瑪琳切

納瓦族女性,西班牙征服者埃爾南·科爾特斯的翻譯,顧問和中介

瑪琳切(La Malinche,約1500年—1529年2月前),又名瑪麗娜麗(Malinalli)、馬林欽(Malintzin)、唐娜·瑪麗娜(Doña Marina),是一位來自墨西哥灣沿岸的納瓦人女性,在西班牙征服阿茲特克帝國中扮演重要角色,擔任西班牙征服者埃爾南·科爾特斯的翻譯、顧問和中間人。1519年,她作為20名女奴的一員,被塔巴斯科土著人送給西班牙人。她後來給科爾特斯生下了長子馬丁英語Martín Cortés (son of Malinche),此人被認為是第一位梅斯蒂索人(歐洲人和美洲土著的混血兒)。

瑪琳切
瑪琳切像(繪於1885年)
出生約1500年
逝世1529年2月前
別名瑪麗娜麗、馬林欽、唐娜·瑪麗娜
職業翻譯顧問中間人
知名於在西班牙征服阿茲特克帝國中扮演重要角色
配偶胡安·賈拉米洛(Juan Jaramillo)
兒女馬丁·科爾特斯(Martín Cortés) (子)
瑪麗亞(María)(女)

她在墨西哥歷史中被視爲恥辱,西班牙語中由她名字演化過來的單詞「malinchiste」意思為「叛徒」和「出賣者」。

生平 編輯

背景 編輯

 
《Azcatitlan法典》中,科爾特斯和瑪琳切(最右),16世紀早期,墨西哥的征服,土著畫稿。

瑪琳切的生辰已不可知[1],但是有猜測為1500年左右,並不晚於1505年。[2][3] 她出生在瑪雅城邦。該地之後成為中美洲邦國的一部分或者朝貢國。該國的中心坐落在夸察夸爾科斯河,位於阿茲特克帝國的東部。[4][a]不同的記錄關於她的出身地一事有著矛盾的記載。在她死後,在三個不相關聯的法律程序里,不同的證人都聲詞他們與瑪琳切有著私人關係。證人包括瑪琳切的女兒,她聲稱其母出生在Oluta奧盧塔。她孫子也提過奧盧塔為她的出身地。[8]她的女兒補充過,奧盧塔的阿爾特佩特與替蒂基帕克有關聯。但是事情的真相已不可考。[9]佛羅倫斯手抄本中,瑪琳切的故鄉為「提提派克」。該詞有可能是替蒂基帕克的單數形式。在戈馬拉的筆下,她來自「烏魯塔」(有可能為奧盧塔的變體)。但是從其他的信息源,戈馬拉又寫下她來自哈利斯科洲。另外一方面,迪亞斯,認為「佩納拉」為她的出生地。[10][8]

傳說她的家庭出身有貴族背景。[10]戈馬拉寫到她的父親與當地的統治者有聯繫,[11]同時迪亞斯又寫過她的父母們就是統治者。湯森記載到,當時奧盧塔的主流人口為土著人Poppluca,而瑪琳切可能所屬的統治精英階級為納瓦人[12]其他支持她貴族出身的線索為她出眾的宮廷納瓦特語的能力。納瓦特宮廷語是一種納瓦特爾語語域,與普通納瓦特人的語言有很大的不同,而且需要花時間學習。[13][14]事實上,她經常被冠以「唐娜」的頭銜。在當時的西班牙,很少人能獲得此頭銜。種種線索指向她被認為是貴族女人。[15] 但是有可能此貴族稱號是因為她在墨西哥征服中的重要地位。[16]

大約在8到12歲之間,瑪琳切可能被販賣或者綁架為奴隸。[17][18][19]在迪亞斯著名的筆錄里,在瑪利切的父親死後,她被她的母親和繼父賣給了奴隸販子。這樣他們的孩子(瑪琳切的繼兄)就可以成為繼承人[20][21]學者,歷史學家和文學批評者,質疑迪亞斯的記錄版本,緣於貫穿他歷史敘事中強烈的天主教思想。[15][20][22]特別是,歷史家索尼婭分析到迪亞斯過分依賴連詞疊用的手法(這模仿了一些聖經故事的修辭結構)和他過分把瑪琳切描述為一個理想的基督女性。[23]但是,湯森認為有可能一些她治下的民眾串通一氣來人口販賣她,緣由已不可知。[17] 瑪琳切被帶到希拉蘭科,[24],該區域的一個主要港口城市。[25]之後她被一個塔爾瑪雅團體買下,之後把她帶到波頓尚。在這裡,瑪琳切開始學習塔爾瑪雅語言,或許尤卡坦瑪雅語[26][b]這令她之後有能力與耶羅尼莫·德·阿吉拉爾交流,另外一個宮廷口譯。他也說尤卡坦瑪雅語還有西班牙語[29]

