維基百科:翻譯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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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譯腔指帶有明顯外語特點的語言風格。如果譯文生硬、不協調,一般就可以說有翻譯腔。中文維基百科寫作常見參考英語、日語等語種維基百科,常常出現不符漢語習慣的情況,不熟練的編者很易寫出「看似中文」的句子。本文為經驗總結,旨在幫助編者識別翻譯腔並合理修改。

須注意的是,一些原本公認是翻譯腔的文字在經過一段時間後會融入到本土語言,成為「正規語言」,如電腦程式用戶界面常出現的「載入中」就是從英文的「loading」中直接將正在進行時套用而來。一些原本是外來的詞語(來自日文的「知識」、「總理」)現如今也成為中文詞彙,但維基百科是百科全書,而非社交媒體,詞語用法須經過大眾的「沉澱」、「發酵」並成為流傳很廣的用法時才會獲維基百科採納。

基本格式規範 編輯

瀏覽本文前,請花些時間熟悉一下這些基本內容。

信、達、雅 編輯

如果不好好翻譯的話,說不定哪天你的作品就會被掛城牆呢。

中文維基百科使用的語言是中文,屬於漢藏語系。中文較之於其他語言有着自己的表達習慣,如句子短、子句鑲嵌較少、沒有時態變化等。此外,由於文化差異,中文有些別的語言缺少的詞彙,反過來別的語言也有中文表達不出來的意思(「踢牙老奶奶」)。這時,譯者就需要依靠自己平日累積的文化功底,將中心意思以準確、傳神、得體的方式表達出來,即翻譯界時常提到的「信」、「達」、「雅」。[注 1]

  • 「信」強調準確將原文意思完整表達出來。
  • 「達」要求原句神韻完完整整傳達給讀者。
  • 「雅」追求翻譯品質,要文筆優美,用詞典雅。

注意這三者是並列關係,譯者需自行找到平衡點,而非盲目追求其中之一。比方說,「哦!上帝!真見鬼!」儘管將原句逐字翻譯了出來,但是神韻盡失,讀者看着也十分難受。絕大部分機器翻譯都會生成此類譯文,只可作為參考,編者絕對不應照搬。

維基百科絕大部分譯者都能做到「信」,此處不再贅述。「達」與「雅」則稍微進階一層,因此這裏總結一下中文中常見的表達習慣,[注 2]供譯者參考。注意這幾條規則偶爾會起衝突,請譯者斟酌。以下兩小節中,標註 N的句子嚴格意義上不能算錯,但讀起來不順暢。

中文用詞習慣 編輯

本小節整理一些用詞習慣。注意有些用詞習慣不僅僅是中文有,其他語言也同樣有這方面的要求。

保持專有名詞用詞一致 編輯

不僅中文,任何語言都最好能夠通篇保持用詞一致。

假設約翰·史密斯是丹尼爾的父親。

  •  N 一天,丹尼爾回到家,看到父親在看電視。約翰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還抓着一包薯片。丹尼爾對史密斯發起了牢騷,認為……
  •  Y 一天,丹尼爾回到家,看到父親在看電視。父親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還抓着一包薯片。丹尼爾對父親發起了牢騷,認為……

如果實在需要根據語境切換專有名詞的稱呼的話,建議加深讀者對兩詞的印象。但是不要在過多的詞之間來回切換。

  •  Y 一天,丹尼爾回到家,看到父親約翰·史密斯在看電視。父親坐在沙發上,翹着二郎腿,還抓着一包薯片。「約翰!」外面好像有人在大喊着,但是父親全然不理會。(後文再度提起)丹尼爾整了整皺巴巴的衣領,又假裝隨手抄起旁邊的報紙看了起來。良久,他對父親約翰說,自己的女朋友不見了……

非專有名詞變化豐富 編輯

如果不是排比句就不要在一句重用非專有名詞。

  •  N [……]中文有些別的語言表達不出來的意思,反過來別的語言也有中文表達不出來的意思
  •  Y [……]中文有些別的語言缺少的詞彙,反過來別的語言也有中文表達不出來的意思

動詞優先於形容詞,形容詞優先於名詞 編輯

這也是為了方便下文介紹的拆分句子

  •  N 女朋友的失蹤讓丹尼爾感到焦急。他額頭上的汗珠引起了父親的注意。
  •  Y 女朋友失蹤了,丹尼爾很着急,(甚至)父親也注意到丹尼爾滿頭大汗
  •  N 這麼做對兩人間的關係有潛在的損害
  •  Y 這麼做可能會削弱兩人間的關係。
  •  N 這一篇影評在當地有着極高的知名度
  •  Y 這篇影評在當地非常知名
  •  N 這部電影是令人潸然淚下的
  •  Y 這部電影令人潸然淚下

