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ser:LarryChou0129/沙盒2/沙盒3

日語寫法
日語原文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事件
假名じょしこうせいコンクリートづめさつじんじけん
平文式罗马字Joshikōsei konkurīto-zume satsujin-jiken

女子高中生水泥埋屍案(或稱綾瀨水泥殺人事件)是1988年11月至1989年1月發生在日本東京都足立區綾瀨日语綾瀬 (足立区)綁票凌虐禁錮強姦性虐待暴行罪日语重傷害謀殺屍體遺棄日语死体遺棄的史上最嚴重罪案的通稱。

1988年11月25日傍晚,在埼玉縣三鄉市騎乘自行車的被害人女子高中生(事發當時17歲)突然被不良少年拉扯,在約40天被監禁在加害者的住家並被暴力以及強姦。

1989年(昭和64年)1月4日,被害者被加害者集體凌虐致死,其遺體被封入水泥並被丟棄在東京都江東區的東京灣垃圾掩埋場。

1989年(平成元年)3月,因其他強姦事件遭到逮捕的加害者在自白中提到此事,讓整起事件曝光。

一審在東京地方法院審判,案號為平成1年(合わ)第72号、二審案號為平成2年(う)第1058号

本事件為極度殘忍及兇惡的少年犯罪事件,驚動了日本社會。對於加害人將被害人監禁在自宅許久,而加害人的父母並沒有挽救女孩的生命一事,社會有著強烈的疑問以及譴責。

此外,此案為日本昭和年間最後一起暴力犯罪事件。

背景 编辑

  • 事件發生前,少年們為平時橫行於足立區的暴力團的成員,少年A同時與一些年齡相近的年輕人自行組成名為「極青會」團體。
  • 少年C的雙親經常外出工作所以經常不在家,所以少年A等人經常聚集在少年二樓的房間來玩樂,經常都沒回家或是去學校上課。
  • 少年A至少年D的父母因畏懼自己的孩子「行為」,就算他們的孩子有脱轨的行徑也不去斥责。因此少年們每天都会在晚上聚集在C家的二楼然後實施些「玩樂」的活動,当时少年A用自己剛買的新車來從事犯罪,例如先是「搭訕」路上任何一位的女性(不管她們的年齡有比他們大或小幾歲或著是否單身的情況),然後在將她們強行帶上车后就開始實施蹂躙的行徑、或是在馬路上高速飆車進行抢劫等犯罪的行為。
  • 少年B曾對被害者產生興趣向她表白,被拒絕後,惱羞成怒,心生報復,可能是少年B參與犯下顺子的凌虐事件的原因之一。
  • 少年A在凌虐期間找到当时由长渕刚所主演的熱門连续剧蜻蜓』的完结篇录影带,被害者被少年A等人給拐騙的當天正好是她想看的這部连续剧的结尾。少年A曾有几次听被害者说她没能收看到的遗憾的话,所以才想要把录影带一起放进去。