墨西哥征服 編輯

有人向蒙特蘇馬二世匯報,西班牙人帶著一個說納瓦特語的墨西哥土著女人瑪琳切,提提派克定據點的一個居民,在加勒比海的北岸。她的身份是口譯員,她會將赫爾南·科蒂斯隊長說的每一句話翻譯成墨西哥語言。
— 來自於間諜的報告 佛羅倫斯手抄本, XII書, IX章[30]

西班牙征服阿茲特克帝國早期時,科爾特斯就面臨著波頓尚的瑪雅人的抵抗。[31]在接下來的戰鬥中,瑪雅承受極大的人員損失,並請求和平。在接下來的幾天,他們送給西班牙人食物和金子當作禮物,和20個奴隸女人,其中包括瑪琳切。[32][33]這個女人被洗禮然後分配給了科爾特斯的手下,作為僕人,但是也被強暴。[34][29][35]瑪琳切被分配給阿隆索·埃爾南德斯,科爾特斯手下的一個小隊長。[29]他也是科爾特斯家鄉梅德林伯爵堂表親

瑪琳切的語言天賦[36]在西班牙人發現了聖胡安烏路亞的納瓦特人時被發掘。[29][37]蒙特蘇馬二世的間諜嫌疑人被抓到,[38]但是阿吉拉爾不能理解他們的語言。[37][39]當科爾特斯發現瑪琳切可以與間諜溝通(古馬拉的說法),如果她能幫助他找到和與蒙特蘇馬二世溝通,科爾特斯給她承諾「比自由還好」的獎勵。[10][37]科爾特斯把瑪琳切帶回波多卡萊羅。[29]之後科爾特斯又被贈與另外一個土著女人。[40][41] 通過阿吉拉爾和瑪琳切,科爾特斯可以和蒙特祖馬的間諜交流。間諜也帶來藝術家給瑪琳切,科爾特斯和其他團隊成員做畫像,同時也包括他們的船和武器。這些之後被送給蒙特祖馬當作記錄。[42][43]迪亞斯之後說納瓦人把科爾特斯當作成瑪琳切,[44][29]很顯然他們把她當作西班牙征服者的一個標誌。[45][c]

從那以後,瑪琳切就跟阿吉拉爾一起工作來溝通納瓦人和西班牙人之間的交流;[48][42]科爾特斯會用西班牙語跟阿吉拉爾說,她把內容翻譯成尤卡塔瑪雅給瑪琳切。瑪琳切再把內容翻譯成納瓦語,反之亦然。[49]翻譯的過程有時候變得更長,當間諜離開,他們遇到托托納克人。[50]他們的語言瑪琳切和阿吉拉爾都不能理解。那時,瑪琳切會求助那瓦翻譯。[51][52]卡圖南評論道,「到底溝通在多大的程度上被完成真是個謎」, 科特斯的西班牙語單詞要被翻譯成瑪雅,納瓦,和托托納克,之後才能到達到當地人耳邊,而回應也要經理相同的過程。[51]正是科爾特斯與托托納克人的會面,他才得知他們是和蒙特祖馬在敵對狀態。[52][50]在找到維拉克魯斯的比拉利卡鎮來被接觸法律限制,因為該項目這是原本以探索為目的,[53]西班牙人在一個附近托托納克人的據點停留了兩個月,確保了與托托納克人的正式盟友,然後計劃向特諾西提特蘭進軍。[54][55]

