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1年江淮水災

1931年江淮水災漢口江淮在6-7月連場大雨,最嚴重是8月26日凌晨5時許[1][2]江蘇高郵湖決堤。全國共15萬人淹死。如包含病死、餓死的總死亡數字,有案可查的為422,499人[3],官方報告考慮漏報情形而估計有200萬人[4]。災民5311-6000萬人不等。農田災至1932年春退水,造成饑荒蝗災霍亂,「水中屍骸積久腐壞,一經烈日之薰蒸......高郵邵伯泰縣東台泰興等處,霍亂流行」。[5]在1931年冬天「農民均棲息於水中」[5],「秋收絕望,來年也無力耕種」。[6]165萬人逃荒[6]。飢荒以安徽北部最嚴重。[7]包含病死、餓死的總死亡數字,以安徽省、河南省死人最多。[3]

1931年江淮水災後漢口市政府門前
1931年8月,大水後等待國際紅十字會救濟的難民

時任中華民國國民政府主席蔣介石在洪水時忙於第三次江西剿共,先在7月23日通電《告全國同胞一致安內攘外》,9月1日再通電《呼籲弭亂救災》指「天然災授,非人力所能捍禦」、「中正惟有一素志,全力剿赤,不計其他」。[8][9][10]賑災實際由上海租界青幫大亨杜月笙在背後向上海工商界打關係、募款、並在上海發起戲曲義演、賽馬募捐,其募款和個人捐款累計53萬元,佔國民政府水災救濟委員會所募的20.3%,「為水災做出的貢獻無人能出其右」。[1]1931年正值黃金十年,留下很多水災歷史照片[11]

經過 編輯

早期大雨 編輯

華中地區1930年冬季大雪,1931年從春季開始就下大雨,降雨量在7、8月達到高峰。華中7月就發生了7次颱風(一年平均兩次),長江沿岸4個氣象站7月的降雨量為60cm,西藏高原的融雪使長江水量更大。

1931年8月:洪水 編輯

8月6日重慶錄得洪水,8月19日漢口錄得高水位警戒線,水位超過標準53英呎,比漢口江灘高平均5.6英呎。長江水災延伸到下游,9月16日洪峰抵南京。長江以北的淮河同時發生水災,導致京杭大運河高郵湖附近的堤防崩潰,其中一個估計指8月26日凌晨有20萬人在睡夢中淹死。[12]

1931年8月10日上海《申報》報導:「5月至8月(註:至8月9日),蘇皖魯豫諸省發生特大洪災,江蘇16縣受災面積17,424平方公里,受災戶數410750戶,受災人口1,035,551人,遷移人口38,200人,死之908人,財產損失24,871,118元。」

1932年:澇災、饑荒 編輯

 
德國報章拍得的水災難民

江蘇泰州城淹水4米,城裡半年才退盡了洪水;而里下河平原(江蘇中部平原)到第二年春天才退盡了洪水。

1932年4月23日《申報》載:「江淮雲漢諸區,經洪水浩劫後,孑遺之民,無以為生,入春以來,又遭久旱,蔓青不發,即高阜之地,潦退較早,種者,亦必待至6月方能收穫;種者至9、10月,始有收割,在此數月間饑饉殆不可免。安徽江蘇湖北等省荒情共同,地方元氣既傷,人民生機幾絕,邇值春荒,於是餓殍遍野。因去歲禾穀被水漂沒,無可食,乃剝取樹皮,磨成粗粉,摻以水藻根、樹葉等物,蒸而食之,雖難下咽,聊勝枵腹。各河溪沼,凡生產水藻之處,均有主管者晝夜看守,不許他人偷采。水藻上市,每斤售至二百文之多。暮春之時,以樹皮、水藻採食殆盡,災民乃聯群結隊,紛往田間,剝取大麥苗,回家煮食,因缺乏滋養性,食後麵皮無不浮腫。屍骸遍野,無人掩埋,加以天氣亢旱不雨,以至時疫流行。窮鄉僻壤之所,衛生毫不設備,一旦染疫,速於瓜蔓,一人得病,傳染一家,死者無棺盛殮,往往棄屍田野,種種慘情,目不忍睹。棺木出售一空,大小木店概改制棺木。」[13]