加害者 编辑

在本事件的刑事審判中,有四位少年(A、B、C和D)被認定參與犯罪並遭到定罪。

  • 少年A
主嫌,出生於1970年4月30日。家庭環境相當地優越,父親是證券經理,母親則是鋼琴老師,宮野因為雙親工作繁忙,自幼時由祖父母來撫養他長大,一直到小學畢業時才回到父母家住,因此與雙親的關係並不好。宮野的父母為了彌補宮野,所以在物質經濟上盡力滿足他,使他產生了隨意橫行與霸道的性格。宮野缺乏家教,因此他虽然身為體壯的柔道高手,但是在升上高中後就因為個性的問題無法適應團體生活及嚴格的訓練。後來他在退出柔道部後就熱衷交際及鬥毆事件。
1988年3月宮野在高一時被學校給退學後,他收留小倉讓和和湊伸治等不良少年,聚集一群包含本案的中輟生所組成「極青會」,逐漸變成幫派的首領,後來更是成為最活躍的領導者。據說宮野因為他的母親沒買自己最喜歡的便當,他就為此感到很生氣然後在自己的母親身上來發洩怒氣。因此被得知此事的父親給逐出家門,之後宮野就加入地方組織後使用毒品開始以敲詐與搶劫來度日。
少年B:小倉讓
第二主嫌,出生於1971年5月11日,是宮野裕史在就讀中學時所認識的學弟。小倉是一位不良少年,家庭的狀況複雜。父親為運輸工人,母親是在酒店工作的媽媽桑。小倉在小學三年級時因為父母離異與姐姐和母親一起同住。四年級時被送回父親身邊生活但僅僅兩個月又回到母親的身旁,小倉在高中一年級退學後,就加入宮野的行列走上犯罪之路。小倉在国中时曾经有一年擔任宮野的学弟。他們毕业后就考上某個私立高中學校,但在一年级的第二学期被退学。之后小倉就讀兩个多月的夜校,他在白天的工作则不定。
少年C:湊伸治
共犯,出生於1972年12月11日。湊伸治自小品性良好,父母在醫院工作,卻因為家教嚴格的關係所以有家暴的問題。父親是醫院的行政主任,母亲是護士。夫妻俩感情不合睦,經常在家中口角不断。
伸治自幼時經常與哥哥被父親給實施家暴,甚至被迫在門外罰站。直至請在自中學時期認識的學長宮野幫忙找尋哥哥的摩托車,藉此讓宮野成為自己的靠山,同時也提供自家二樓作為他們的基地,雙親和兄長只能沉默。他们既覺對得伸治的行為感到無奈,但又不敢去對宮野說些什麼。伸治在就讀国中时是宮野的学弟和他差两届。在高中就读工业高中但是就读不到一年就休学。而后没有固定的工作總是整天游手好闲。
少年D:渡邊恭史
共犯,出生於1971年12月18日。與宮野是同班同學的關係,5歲時父母離異,與他在美容院工作的母親和姐姐同住。渡邊在他的父亲因交通事故中身亡,加上母親在工作時過於忙碌之下由他的姐姐來照顧,使渡邊與他的姐姐形成互相依賴的情感。後來渡邊因為宮野開始追求他的姐姐,因此加入宮野成為他的同夥與手下。
少年E:中村哲夫
共犯,曾在自己的網誌以说笑的口吻說回忆这件事,对此事完全毫无懺悔的行為。中村的母親得知兒子犯下凌虐案件時在精神方面幾乎到崩潰之際。
少年F:井原浩一
共犯,送报员,現在已經結婚並組成家庭。

凌虐案的過程 编辑

少年A一伙的犯罪行程 编辑

1988年11月8日,少年A、少年B、少年C三人在足利市侵犯與蹂躏一位正要骑腳踏車回家路上的女子﹝当时19岁﹞。当时少年A开车载着少年B、少年C邀請這名女子搭车去兜风,起先女子剛開始很不願意答應少年們的要求,於是少年A用车子挡住她的去路,少年B立即抢走女子的腳踏車鑰匙並将對方給强押上车。少年們将车子刻意驶上高速公路,少年A在车上對女子使用「我们刚从少年感化院出来的組織」、「我们去大洗町吧。现在那边的海水很冷、海浪又很大」的話題讓她服從他們,之後少年們將女子带到某家賓館後以他們的「招待」方式來對待她,他們辦事後就把女子給放走。
案發當時少年們沒有正規的生意,他們開始去建立沒些可以花的「工作」的辦公室,於是少年們把基地設在少年C的住家二樓的房間,當時與少年C居住的是少年C的雙親與他的兄長,由於少年C的雙親、兄長都無法反駁少年A的做法,只能睜一隻眼與閉一隻眼的沉默不語。