能用短語概括時,儘量用短語概括 編輯

通常,除非引用,應用敘事語句,而非描寫語句,客觀敘述誰做了什麼。即保證欲傳遞意思基本確的前提下,儘可能長話短說。如果來源文本明顯只是在說「車軲轆話」,爭取用短語或成語去概括。

  •  N 父親站了起來,抬起胳膊,手掌猛地向丹尼爾的臉送過去,發出了「啪」的一聲。丹尼爾的臉上多了道手印,他覺得很疼。
  •  Y 父親站起來就是一巴掌,打得丹尼爾的臉生疼。
  •  N 警方懷疑某人涉嫌一場肇事後不顧而去的致命車禍
  •  Y 警方懷疑某人涉嫌一場肇事逃逸的車禍命案

不要重複使用同一意思之詞語 編輯

  •  N不要使用長得讓人看了一口氣喘不上來的簡直能夠讓即使做長難句分析的題目都能得到很好的分數的讀者對「的」字產生語義飽和的定語
  •  Y不要使用過長的句子

但是不要過火。不要出現地方話等帶有地域色彩的短語。

  •  N 父親站起來就是一個大耳刮子得丹尼爾的臉賊疼
  •  N 警方懷疑某人涉嫌向李啟銘同學致敬

形容詞的先後順序按照與名詞的緊密度排列 編輯

有時會出現多條形容詞串聯的情況,像「形容詞甲+形容詞乙+形容詞丙+名詞」。這時,如果形容詞甲和修飾對象名詞能恰好組合成一條詞,則優先考慮「形容詞甲+名詞」的組合。例如,下文的「小屋」就是常見詞,略去了助詞「的」。

  •  N 穀倉旁邊有棟小的白色的屋子
  •  Y 穀倉旁邊有棟白色小屋

組不成詞就請參照此順序:[注 3]

數量 主觀形容詞 國家 顏色 形狀 材料 名詞
一個 奇奇怪怪的 德國 藍色 圓形 桌子
  •  N 門口處站着來自甲國的三個害羞女生。
  •  Y 門口處站着三個害羞的甲國女生。

本例略去了無用介詞「來自」。

不要用長句 編輯

修飾可以往後放,要善用,這也是為了縮短句子。(參見下文

  •  N 藍翔是1984年成立於中國山東的傳授挖掘機技術的職業技術學校。 [a]
  •  Y 藍翔是傳授挖掘機技術的職業技術學校,於1984年在中國山東成立

儘量直白 編輯

語言習慣不同,一些在源語言顯得優雅的說法在中文卻顯得扭捏。

  •  N 本校校友對社會作出了巨大的貢獻
  •  Y 本校校友對社會貢獻巨大
  •  N 實在難以想像究竟是什麼造成了如今的惡果。[b]
  •  Y 不明白什麼造成了如今的惡果。
  •  Y 他想不通事情怎樣落得今天這地步。

幾乎沒有與時間有關的時態詞 編輯

中文動詞大都從上下文推斷,諸如「已經」、「曾經」等時態方面的詞沒有必要出現,除非有意讓讀者容易知道或強調動詞對應的時間。

  •  N 蔡元培於1916年擔任北京大學校長,並已於1927年辭去北京大學校長的職務。
  •  Y 蔡元培於1916年擔任北京大學校長,1927年辭去北京大學校長的職務。

強調種類時一般不加數量詞 編輯

英文可數名詞和a/an綁定是語法要求,中文不須照搬。

  •  N 桌上有很多東西:一台電風扇,一個文具盒,還有一盞枱燈。
  •  Y 桌上有很多東西:電風扇、文具盒和枱燈。

但是注意並不是所有句子都在強調種類。

中文造句習慣 編輯

選出合適的詞之後就須要考慮一下遣詞造句、將其組合起來的方式。本小節整理一些造句習慣。

句子較短 編輯

英文等語言習慣子句間互相鑲嵌,但中文一般更喜歡將各子句用標點隔開。英文有「Where」(哪裏)、「What」(什麼)、「How」(怎麼)之類的子句引導詞,層次比中文清晰一點;中文若是照搬英文文法,讀者會很累。這失誤在不太熟練的譯者中非常常見,一般是由於譯者過於拘泥原文或應試教育後遺症造成。也有可能是作者喜好堆砌詞語而有意為之。