在他們前往特諾西提特蘭的過程中遇到的第一個主要的國家是特拉斯卡拉王國[56]儘管特拉斯卡拉人一開始對西班牙人和他們的盟友很有敵意,[57]他們之後允許西班牙人進入城市。[58][59]特拉斯卡拉人與西班牙人商討盟約,通過瑪琳切和阿吉拉爾的翻譯。之後特拉斯卡拉人記錄會議的主要內容。瑪琳切是會議中的一個主要角色,促進兩邊的溝通。特拉斯卡拉人送給西班牙人食物和貴族女人來為鞏固盟約。[44][60]再在特拉斯卡拉待了幾天之後,科爾特斯繼續前往特諾奇提特蘭城的旅程,並途經喬魯拉,有一大堆特拉斯卡拉士兵所陪伴。[44][61]

西班牙人在喬魯拉被接待並且停留了數日,知道當西班牙人聲稱,喬魯拉人不再給與他們食物,挖戰壕,並圍著城市建了路障並且隱藏了一大群阿茲特克士兵在城市的外圍來準備伏擊西班牙人。[62][44]不知如何,西班牙人知曉了這個寂寞,並先發制人,集結並屠殺了喬魯拉人。[63]之後的記錄尤其主張是瑪琳切發現了該計謀。根據迪亞斯的版本,一個喬魯拉貴族女人靠近了瑪琳切,並承諾,如果她投奔,就許諾婚姻。納林且,假裝同意該建議,然後從女人那裡了解了計謀,然後將細節匯報了給科爾特斯。[64][65]這個故事經常被提起,作為瑪琳切「背叛「其人民的故事。[18]但是故事的真實性已經被現代歷史學家例如哈希戈和湯森所證偽。[65][66]尤其是,哈希戈建議的版本是,科爾特斯尋找更強有力的土著盟友來組成對特諾西提特蘭的入侵。西班牙人同塔拉斯卡拉人一起來進行屠殺。在加入阿茲特克帝國的一兩年前,喬魯拉之前幫助過特拉斯卡拉,失去喬魯拉作為盟友對特拉斯卡拉是一個沉重的打擊。現在特拉斯卡拉的四周都被阿茲特克人包圍了。[67][66][68]哈希戈和其他歷史學家確信對喬魯拉人的攻擊是一個來自特拉斯卡拉人對西班牙人可靠度的「石蕊測試」。[69][68]事實上,瑪琳切「英雄般」的發現這個計劃更有可能是一個編造的故事,目的是為了給西班牙當局沒有接入屠殺提供政治合法性。[65]


 
科爾特斯和蒙特祖馬二世會面,瑪琳切作為翻譯


聯軍在1519年11月上旬到達特諾西提特蘭,他們被蒙特祖馬接待,並通過一個長堤進入城市。[70]瑪琳切也身處該事件當中,負責翻譯科爾特斯和蒙特祖馬的談話。[19][71]戈馬拉寫道,蒙特祖馬通過瑪琳切和阿吉拉爾來說話,儘管其他的記錄指出瑪琳切屆時已經可以直接翻譯了,[19]因為她快速地學習了一些西班牙語。[29][72]蒙特祖馬的雄辯在被瑪琳切翻譯之後傳到西班牙人耳中被理解成了頭像,但是這樣的解釋沒有被現代歷史學家採信。[14][71]蒙特祖馬恭敬的語氣可以被蒙特祖馬使用的特克皮拉赫托利tecpillahtolli來解釋。它是納瓦特語的變體,由其不直接和複雜的敬語詞所出名。[14][73] 儘管瑪琳切有出眾的能力來理解特克皮拉赫托利,但是有一些細微的含義還是在翻譯的過程中喪失了。[14] 然後西班牙人,無論是有心還是無意,理解錯了瑪琳切的翻譯。[71]