女高中生古田順子遭到誘拐的過程 编辑

11月25日晚上六点左右,少年A到少年D的家里邀他一起去搶劫。少年C跟朋友借一輛摩托车就出門。晚上8點時,少年A與少年C在街上尋找目標時正好看到一位剛從電器賣場工廠打工結束後正在騎腳踏車回家的女高中生古田順子(當時17歲)經過他們的面前,少年A發現順子後就要少年C故意去踹倒她,少年C就騎摩托车靠近顺子將她給踹倒後就逃離現場,順子顿时失去平衡连人带车地跌落到路旁的溝渠。少年A假藉關心接近順子然後用「剛才那個人是黑社會的人,妳被盯上了!」、「剛才那個人坐在我的摩托車後面用來威脅我,我也沒有什麼方法來反駁他,那個人剛才在前面下車後會很快就回來,請讓我送妳回家」、「這位小姐妳沒事吧,請讓我來幫妳吧!」等等的話題使顺子放下戒備,顺子剛開始處於恍惚的狀態,她完全沒想清楚發生什麼事就下意識地以為少年A是來幫自己的就一瘸一拐推著自己的腳踏車跟著他。少年A在路上将顺子带到某个倉庫的角落,等他發現沒人在附近後就對顺子講出:「我其實是那個人的同夥,我們是某個組織所組成的幫派份子,不過我是個好人,妳就照著我的話去做,如果今晚妳陪我的话我就會放妳走」的話,順子在感到很畏懼的情況下這才發現少年A的真面目下只好答應,之後少年A把順子帶到某家賓館然後侵犯她,可是他在完事後卻沒讓順子直接離開賓館,少年A在晚上十點之後打電話給少年B、少年C、少年D請他們立刻開車過來。
大約凌晨三點,少年A帶著順子到附近的公園,剛好少年B、少年C、少年D也都抵達公園。少年們從順子的書包裡面的筆記本中知道她居住的住所,少年A告訴順子說出他們已經知道她所居住的地方,少年A也告訴順子如果她有什麼逃跑的舉動,到時他們就會對她的家人不利。於是少年們把順子帶到的地方並不是她的住處,而是他們剛組成的「基地」,少年們把順子少年C的帶進二樓房間當天正好是少年C的父親出去旅遊,家中只剩下少年C的母親與他的兄長。少年們把順子帶回基地後就開始輪流「看管」她,由於很擔心順子開始懷疑他們的行為,所以在起初的幾天少年們開始招待好順子,平常一日三餐一頓也沒少的伺候著,當時順子並沒有注意到少年們的真面目,她就一直留在他們的基地裡面什麼都沒有產生疑心也沒有直接離開少年C的住處。
11月27日,順子的父母因為發現順子在昨天沒有回家,更是得知她沒到學校上課也沒去打工的工廠去做兼職的情況下,他們決定打算要聯絡向警方請求來找人。少年A也擔心會引起外界的人的注意,可能會讓警方來到社區的任何一處房屋內進行搜查,所以少年A曾有一次帶著順子來到公園附近的電話亭要求她打電話跟她的父母說自己是居住在她的朋友家的情況下要求他們不要來找她。少年C的父母在這期間就很早發現她的存在,他們曾在屋內見過面曾勸順子,藉以順子的父母很擔心的理由叫順子趕緊回去,但是卻畏於少年C的行為並未對順子的事去報警,有一次順子在少年C的母親的要求下離開屋內,卻還沒離開多久被少年A給強行帶回來。每當少年C的母親看到順子沒有回去,她就要求少年C讓順子立刻回家,但是少年C謊稱說順子是他剛交到的女友。由於順子被迫當少年C的女友卻不敢說話的情況下讓少年C的母親也沒有再次去管理少年C。根據報導顯示少年C的雙親之所以沒有進行干預的理由是因為他們知道少年A與少年C的關係,並且為自己的兒子對他們的行為變得很嚴重。少年C的兄長也是知道這種情況卻沒有採取任何措施來說服少年C,然後將順子帶回她的住處。