1932年5月—:霍亂 編輯

1932年5月爆發霍亂。[14]

1932年6月2日《大公報》報導:「蝗患,則更形劇烈。至霍亂症傳播更廣,據國民政府衛生署公布之材料及其他有關報導,受疫者多達30餘市縣,占全國各省疫區之首者計:上海、南京……泰縣東台淮陰淮安阜寧鹽城南通高郵宿遷銅山沭陽等。上年水災最重之高郵邵伯兩縣,受疫亦最慘烈。江蘇水災以江北為最慘,延至次年(註:1932年)春間,水猶未退,農民均棲息於水中,寒暑侵凌,濕氣內蘊,加以水中屍骸積久腐壞,一經烈日之薰蒸,疫癘隨之發生。高郵、邵伯、泰縣、東台、泰興等處,霍亂流行,傳染甚速,尤以高郵、邵伯為最慘,救治稍一俄延,甚至全家斃命。南京下關、徐州(銅山)亦發生虎疫,患之者數小時即行斃命。他如無錫,7月半月中染虎疫者一千八百餘人,死者約六七百人。」[5]

1932年10月20日《申報》報導:「由於1928年至1930年的酷旱,1931年的大水,餓殍盈途,引起了一場全國性的以霍亂症為主的大瘟疫,這是本年災情的重要特點。上海、南京皆甚猖獗,江西尤烈。隴海線沿路俱有疫,潼關最重,蔓延東西,西安一帶同受傳染,豫西近亦波及。天津擾攘月余,今仍未退,而平綏路之包頭綏遠,皆成疫區焉。然此僅著名都會有人注意之地而已,一般內地城鄉,雖有疫亦不聞於全國。即概累計算,今夏全國死於虎疫之人民,已將以數十萬計。據國民政府衛生署公布至7月底止,山西之霍亂疫區達25縣;據該省當局統計,最嚴重者有16縣,僅次於江蘇,占全國各省之第二位。5月淮陰、淮安一帶,忽發現一類害蟲,長約一英寸,體軟,有腹足多對,色分青褐,晝伏土中,夜出齧食秋禾及麥葉麥穗,農田秋禾及二麥遭蟲傷害者,日益擴大,江蘇繼上年大水之後,本年轉為亢旱,徐海10餘縣及蘇南無錫、常州一帶,數月不雨,農田乾裂,禾苗枯萎;蘇北害蟲叢生;霍亂更形猖獗,全境被疫之縣鎮居全國首位,災民多達210餘萬人。江蘇系上年被水最重的省分之一,至本年春間,蘇北大批災民仍露宿山崗,無家可歸。迨水退之後,又復亢旱不雨,災禍連結。山東南部江蘇北部8月間發生蝗蝻,遍野皆是。秋禾樹苗均為食盡,農產物已無收望。津浦列車行經蘇魯,竟為蝗飛滿所阻,其災情之兇猛就可想見了,死者達千人。徐海十二縣,亢旱成災,豆類枯萎,江北不雨,已屆三月,刻下江北淮陰、淮安、漣水、泗陽、沐陽、宿遷各縣,天晴亢旱,晚麥仍未播種,鄉農極盼霓。江北運河逐漸乾涸,水運益形不便,而火警頻傳,日必數起。江南一帶,如無錫亦兩月不雨,天時亢旱,農田龜裂,常州、南通等屬同被乾旱。因水旱相繼,天時不正,致使蟲害叢生。」

高郵湖堤防崩潰 編輯

成因 編輯

高郵市委副書記倪文才的專書考證,有三大直接原因,加上政府管治失當等遠因。[15]

  1. 淮河流域連續降雨,高郵湖水暴漲。六七月間遭遇三次大暴雨:6月17-23日,在淮河上游,雨量200毫米以上;7月3-12日,在淮南及高郵湖一帶,雨量400毫米以上;7月18-25日,仍在淮南及高郵湖一帶,雨量300毫米以上。致使高郵湖、大運河水位暴漲,據運河高郵御碼頭水位:7月25日8.3米,8月1日9.06米,8月15日9.46米(正常年份為5-6米)。
  2. 大風。水借風勢,風助水力。8月2日開壩前及26日破堤前,都突然颳起西南風或西北風,26日凌晨高郵湖面西北風達6.3級,發生湖嘯,推波助瀾,湖水扑打運堤,運堤不堪承受。
  3. 運堤失修,春修夏防嚴重疏忽。治運經費按規定年計40萬元(當時貨幣,下同),而層層截留,上繳很少,雖幾經整頓,到大水前的1930年僅收到8.1萬元,而且不少並未用在水利上。

