通用标点符号,按诗体排印原文为诗的经文,按现代用法区别使用第三人称代词,将现在通用的字代替某些不再使用的字,如把「喫」、「纔」、「彀」改為「吃」、「才」、「夠」,又修改部份人名譯法,有的地名採現代譯名。该版本主要在海外华人信徒中推行,也有人对人地名的改动提出了反对意见[18],例如望文生義地指「流便」是「不雅的譯名」,改成「呂便」[19],而不知「流便」這譯名其實也是形容詞,實際意思是“暢順”,與修訂者所想的截然不同。

1989年,中国基督教协会出版了《简化字现代标点和合本》。除了用简化字印刷,该版本的改动与《新标点和合本》类似,不过对人地名的修改幅度差别较大,前者只改了28对,而后者则改了54对[20]

和合本修訂版 编辑

和合本修订版是针对和合本进行修订而成的中文圣经译本,由三十多位来自中国大陆香港台湾马来西亚新加坡等地的华人圣经学者耗时27年修订而成,于2010年完成修订工作并出版新旧约全书。该修订版秉承「不為修訂而修訂」及「盡量少改」的原则,忠於原文,力求保持和合本的风格,尽量保留信徒熟知的金句。[21]

圣经和合本于1919年译成,经过近百年的时间,已经成为华人基督教会使用最为广泛的圣经译本。但是,随着时代的变迁,一些汉语词汇语法发生了很大变化,和合本的一些用字如今已成为罕用字,一些词汇的意思也已经发生转变。一些当时顺畅的用语,如今已经显得艰涩难懂。如和合本常用的「教训」一词,如今已具有较明显的负面含义,修订版改用「教导」更符合现代的用词;「游行」一词如今的意义也发生了变化,在现在大多指抗议者在街上行走而有负面含意,修订版改用「周遊」更为恰当。还有和合本一些用词是其他宗教的用语,如「作孽」是个佛教用语,因此修订改為「作惡」。另外,近几十年圣经考古学上也有诸多成果,如死海古卷的发现,对于圣经异文的诠释、古抄本和译本经文的理解上,学术界都取得了新的进展。故重新翻译圣经或对现有译本进行修订尤其必要。

1983年,联合圣经公会打算从语义、文意、措辞上修订《和合本》,1984年议定修订原则,1985年在台湾开始修订工作。2000年,联合圣经公会正式授权香港圣经公会主导修订工作,并邀请中国基督教协会参与。香港聖經公會於2006年2月推出了《新約全書――和合本修訂版》,對和合本做了相當大幅度的修訂。《新舊約全書》的修訂版於2010年完成出版,修訂歷時27年,全由三十多位來自中國大陆、香港台灣馬來西亞新加坡等地的華人聖經學者擔綱,奉獻禮已於2010年9月27日舉行。[22]

卷名章節及縮寫 编辑

注释 编辑

  1. ^ 文书田于1902年返回英国,再没有回来,但他继续翻译,他的中文助手是诚静怡。诚静怡于1906年回到中国之后,文书田就从委员会中退下来,然后在1908年成为伦敦的一名中文教授。[7]
  2. ^ 他们分别是:狄考文(Calvin W. Mateer)、白汉理(Henry Blodget)、文书田(George Owen)、倪文思(John L. Nevius)、富善(Chauncey Goodrich)、鹿依士(Spencer Lewis)、布蓝非(Thomas Bramfitt)、海格思(John Reside Hykes)、鲍康宁(Federick William Baller)、赛兆祥(Absalom Sydenstricker)、安德文(Edwin E. Aiken)、林輔華(Charles W. Allan)、陳克拉克(Samuel R. Clarke)、林亨理(Henry M. Woods)、路崇德(James W. Lowrie)、瑞思義(William H. Rees)。[8]
  3. ^ 王宣忱在协助传教士译完和合本之后,自行重译新约,于1933年出版

参考文献 编辑

引用 编辑

  1. ^ 上帝與神. 台灣聖經公會. [2015-02-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4-28). 
  2. ^ 香港培正中學校色校訓. [2010-09-2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1-12-29). 
  3. ^ 《教务杂志》(Chinese Recorder),1906年
  4. ^ 和合本. [2021-07-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7-30). 
  5. ^ 參考1908年出版的官話和合本新約全書扉頁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及1934年出版的國語和合本新約全書扉頁背面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6. ^ 中文圣经译经史. [2015-01-2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02-21). 
  7. ^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著,蔡錦圖 译:《和合本与中文圣经翻译》。香港:国际圣经协会,2002年。
  8. ^ 8.0 8.1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著,蔡锦图 译:《和合本与中文圣经翻译》。香港:国际圣经协会,2002年。
  9. ^ 9.0 9.1 任东升:《<圣经>中文译本考》,《解放军外国语学院学报》 2006年01期
  10. ^ 丹尼尔·费舍:《狄考文传》,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9年12月
  11. ^ 鲍康宁,1907,31
  12. ^ 中文圣经翻译史. [2015-01-19].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19). 
  13. ^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著,蔡锦图译:《和合本与中文圣经翻译》。香港:国际圣经协会,2002年。
  14. ^ 見 Chinese Recorder, 1890, p.368
  15. ^ 尤思德 (ZETZSCHE, Jost Oliver) (2002)《和合本與中文聖經翻譯》香港:國際聖經協會(現稱:漢語聖經協會) [ISBN 9789625132440][中譯本] (第277-279頁)
  16. ^ 殷穎:《基督教文字事工的檢討與感想》
  17. ^ 百載聖道的旅程 - 香港聖經公會 (PDF). [2015-02-01].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20-09-09). 
  18. ^ 万兆元. 译事未竟路——修订《和合本圣经》的崎岖历程. [2021-07-30].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05). 
  19. ^ 參見香港聖經公會新標點和合本說明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
  20. ^ 译事未竟路. [2015-01-0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5-01-05). 
  21. ^ 聖經《和合本修訂版》面世. 昔日东方. 2010-09-28 [2012-10-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0-10-31). 
  22. ^ 聖經《和合本修訂版》面世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東方日報,2010年9月28日

来源 编辑

研究书籍
  •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著,蔡錦圖 译:《和合本与中文圣经翻译》. 香港:国际圣经协会,2002年. ISBN 962-513-244-9
  • 尤思德(Jost Oliver Zetzsche):《一生之久的工作:〈和合本〉翻譯30載》(The Work of Lifetimes: Why the Union Version Took Nearly Three Decades to Complete),载于 伊爱莲(Irene Eber) 等 著,蔡锦图 编译的《圣经与近代中国》. 香港:汉语圣经协会,2003年:61-83页. ISBN 962513350X.
  • 伊愛蓮(Irene Eber)等 著,蔡錦圖 譯:《聖經與近代中國》. 香港:漢語聖經協會,2003年. ISBN 962513350X.
  • 海恩波(Marshall Broomhall)著,蔡錦圖 译:《道在神州—聖經在中國的翻譯與流傳》. ISBN 9789625131887.
  • John R. Hykes: Translations of the Scriptures into the Languages of China and Her Dependencies, 1916.
网页

外部連結 编辑

参见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