古田順子遭到蹂躙與遇害的四十天過程 编辑

11月28日晚上,少年A覺得想要找些樂趣於是打電話給自己剛收來的同夥(少年E、F、G)叫他們立即過來他們的基地,少年A一伙這才對順子露出他們該有的本性,剛開始他們想要侵犯順子時卻被剛從回來的少年C的父親給聽到動靜與聲音,少年們支開少年C的父親後就毆打順子後就用剃刀將她的陰毛全部剃除,還一度將瓶子、鐵棒、中性筆釣魚杆香蕉火柴香煙物品強行塞入順子的陰道肛門還將火柴給點著,甚至用辣椒油灌入順子的下體讓她苦痛不堪,少年們看著順子痛苦又慌張地將火熄滅的動作為樂甚至要求她做些自慰的動作,之後順子在這幾天非人的對待中受盡苦難,少年們有時在當時正值寒冬時仍強迫順子跟著音樂節奏中裸舞,甚至要她以全裸半裸的樣子站在陽台上。每當順子在幾乎沒有衣物的情況下昏迷時,少年們就會把順子的強制浸到水桶或是馬桶的水中讓她嗆醒過來。甚至會逼迫順子使用兩根香菸或吸食稀釋劑或是讓她將威士忌燒酒飲料一口氣喝完,還用大量的酒精牛奶給順子喝(包含用簽字筆在順子的臉上畫上鬍子),直至玩累後都會去休息或是出去吃點東西。少年A一伙有時會帶一些不良少年與不良少女和來到少年C家中觀賞順子受到「招待」的模樣,而且在蹂躙過程中都不會讓順子穿著衣服,據說參與少年們對順子實施的蹂躙行為的人數總共超過幾百個人。儘管順子委求少年A一伙讓她回家卻反而未果。她在受盡苦難中忍耐著十幾天一直盼望著自己能夠從煉獄般中的情況下得到救援。少年A在某個時刻已經準備好相機然後拍下他們對順子所實施的「招待」的照片當作樂趣。
當時在案發的期間在日本一位名叫武田鐵矢演员曾唱过一首名叫『声援』的歌曲,里头有一段歌词是「加油、加油」。少年A在某日唱着这首歌時「要求」顺子跟着他一起唱。順子面對少年A一伙的凌虐期間在暗中使用这段歌詞來激勵自己在水火之中找到良好的機會逃出去。
有些媒體記者在案發後去訪問一些在少年C的住所的街訪鄰居,得知他們在案發當時曾經聽到從少年C的房間的陽台裡面裡傳出順子向外界發出的求救的聲音,可是卻沒有任何人做出展開去救人的行動。[1]。12月5日,东京的中野车站内发生一輛电车追撞的事故事件。少年A看到新聞於是故意骗顺子说:「妳的父親坐在那台电车上,现在电视正在播放妳看到没」,当順子露出担心的表情后又故意问她:「妳現在是什么心情」,听到顺子表明「我很难过」的回答后少年A又告诉她:「其实我是骗妳的」。少年A、少年B、少年C三人藉此不断重复着「人已經死啦」、「有人还活着」之类的话題,让顺子的心理陷入不安中。
少年A在尚未凌辱顺子前要其他的少年先準備好寢具棉被來摀住順子的嘴巴不讓樓下的少年C的家人聽見她發出的聲響,那個時候顺子遭受凌辱時少年C的家人聽到樓上的動靜卻沒有上去查看情況,少年A在某次的深夜人靜的下雨天中在其他的少年們與順子的面前「懲處」他們其中一位擅自把順子給放走的同夥後,令順子在少年一夥的面前無法反抗,事後少年A就詢問順子她在前幾天的晚上中曾以處女之身在賓館中來陪他,讓她跟其他的少年們說自己是否還是保守貞操的人。當時順子看到少年A正在懲處他「犯錯」的同夥的情況下無法跟其他的少年來解釋自己是被逼迫的,少年A當下對順子不敢說話的情況認為她需要「檢查」來解釋,他要其他的少年幫順子「換掉」她的所有衣物(包括內衣胸罩內褲)的期間輪流「檢查」她的全身,並在開始「檢查」前向順子要脅她若有什麼舉動就會當場對她不利,於是少年A一伙先是播放音樂的同時來壓住順子的然後強行「換掉」她所有的衣服,然後迅速地執行順子的全身「檢查」,順子在她的全身執行「檢查」中拼命掙脫少年A一伙的手然後發出求救聲,但她還是被壓制的狀態下受盡多次的姦辱姦侵,少年A一伙處理好順子的全身「檢查」後,過沒幾天他們就又再次開始蹂躙她。