隨著特諾西提特蘭在之後1521年的覆滅還有她的兒子馬丁·科爾特斯在1522年的出生,瑪琳切呆在科爾特斯為其在科約阿坎鎮所建造的宅邸,距離特諾西提特蘭八英里之外,是阿茲特克的首都城市,之後被重建為墨西哥城。科爾特斯之後在1524-1526年帶瑪琳切去鎮壓宏都拉斯的叛亂,瑪琳切依舊被作為一個翻譯(負責瑪雅一個方言的翻譯,並非尤卡坦或者瓊塔爾)。在墨西哥中部的山城奧里薩巴,她和胡安·哈拉米約結婚,一個西班牙騎士[74] [75][76]一些當代的學者估測她在墨西哥-特諾西提特蘭征服後大概十年以內去世。去世時間早於1529年2月。她的兒子唐馬丁比她活得更長,並由其父親的家族帶大。她的女兒唐娜瑪麗亞,由哈拉米約和他的第二個妻子貝亞特麗斯帶大。[77] 儘管唐馬丁是科爾特斯的大兒子和最終繼承人,他和瑪琳切的關係也很少被主流的西班牙史學家如弗朗西斯科·洛佩斯·哥馬拉記載。他從未提過瑪琳切的名字,甚至她作為翻譯的工作。[78]即使瑪琳切在世時,她也很少跟馬丁相處。但在她死後,史學家認為,她和科爾特斯的孩子標誌著梅斯蒂索人美索美洲的起源。[79]

瑪琳切的作用 編輯

 
16世紀末的《特拉斯卡拉史》插畫中的瑪琳切和科爾特斯在特拉特洛爾科

證據顯示征服者認為瑪琳切在西班牙征服阿茲特克帝國中發揮的作用比其他翻譯員更大。參與了征服戰爭的西班牙老兵貝爾納爾·迪亞斯·德爾·卡斯蒂略 在他撰寫的《征服新西班牙信史》中多次以恭敬的口吻稱呼瑪琳切為「偉大的夫人(great lady)」,並表示「如果沒有她的幫助,我們根本無法理解新西班牙語和墨西哥語。」征服者羅德里格斯·德奧卡尼亞 (Rodríguez de Ocaña)和科爾特斯則一致認為瑪琳切是繼上帝之後征服戰爭的最大功臣。

並非所有特拉斯卡拉人都視瑪琳切為叛徒,當地部分評論和手繪本肯定了她在西班牙征服中的突出作用。他們筆下的瑪琳切穿著華麗,是一位「比生命更偉大」[80],有時比科爾特斯更偉大的女性,在戰時與特拉斯卡拉人站在同一戰線上。他們尊重並信任瑪琳切,戰爭結束後仍有作品刻畫瑪琳切。[80]

《特拉斯卡拉史》(Lienzo de Tlaxcala)中有對瑪琳切單獨的場景刻畫,她不再是科爾特斯登場時的隨行配角,而是有能力指揮全局的獨立個體。迪亞斯表示,如果瑪琳切接受過宮廷生活的訓練,她與科爾特斯的相處模式應該與當地精英階層相同,以妻子的身份幫助科爾特斯實現軍事及外交目的。[81][82]

如今,歷史學家肯定了瑪琳切的外交技巧,部分學者「甚至將她譽為墨西哥的真正征服者」。[83]曾參與西班牙征服的老兵對其能力深有體會,她能夠讓當地土著清楚意識到反抗西班牙軍隊最終只會是徒勞。然而事實與迪亞斯的早期自述並不相符,在瑪琳切的外交手段介入後,西班牙軍隊再次被迫投入新一輪戰爭。[84] 西班牙人與墨西哥土著之間的交流在瑪琳切的幫助下得以順利。面對土著時,瑪琳切懂得根據不同部落居民的口音和語調進行調整。而面對納瓦人時,她的言談則顯示出她對局面的高度掌控,運用修辭手法,顯得十分正式。這種技巧使得納瓦人相信她的確身份尊貴,對自己的演講胸有成竹。[85]

瑪琳切的當代形象 編輯

 
瑪琳切,科爾特斯和其子馬丁的雕塑由於民主抗議從科爾特斯家被轉至墨西哥城某公園

如今,西班牙語美洲地區的藝術家們以瑪琳切為原型將其以各種藝術形式寫入神話,其形象深入當地文化的歷史、文化和社會各層面。[86]在現代和各種流派中,人們將瑪琳切的勇敢形象與拉丁美洲傳說中失去孩子的哭泣女以及墨西哥革命中與男性共同參戰的婦女進行比較。 有關瑪琳切的身後事眾說紛紜,墨西哥人民對這位傳奇女性的評價也是褒貶不一。有人認為她是墨西哥的開國功臣,也有人將她視為叛徒。有傳說稱她有個孿生妹妹逃去了北方,人們稱呼其為La Chingada,這一詞在墨西哥當地使用的西班牙語中帶有貶義色彩,有「極其糟糕」的意思。 20世紀60年代始,女權主義開始介入瑪琳切的形象塑造。墨西哥詩人兼作家羅薩里奧·卡斯特利亞諾斯(Rosario Castellanos)在其中發揮了重要作用;她將瑪琳切稱作「母親」,認為她具有雙面性和複雜性。[87]之後,卡斯特利亞諾斯在其詩作《La Mallinche》中將瑪琳切改寫成為一名受害者。[88]墨西哥女權主義者辯稱瑪琳切夾在兩國間悲慘掙扎,才被迫做出了複雜決定。瑪琳切最終誕下了第一位梅斯蒂索人[89]