  •  N 在這陰風陣陣、冷氣繚繞並且還伸手不見五指的森林裏,手裏提着一盞燈的李先生顫顫巍巍地走在彎彎曲曲、宛若一條山間巨蟒的土路上,並且身上穿着結了冰的棉襖。
  •  Y 森林陰風陣陣、冷氣繚繞,伸手不見五指。李先生身着一件結了冰的棉襖,手裏還提着一盞燈,顫顫巍巍走在土路上。路彎彎曲曲,宛若一條巨蟒般纏在山間。

但是通篇都是短句子也難以為讀者接受 編輯

上文的「句子較短」嚴格來講是指句號、逗號、冒號、分號、括號等標點符號間的間隔較短——但是整句可以長啊!如果要是按照句子長度來說的話,中文大部分句子短得這樣:

短句,短句,短句,短句。

而英文(或許多其他歐洲語言)長得這樣:

一句很長很長的長長的句子。

許多翻譯出來的中文句子完全可以用逗號合併在一起(尤其是主語相同的那些,參見下文有關連詞的部分),而且這種情況並不會出現上一小節中描述的長句子問題。

  •  N 一位懂得用鴨嘴筆、樂於分享人生經驗的電機工程狀元在X年X月X日到位於X省X市X區、有國內第一之譽的YY大型機械工廠視察。
  •  N 他是電機工程狀元。他懂得用鴨嘴筆,又樂於分享人生經驗。X年X月X日,他到YY大型機械工廠視察。此工廠位於X省X市X區。它有國內第一之譽。
  •  Y 他是電機工程狀元,懂得用鴨嘴筆、樂於分享人生經驗。X年X月X日,他到X省X市X區的YY大型機械工廠視察,此工廠有國內第一之譽。

靈活使用括號 編輯

」既可以用來解決句子無法拆分的情況,也可以用來提供瑣碎的額外信息。

  •  N 包括蛤、水母、線蟲在內的許多生物都能活得很久。
  •  Y 許多生物(包括蛤、水母、線蟲等)都能活得很久。
  •  N 1940年出生,1962年去世的雷鋒是樂於助人的戰士。
  •  Y 雷鋒(1940年-1962年)是樂於助人的戰士。

普通語序>把字句≫被字句 編輯

主謂賓>主賓謂≫賓主謂。

  •  N 被我打飛了的,是球。
  •  N 球是我打飛了的那個。
  •  N 球被我打飛了。
  •  N 球讓我給打飛了。
  •  N 球,被我一打,飛了。(英譯中的翻譯非常常見。)
  •  Y 我把球打飛了。(短句子這麼寫可以,但是不少譯者喜歡在長句用把字句結構。)
  •  Y 我打飛了球。

這一小段並非禁止使用把字句、被字句,而是強調如果有較優選項的話,譯者應儘量少用。

  •  N 哪個被老金打飛的球被世人譽為「同步衛星」?WP:DYK常見問題)
  •  Y 「同步衛星」指的是老金打飛的哪個球?
  •  Y 老金打飛的哪個球獲「同步衛星」美譽?(哪怕去掉一個「被」字都會通順很多。)

亦可用中文固有的用法來避用「被」字。

  •  N 被選為部長。
  •  Y 當選部長。
  •  N 眾人指責。
  •  Y 眾人指責。
  •  N 他在恐怖襲擊中被殺害
  •  Y 他在恐怖襲擊中遇害
  •  N 這種珍稀植物能在某地被發現
  •  Y 這種珍稀植物在某地出現

有些語境也可以適當增加主語,使譯文更自然。

  •  N 這種植物能在叢林裏被發現
  •  Y 你能在叢林裏發現這種植物。

主語不同的句子一般需要連詞 編輯

一些語言習慣將兩句放在一起,中間用逗號隔開。讀者憑藉上下文一般可推測出此處應當使用什麼連詞,但在中文,句子若是由逗號隔開,且這兩句主語不同,通常要用連詞將句子串接起來。

  •  N 讀者憑藉上下文一般可推測出此處應當使用什麼連詞,在中文,句子由逗號隔開,譯者通常須用連詞將句子串接起來。
  •  Y 讀者憑藉上下文一般可推測出此處應當使用什麼連詞,在中文,句子若是由逗號隔開,譯者通常須用連詞將句子串接起來。

但是也要注意不能「用力過猛」。主語相同,或主語之間表示從屬關係的句子大多不需連詞。(從屬關係:比如下文中「父親」和「父親的」「手」)