12月7日,順子忍受著全身的痛處然後穿好所有的衣服然後趁著少年們熟睡時從樓上悄悄的走下來,但是她並沒有趁著良好的機會馬上逃走而是留在此地打電話報警,但是順子在打電話的途中被少年A給發現後依然被強行帶回樓上,少年們得知順子的行為後對此感到非常不悅,於是他們在順子的腳上撒上打火機並開始點,甚至是用打火機灼傷順子的背部和她身上的皮膚,造成順子的腳嚴重燒傷且無法行走,最後傷口化膿並會發出惡臭,這使得少年們很少來到少年C的家。然後開始拐騙與侵犯一位和古田一樣正在下班後前往回家的路上的19歲的女性。與此同時順子幾乎都無法用腳走路,幾天之後少年們給順子吃的東西也越來越少甚至逼她開始自慰,到最後月底時僅僅只有牛奶作為三餐或是什麼都不給,另外同月中旬開始由少年C的兄長負責幫順子給她食物吃,但是順子因為身上沒有營養的攝取加上傷口也在不停的發炎,甚至在少年們還不停的蹂躙的情況之下在精神衰弱到崩潰邊緣以及嚴重的腳燒傷的情況下無法移動,甚至無法到下樓去廁所終日只能躺在樓上的房間裡。少年們給順子喝完的牛奶盒來處理她的排泄物,但是這樣的處理讓房間裡充斥著一股排泄物和腐臭的味道讓少年們開始變更加厲的毆打順子。12月中旬至下旬,少年A以踩到順子漏出的尿為由偕同少年B、C一起毆打順子的臉,導致她的臉部骨折,連臉龐因此腫脹變形甚至完全都看不清楚,五官的輪廓都無法看的出正常人的模樣,然後少年們到隔日看這樣的順子的模樣為樂。之後順子在被少年們給蹂躙的情況下變的又髒又異味更是奄奄一息的形象似乎是少年們都在刻意放置她不管,之後少年們在順子聽不到的地方商量討論出「處理後是否找地方把人給埋起來」、「放入汽油桶燒掉也可以」或是「不如灌上水泥然後扔進中,應該不會被人發現到」的談話,這些少年們說著些話時就像是在開玩笑一樣隨意。
1989年1月4日也就是順子被監禁的第四十一天,少年A因「打麻將打輸」而心情極差並與少年B、C和D將怒氣發洩在順子身上走上二樓,這時的順子已雙腳幾乎腐爛到無法移動到在地上任少年們用肆意的毆打,少年A從不知哪裡弄來的一個末端帶有重達1.7公斤的鐵球的鐵棒和少年B、C和D輪番的用鐵棒在顺子的肚子上面重擊和毆打長達時間長達兩小時,早上十点结束少年A用录音带的磁带绑住顺子的脚後出门去做三温暖。順子生前要求少年A一伙給她來個痛快和解脫。隔天五日早晨順子不堪凌虐而身亡,隔天不知该如何处理的少年A一伙将遺體毛巾包住放在旅行袋内然後提上车,之后将顺子的隨身物品一同裝進从附近工地偷来的大型汽油鐵桶中並灌入水泥。水泥是少年A从他以前工作的地方拿来的。少年們原本是想將鐵桶都入東京灣好讓別人都沒有發現到遺體,只是開車前往東京灣的路上因為不停的塞車讓他們心裡很怕被人給查探,所以他們將大型汽油鐵桶載至東京都江東區若洲(現在的若洲海濱公園內)丟棄後就離開現場。