如今,墨西哥地區使用的西班牙語用「malinchismo」和「malinchista」譴責那些推崇外國文化形式而否定墨西哥本土文化的人。[90]

一些歷史學家認為當時的阿茲特克人統治著墨西哥領土並向當地人強制徵收貢品,而瑪琳切則從阿茲特克人手中拯救了墨西哥人。墨西哥人感謝瑪琳切將基督教從歐洲傳入當地,在她的影響下科爾特斯才最終對墨西哥人手下留情。有人則認為科爾特斯是在瑪琳切的幫助下才迅速摧毀阿茲特克帝國,使阿茲特克人能夠掌握新技術和作戰方法。從此角度分析,瑪琳切被視為與西班牙人為伍的叛徒。最近,一些拉丁美洲的女權主義者指出這一觀點只是把瑪琳切當作替罪羊的藉口。[91]

墨西哥總統何塞·洛佩斯·波蒂略(1976年—1982年任職)曾下令為科爾特斯,瑪琳切以及他們的孩子馬丁(Martin)塑像,該雕像位於墨西哥城科約阿坎區科爾特斯家的門口。波蒂略卸任後,該雕像被移至墨西哥城的某公園內。[92]

流行文化中的瑪琳切 編輯

 
墨西哥城內The Monumento al Mestizaje紀念碑上的瑪琳切雕像
  • 波蘭作家揚·波托茨基在她的小說《The Manuscript Found in Saragossa(意譯:薩拉戈薩手稿)》中將瑪琳切稱作瑪麗娜(Marina),因「把良心賣給可憎的海盜科爾特斯」而遭受詛咒。[93]
  • 1893年,英國小說家亨利·萊特·哈葛德在冒險小說《Montezuma’s Daughter(意譯:蒙特祖馬的女兒)》中曾提及瑪琳切。
  • 1947年,亨利·金(Henry King)執導的冒險電影《Captain from Castile(意譯:卡斯蒂利亞的船長)》中,墨西哥女演員斯泰拉·因達(Stella Inda)飾演瑪琳切一角。
  • 1939年,匈牙利小說家拉斯洛·保舒特(László Passuth)發表的小說《Tlaloc Weeps for Mexico》將瑪琳切刻畫為一名保護家鄉墨西哥人的基督徒。此外,瑪琳切在英國小說家亞歷山大·巴倫(Alexander Baron)1954年的小說《The Golden Princess》以及澳大利亞小說家科林·法爾康納(Colin Falconer)2002年的小說《Feathered Serpent: A Novel of the Mexican Conquest》中皆為主人公。美國作家加里·詹寧斯(Gary Jennings)在1980年的小說《Aztec》中則將她描繪成一名奸詐的叛徒。墨西哥小說家蘿拉·埃斯奎維爾(Laura Esquivel)2006年出版的某小說中,瑪琳切是被歷史玩弄的棋子。
  • 1949年,墨西哥舞蹈家約瑟·林蒙(José Limón)以美國導演諾曼·勞埃德(Norman Lloyd)譜寫的音樂為背景首次演出了三重奏舞蹈《瑪琳切》。這是林蒙基於他兒時對墨西哥節日的回憶,為自己公司創作的第一支舞蹈作品。[94]
  • 1963年,美國短篇小說作家愛迪生·特斯拉·馬歇爾(Edison Tesla Marshall)在作品《Cortez and Marina》中講述了瑪琳切的故事。
  • 1973年的墨西哥電影《Leyendas macabras de la colonia》中,瑪琳切的肉體被製成木乃伊,由她和科爾特斯的女兒路易莎(Luisa)保有,而她的靈魂則被困在了一幅受詛咒的畫中。
  • 1975年,尼爾·楊發行的唱片《Zuma》中收錄的單曲《Cortez the Killer》;2015年,法國搖滾樂隊Feu! Chatterton的專輯《Ici le jour》都提到了瑪琳切。