  •  N 父親的臉漲得通紅,並且手也抖了起來。「你小子好大的膽子!你女朋友那麼喜歡你,並且去世半年不到,然後你就開始找女朋友了!」(對於英文中「and」一詞生搬硬套)
  •  Y 父親的臉漲得通紅,手也抖了起來。「你小子好大膽!你女朋友那麼喜歡你,結果人家去世不到半年,你就開始找女朋友了!」

時間提前 編輯

中文動詞不會有任何時態變化,時間線索全部需要依靠語境,建議譯者將時間提前交代。

  •  N 江先生在上午和別人一起開會。
  •  Y 上午,江先生和別人一起開會。

地點也要提前 編輯

這是習慣問題,除非想要強調地點。

  •  N 他在家裏常常為了一點小事大發脾氣。
  •  Y 在家裏,他常常為了一點小事大發脾氣。
  •  Y 他在家裏常常為了一點小事大發脾氣,在外面看起來卻彬彬有禮。

但是時間地點都出現的話,地點還是放在後面比較好。

  •  Y 上午,江先生在國機二院和別人一起開會。

靈活變換句式 編輯

如果按照以上規則一條條縷下來,到時候會出現一些千篇一律的句式。這時就需要發揚光大維基百科「打破一切規則」的優良傳統,積極變換句型。

  •  N 他獲得了2001年度最佳人氣音樂獎。他隨後參與了慈善活動,並成為公益大使。他2012年加入聯合國兒童基金會,並在此期間參與製作短片《人間天堂》。
  •  Y 他於2001年榮獲最佳人氣音樂獎,隨後投身慈善事業,並成為公益大使。2012年,他加入聯合國兒童基金會,期間參與製作了短片《人間天堂》。

……不管怎麼樣,中文就是不會這麼說 編輯

許多翻譯腔不屬於這列表中出現的任何一項。粗看上去,語法、邏輯都沒問題,該寫的都寫了,不該寫的也沒寫,但就是覺得……不對。這些翻譯腔多是由機譯+人工修復,或者生搬硬套字詞、句式等原因造成。

很不幸,許多譯者根本無從察覺自己筆下的翻譯腔,甚至在別人提醒後也看不出毛病出在哪裏。造成該現象的直接原因是在翻譯過程中泥足深陷,加之譯者自身的中文水平不過關。這種情形之下,建議在翻譯時將來源文字整篇忘光,忘掉其句式、用詞等,腦海中只留下這段文字所描述的情景,接着再想想該怎麼用中文把眼前情況複述出來。複述時越口語越好,書面語言受外來語言結構影響普遍較大。接着再考慮怎樣把口語轉成較正式的語言。

  •  N 本店每天營業於上午八點至下午九點。
  •  Y 本店每天從早上八點開到晚上九點。本店的營業時間為每天早上八點至晚上九點。

常見錯誤 編輯

上面兩小節羅列的都是中文的習慣問題,標註為 N的句子不影響閱讀,雖然讀起來不順,語法可能有一些錯誤(病句)。重要的是,本小節所羅列的是語法錯誤,需要譯者格外注意。

主語不一致,甚至沒有主語 編輯

一部分是由筆誤導致,有可能是譯者一時馬虎所致,也有可能是在翻譯時不徹底變換句子結構,導致句子前半部分主語和後半部分主語不一致。

  •  N 在颱風肆虐整座城市的時候,捲起了地上所有的青蛙,吹到天上又掉了下來,形成了青蛙雨。
  •  Y 肆虐着整座城市的颱風捲起了地上所有的青蛙。青蛙吹到天上又掉了下來,形成了青蛙雨。
  •  N 由於甲國和乙國常年戰火不斷,導致兩國民眾積怨已久。(「由於……導致……」不對)
  •  Y 甲國和乙國常年戰火不斷,兩國民眾為此積怨已久。

也有可能是來源文字的說話習慣導致。

  •  N 為了擴大例子的範圍,突然變成日語翻譯腔,叫我很為難
  •  Y 為了擴大例子的範圍,瞬間變成日語翻譯腔。這種突然的變化叫我很為難。

注意,本文也充斥了大量沒有主語的句子,但與這小節羅列的「缺少主語」不同的是,這些沒有主語的句子都是祈使句。維基百科的條目命名空間幾乎不會出現祈使句,而應該基本上是清一色的陳述句