古田順子遇害後,犯案的少年A一伙遭到警方逮捕的過程 编辑

同年1月23號少年A與少年B被警方逮捕(在順子身亡的第十九天),他們會被逮捕並不是因為順子的事件而是因為他們在1988年犯下的凌辱案與其它的犯罪事件,在3月29日兩名警察前來審問少年A與少年B,因為在他們的住處發現一名年輕的女性所穿的內衣內褲。在審訊過程中相信其中一名警方知道他有參與其他犯罪的實情。認為少年B已經供認不諱,於是自行坦承出順子的事引起搜查官與警方的警覺,隔日警方將鐵桶進行拆解工作然後發現順子的遺體,被打開的鐵桶裡面一片狼藉也令法醫都覺得感到很不悅,經過查驗還有遺體解剖後發現順子有殘留著被蹂躙的傷痕,不只胸口被人扎進很多的鋼針,就連肚子裡面的大腸壁也都破裂的痕跡,順子的大部分裡的牙齒也被人給打碎,同時骨面骨折下肢燒傷向外滲著液體,連順子的烏黑茂密的頭髮都被人撕扯的幾乎只剩頭皮,法醫甚至發現順子的子宮下方發現一些玻璃碎片,而且她的大腦小腦都萎縮與縮小,就連鼻孔堵滿血塊等等,而且子宮頸都被異物扯到變形,而且順子的腹內有妊娠的痕跡,很可能是她遭受輪姦或侵犯時就開始產生懷孕的跡象,如果犯案的少年們給與順子一些良好的食物吃,那麼她的腹部可能會有產生突起的跡象,就連腹內中從未出生與產下的孩子都會顯示出現,至於孩子的生父究竟是誰,警方都還沒有查個清楚。參與凌虐事件的其他幾名同夥已被正式確認(包括少年E和少年F),警方在順子的身上發現他們的DNA痕跡後,讓其他參與犯案的少年因此被逮捕和收押。

拘捕与刑罚 编辑

1989年1月23日,少年A跟少年B因为去年12月在足利市内把一名坐台小姐带入宾馆施暴,被绫濑署警方以妇女施暴罪嫌逮捕。3月29日,东京都足利区绫濑署的2名搜查员来到练马的少年收容所,並且提调少年A跟少年B。因为在搜索他们的家中发现一位年輕的女子所穿的内衣內褲,警方认为他们可能还有涉及其它刑案因此来这里问口供。「你怎么可以杀人呢」对这句搜查官随口说说的一句话,少年A误以为少年B对警方供出顺子的失蹤案於是回复道:「对不起,我杀害她」和「與其说可怜,倒不如很怕她变成把我帶到地獄去」。搜查员听到少年A的說法感到很震驚,因为他原本只不过是想要套话而已。剛開始警方最初對少年A所供出的供詞感到困惑,因為他們剛指的是在顺子的失蹤案的前九天發生一起一位婦女和她7歲的兒子的遇害事件。而如今這起案件仍未破案。另一方面少年D也因为对其他的女性施暴的行為而被逮捕,但因为他有涉嫌參與蹂躙順子的事件,在4月1日又遭到逮捕。連同共犯C、E、F、G也遭到警方給逮捕,整起案件虽然加害人还未成年,但本案因为情节重大只能从少年法庭被移交到东京地方法院。1989年4月20日,「周刊文春」﹝1989年4月20日出版﹞揭露出这些少年犯的真实姓名,并称“像這些禽兽是不被允许以人类的权利來保护的”(注:一般少年犯的身份在法庭以外是受保护的,故外界不知道嫌犯身份。)随后顺子的真实姓名与她的生活也被各大媒体巨细靡遗的报导。
1989年7月31日在东京地方法院,少年A、少年B、少年C、少年D四人首次公审。以妨碍自由、凌虐、妨碍性自主、非法监禁、杀人、尸体遗弃等等罪名遭到起诉,四人在法官的询问下异口同声地坦承罪行。但少年B和少年D的律师则主张自己的当事人是「伤害致死」,而A也改口说自己是「过失致死」,他表示虽然自己没有打算謀害顺子的意图,但也知道继续施暴下去或许会导致被害者給凌虐致死。检察官希望四名嫌犯能与成人犯罪受同样的刑罚,但是法官以嫌犯年龄不足而将他们以少年犯來受审。四名凶手最终以伤害致死罪被起诉,而非谋杀。1990年5月21日,检察官在东京地方法院的公审上论告求刑时,说出在过去的刑事案件上罕见的重话:這起案件是我國「犯罪史上最罕见重大又凶恶犯罪」、「根本不用斟酌被告的动机」「凌辱的手段幾乎完全地超乎想象」。据说旁听这次公审的记者事后表示:「好像过去全部的刑事审判时用到的词句全部用上」。

審判過程 编辑

檢方起訴 编辑

審理過程法官公開檢方提出的公訴書的內容:「...本案是我國歷史上從未發生過的重大且極其兇惡的犯罪事件,被告人的作案和殺人動機毫無斟酌的餘地。對被害人來說她遭遇了常識無法考量的凌虐...」