  • 1982年,動畫電視連續劇《The Mysterious Cities of Gold》講述了一個西班牙男孩和他的夥伴於1532年穿越南美洲找尋失落的黃金國的冒險故事,他們遇到的其中一位危險的對手名叫Marinche。這部劇由日本方製作,後譯為英語。
  • 出生於墨西哥城的美國電視作家漢斯·班姆勒(Hans Beimler)在科幻影視系列《星際迷航 (電影)》中以瑪琳切的名字命名了宇宙飛船「USS Malinche」,該飛船於1997年《星際旅行:深空九號》第111集亮相。隨後貝姆勒和他的朋友,美國劇作家羅伯特·休伊特·沃爾夫以瑪琳切為原型創作了劇本《The Serpent and the Eagle(意譯:蛇與鷹)》。
  • 2005年瑪琳切成為義大利作曲家洛倫佐·費雷羅(Lorenzo Ferrero)創作的歌劇《La Conquista(意譯:征服)》中的重要角色。
  • 2011年,Malinalli成為海倫·海斯曼·戈登(Helen Heightsman Gordon)發表的歷史小說《Malinalli of the Fifth Sun: The Slave Girl Who Changed the Fate of Mexico and Spain》中的人物。
  • 1950年,西班牙作家奧克塔維奧·帕斯在作品《孤獨的迷宮》(El laberinto de la soledad)中表示科爾特斯和瑪琳切的孩子馬丁是混血兒和墨西哥文化的起源。他認為墨西哥文化源於科爾特斯對瑪琳切的暴力侵犯,也指出瑪琳切的確背叛了自己的人民,「墨西哥人不會原諒她。」
  • Malinal出現在英國作家葛瑞姆·漢卡克2013年《War God: Nights of the Witch(意譯:戰神:女巫之夜)》和2014年的系列虛構小說《War God: Return of the Plumed Serpent(意譯:戰神:羽蛇歸來)》中,小說講述了科爾特斯遠征墨西哥和西班牙征服阿茲特克帝國的故事。
  • 在小說家愛德華·里克福德(Edward Rickford)的《The Serpent and the Eagle(意譯:蛇與鷹)》中,瑪琳切被稱作Dona Marina和Malinze,人物性格刻畫受到了其他歷史小說家和博主的讚揚。
  • 演員伊什貝爾·鮑帝斯塔(Ishbel Bautista)在亞馬遜公司金牌會員(Prime)付費訂閱電視劇《Hernán(意譯:埃爾南)》中飾演瑪琳切。

注釋 編輯

  1. ^ 瑪琳切的家鄉從未真正從屬於阿茲台克帝國。[5][6] 在墨西哥征服時期,該地區或曾由一些「小而鬆散的盟國城邦」組成,[5] 在一定程度上受阿茲台克人和瑪雅各城的影響。總體而言,該地區相對自治,不向他地朝貢。[7]
  2. ^ 塔爾瑪雅語與尤卡坦瑪雅語密切相關但有明顯區別。 [27][28] 當時,該地區來自尤卡坦半島(說尤卡坦瑪雅語)的商人比較常見,[7] 他們有可能教授了瑪琳切這門語言。[27] 此外,瑪琳切可能通過輕微地改造這門語言以便與其他瑪雅人交談,儘管如此這還是很不尋常。[13]
  3. ^ 迪亞斯通過將「瑪琳切」其人等同於「科爾特斯」以解釋這一現象,因為瑪琳切一直陪伴科爾特斯左右。[46] 然而湯森(Townsend)認為納瓦人不能在納瓦語中像這般將科爾特斯和瑪琳切的所有格一概而論。 迪亞斯的理論也無法解釋為什麼納瓦語中的「瑪琳切」還被用於指代另一個名叫胡安·佩雷斯·德·阿爾塔加(Juan Perez de Arteaga)的人,[45] 此人的納瓦語也是瑪琳切教授的。[47]

參考資料 編輯

腳註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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