  •  Y 請各位編輯注意,編輯前記得洗手。(這句出現在提醒編輯用的信息框,並不屬於條目內容本身。)
  •  N 請各位編輯注意,你們編輯前記得洗手。(對於祈使句來講,這麼寫實屬畫蛇添足。)
  •  N 今天是很好的天氣,一起去散步吧。(「今天是天氣」錯誤。)
  •  Y 今天天氣很好,一起去散步吧。
  •  Y 今天又是充滿陽光的一天,一起去散步吧。(「今天是一天」可以接受。)

中文的「是」也表示「屬於」,這種情況不算「主語不一致」。

  •  N 《史記》是中國的歷史巨作之一。
  •  Y 《史記》是中國的歷史巨作。

用錯標點符號 編輯

用錯標點符號的情況很多,最常見是用錯頓號()和引號()。

  •  N 人體由頭部,頸部,四肢,軀幹組成。
  •  Y 人體由頭部、頸部、四肢和軀幹組成。
  •  Y 人體由頭部、頸部、四肢,以及軀幹組成。
  •  N 他在會議中強調「你們吶,不要總想搞個大新聞!」,結果報道出了偏差。(引號前後只能同時出現一個標點)
  •  Y 他在會議中強調「你們吶,不要總想搞個大新聞」,結果報道出了偏差。
  •  Y 他在會議中強調:「你們吶,不要總想搞個大新聞!」結果報道出了偏差。
  •  N 中國大陸現在約有14.1億人,(信息來源: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括號前後同樣只能同時出現一個標點)
  •  Y 中國大陸現在約有14.1億人(信息來源:中華人民共和國第七次全國人口普查)。

只注意到字典給出的第一項釋義 編輯

第一項釋義是最常用的。在翻譯維基百科時,95%以上的翻譯都能由詞典的第一層意思直接映射過來;但原文偶爾也會使用單詞、短語的第二層意思。一般如果怎麼翻譯都不通順的話,很可能就是這種原因造成。這時還是扔掉機翻吧,目前語言處理的技術還是只能讓人工智能勝在詞彙量。應該查查詞組,看看固定搭配之類的,還能順道擴大詞彙量

英文:「What on earth might a Trump-Kim Jong Un meeting look like?

  •  N 川普和金正恩在地球上的會面是什麼樣子的?(所以這倆人已經成功在火星上握過手了嗎?)
  •  Y 川普和金正恩的會面究竟會是什麼樣子的?

英文:「I think she felt so kicked in the head and so publicly embarrassed at being divorced by a text message

  •  N 我認為她感覺就像一腳踢在頭上,並透過發信息來離婚讓她當眾感到尷尬。
  •  Y 我認為通過一條短訊離婚一定讓她感覺遭受了當頭一棒,在輿論上顯得十分尷尬。

歸化異化翻譯 編輯

歸化翻譯(domestication)與異化翻譯(foreignisation)是以原文與譯文各自所屬的文化背景為準區分。譯文若保留原文的文化背景則屬「異化」的翻譯,若偏向取用譯文當地的文化背景以尋求對等則屬「歸化」。

例如一句英文:「The man is the black sheep of his family.」這一句話,如果採用異化的手法,就翻譯作「那人是全家的黑羊」。但是只習慣於中文語境的讀者,一般並不了解在西方文化以黑羊比喻魔鬼的化身。如果歸化翻譯為「那人是全家的害群之馬」,意思便一目了然。

簡要規則 編輯

以上規則比較繁複,若譯者有時實在記不起來,那麼可以先從以下三步開始:

  1. 整句最多共5個逗號、句號;標點符號間不能多於25字。
  2. 動詞優先。
  3. 句子恰有一句主語。

這三步可以避開大部分錯誤,但不是板上釘釘的規則;若確實有需要也可以相應地調整,待熟練後可自行把控火候。如果這三步還是太多,記住這三字就好:說人話

(欸,你又覺得「說人話」太短,感到無所適從?那就先把自己的翻譯習慣修正起來,避免照抄原文句式,按照中文習慣去安排標點、連詞吧。)

(或者將你的成品扔到一旁,忘掉它,過一段時間後再用標準漢語的口吻朗讀或者觀讀一遍,或者就會嗅出不對勁的翻譯酸臭味了。)

註解 編輯

  1. ^ 「信達雅」的口號出自嚴復撰寫的《天演論》提到的「三難原則」。
  2. ^ 全部例子均取材於生活而高於生活。
  3. ^ 每種語言順序不一,此順序只適用於中文。
  1. ^ 此句式多用於「下定義」
  2. ^ 小說常用的細節描寫

參見 編輯

延伸閱讀 編輯

外部連結 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