  • 主謀少年A:傷害致死罪和拋棄屍體,判處無期徒刑
  • 少年B:傷害致死罪和拋棄屍體,判處十三年有期徒刑
  • 少年C:故意傷害罪和拋棄屍體罪,判處五-十年有期徒刑。
  • 少年D:故意傷害罪和拋棄屍體罪,判處五-十年年有期徒刑。

一審 编辑

1990年7月19日,東京地方法庭對本案做出宣判:

  • 少年A,傷害致死罪和拋棄屍體罪名成立。改判十七年有期徒刑。
  • 少年B,傷害致死罪和拋棄屍體罪名成立。改判五-十年不定期徒刑。
  • 少年C,故意傷害罪和拋棄屍體罪名成立。改判四-六年不定期徒刑。
  • 少年D,故意傷害罪和拋棄屍體罪名成立。改判三-四年不定期徒刑。

一審宣判後,檢方立即以「量刑過輕」為理由提出上訴。

二審 编辑

1991年7月12日,東京高級法院對原判改判:

  • 少年A,改為二十年有期徒刑。
  • 少年B,維持原判。
  • 少年C,改為五-九年不定期徒刑。
  • 少年D,改為五-七年不定期徒刑。

東京高級法院對這一判決也闡述了自己的意見:「本案因為作案人均為未成年人,所以依法進行從輕判決。儘管與成人犯罪的刑罰相比,這一判決似乎過於寬宏大量,但本著拯救和教育青少年為目的,本庭認為這一判決是合適的。」

三審 编辑

1992年7月18日,最高法院裁定駁回上訴,全案終結。[2]

犯罪者現況 编辑

  • 少年A:2009年獲得假釋,出獄後改名,原已結婚但因暴力行為而離婚。於2013年再因柏青哥的詐騙案而被拘捕。[3]
  • 少年B:1999年從少年犯管教所刑滿釋放。出獄後改名。於2004年再因犯下三鄉市逮捕監禁致傷事件日语三郷市逮捕監禁致傷事件而被逮捕判處四年徒刑,2009年後出獄。[3]
  • 少年C:1997年刑滿被釋放與母親一同搬家。從那以後他再也沒去工作。2018年8月19日伸治在埼玉縣川口市的路上以棍子毆打,並以小給刺傷一名32歲男子遭到日本警方以殺人未遂罪逮捕。[4](後來被改控傷人罪)。2019年11月22日,伸治在琦玉縣的地方裁判所被判監一年六個月緩刑三年。[5]
  • 少年D:於少年犯管教所中飽受欺凌而患人群恐懼症,1995年刑滿釋放。之後成為幽閉青年足不出戶。
  • 四名被告少年的父母虽然向被害者的家属實施一些賠償做為谢罪但不被接受然後獲得饒恕,甚至想要為被害者上香致歉也遭到拒绝的回覆后,少年A的母亲按照民事法庭的命令变卖他們所居住的房子籌處五千万円赔偿给被害者的家属。而少年B的父亲也希望能弥补被害者的家属,他在下班后打工储蓄赔偿金并将所得存入律师管理的银行账户中,根據報導指出少年B的母親毀掉被害者的墓碑聲稱是被害者毀掉她的兒子的人生與他們的一切。另據報導發現少年B耗盡他父親原本要為被害者的家属的所儲存的賠償金來購買和消費許多奢侈品。雖然少年C的雙亲和兄長均未受到起訴。讓被害者的家属對犯人的判決感到悲憤與不滿,但是贏得對少年C的雙亲提起的民事訴訟。因此少年C的雙亲從醫院離職更被取消為無國籍,四名被告少年的父母只能盼望他們的兒子能夠向被害者的家属下跪磕頭道歉與懺悔然後重新過著改變的人生,可是少年們依然沒有從他們的父母弥补被害者的家属的方式中真心懺悔。有許多人認為這四名被告的少年們所犯罪行的嚴重程度都沒有太高的刑罰感到很不悅。
评论家赤冢行雄将这一类型的犯罪命名为过路魔之「狂宴犯罪」,以1983年的「横滨流浪者袭击杀人事件」为先驱、1988年的「名古屋男女杀人案」、以及之后的这起「女子高中生水泥埋尸案」都是此类型的犯罪事件。

後續 编辑

  • 凌虐案件的被害者古田順子的葬禮於1989年4月2日舉​​行。順子其中一位朋友寫來的追悼信中敘述說:「順子同學歡迎你回來,我真沒想到我們會以這種方式來見你。你一定受到這麼多的痛苦…我們請學校為你所做的方式對你來說真的很不錯。我們絕對不會忘記你。校長為你提供畢業證書。所以我們一起畢業–我們所有人都會在你的身旁,因此你不會感到很痛苦。所以請你好好的安息吧……」
  • 順子原本的雇主打算為順子的父母提供她接受的製服放在棺材裡面。順子在高中學校的校長在順子畢業時提供高中文憑並發給順子的雙親。從那之後順子的遺體被人發現地點就開發出來出現在變成若洲(現在的若洲海濱公園內)。當時日本人很擔心會受美國的影響導致又有犯罪事件會再度發生。
  • 外界已寫出三本有關此犯罪的事件之書本。還有利用發生的犯罪的事件由導演松村勝也所拍攝的電影中的《女子高中生水泥埋屍案》(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事件),1995年北川悠仁(二重奏樂團柚子)來扮演犯人,佐佐木麻衣扮演被害者。此案也是2004年電影《女子高中生水泥埋屍案》和《17歲殺人犯》等等的靈感來源。

輿論氛圍及對社會的影響 编辑

由於日本《少年法》第61條禁止刊登犯罪少年的真名和正面照,犯罪者姓名未被公開。所有媒體上皆以化名少年A、B、C、D、E、F代稱,並且未出具犯人的正面照。[6]

衍生著作 编辑

舞台劇 编辑

  • 《二樓的聲音》胡錦筵編劇作品,2014年7月17-20日,臺灣集體獨立製作劇團演出,劇本刊載於《衛生紙+28:別殺》ISBN 9789866359484

書籍 编辑

  • 藤井誠二,《17歲殺人犯》,尖端出版社

漫畫 编辑

  • 鎌田洋次,《17歲》,東立出版社
  • 氏賀Y太,《真・現代獵奇傳》
  • 佐藤文也,《金田一少年之事件簿:劍持警部的殺人》

動畫 编辑

類似案件 编辑

腳註 编辑

  1. ^ 女子高生監禁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 [2015-03-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4-10-24). 
  2. ^ 少年側の上告棄却 女子高校生コンクリ殺人事件. 朝日新聞 (朝刊第二社会面30面). 1992年7月19日. 
  3. ^ 3.0 3.1 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事件の犯人(宮野裕史・小倉譲.湊伸治)の2020年現在がヤバすぎる! 请检查|url=值 (帮助). 芸能人の裏ニュース. 2020-12-26 [2021-01-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11-29) (日语). 
  4. ^ 綾瀬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の“元少年”が、今度は殺人未遂で逮捕されていた!. 活力門. 2018-08-21 [2018-08-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8-21). 
  5. ^ 【追記】あの湊シンジに執行猶予判決(川口市). 2019-11-22 [2019-11-2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6-07). 
  6. ^ 死刑をなくす女の会. 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事件 彼女のくやしさがわかりますか?. 日本: 社会評論社. 2004年07月: 128-131. ISBN 9784784501786. 

参考文献 编辑

  • 渥美饒兒『十七歳、悪の履歴書-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事件』作品社、2003年。ISBN 4878935723
  • 門野晴子『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事件―彼女のくやしさがわかりますか?』おんな通信社編、社会評論社、1990年。
  • 佐瀬稔『うちの子が、なぜ!―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事件』草思社、1990年。ISBN 479420390X
  • 蜂巣敦『殺人現場を歩く』ミリオン出版、2003年。ISBN 4813010814
  • 藤井誠二『少年の街』教育史料出版会、1992年。ISBN 4876522308
  • 古村龍也・雀部俊毅『犯罪心理分析マニュアル』同文書院、2000年。
  • 横川和夫・保坂渉『かげろうの家 女子高生監禁殺人事件』共同通信社、1990年。ISBN 476410251X

外部連結 编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