其它如水政腐敗、體制弊端、人員瀆職等也有直接影響,而南京國民政府當時主要精力、財力用於打第三次江西剿共戰爭(發生於同年7-9月,與水災同期),被倪文才批評未能全力組織抗災。[15]

修堤 編輯

高郵湖缺堤泱及泰州美南長老會駐江蘇泰州傳教站首席牧師何伯葵(Thomas Harnsberger)給上海華洋義賑會寫了報告,建議堵住高郵決口,不然下游水患不得解決。[16][17][18][19]華洋義賑會董事局同意,1932年2月何伯葵作為義賑會委派的災後復建的總監,帶著40萬銀元到高郵,工作到該年深秋才離開。[20]佛教徒林隱居士大力資助。由水利工程博士兼國民黨大老王叔相督導。[21]。王叔相召集了15000名工人,純手工(沒機器)把堤建起來了。[22]

救援、美國參與 編輯

美國機師查爾斯·林德伯格在1931年創歷史經阿拉斯加路線橫跨太平洋飛行(註:此前皆經夏威夷路線)[23],9月抵達亞洲的漢口,期間航空攝影測量到「很多湖」,稍後才知道是水災,發回災區照片令南京國民政府重視事件。因為他飛機能在水上降落,他自願駕飛機運送救災物資,其中他帶著幾箱醫療物資到達江蘇興化縣,災民誤以為他帶來了糧食,由此他的飛機被一群飢民劃著舢舨包圍,他不得不向天鳴槍。[24][18]

死亡統計 編輯

全國 編輯

  • 淹死金陵大學農業經濟教授、美國人卜凱在水災後的1932年考察報告指有15萬。1933年官方報告14萬。[25]
  • 「睡夢中(床上)淹死」:1931年8月30日《漢口先驅報》(Hankow Herald)報道在漢口約2,000人在睡夢中被淹死。[26]2006年高郵市委副書記倪文才在專書指在高郵19,300人在睡夢中淹死。[27]
  • 有案可查的死亡數:最廣為引用的說法是422,499人,出自清史學家、中國人民大學校長李文海的《中國近代十大災荒》(1994年)。[3]高級工程師駱承政提供了水利部的兩個說法。一,34.5萬人死,出自《中國歷史大洪水調查資料彙編》(2006年)。[28]二,約40.0萬人死,出自《中國大洪水—災害性洪水述要》(1996年)。[29]
  • 考慮到漏報而估計的死亡數:1933年官方報告估計200萬人[4]。西方比較誇張的估計為370萬人。[30][31][32]
  • 受災人口。史學家5,311萬(李文海等 1994,第230-231頁),另一估計為5,000-6,000萬(Courtney 2018,第198頁. 該頁腳註10)。1933年官方報告2,500萬人。[25]高級工程師駱承政提供了水利部的兩個說法。一,4800萬人,出自《中國歷史大洪水調查資料彙編》(2006年);二,5,127萬人,出自《中國大洪水—災害性洪水述要》(1996年)

各省 編輯

因飢荒死亡,最多為安徽北部和河南。水災淹死,以江蘇最多。兩者合算總非正常死亡數字,為安徽江蘇河南李文海等 1994,第230-231頁

  • 僅安徽一省就死亡112288人,災民960餘萬人[33]
  • 長江流域的洩洪區的死亡人數達14.5萬人,受災人口2850萬人。[34]

評論 編輯

在重建高郵湖堤壩出了大力的美南長老會傳教士何伯葵,其孫Steve Harnsberger在2007年寫道「1931年這場水災死的人比2004年印度洋海嘯多15倍,但幾乎沒人對此事留下隻言片語。歷史只記得當年的其他災難—中國忙著打第一次國共內戰[a]、日本忙著侵略東北、世界忙著大蕭條。」[35]

紀念 編輯

賑災傳教士何伯葵死後,其孫Steve Harnsberger在2005年12月30日高郵市文游台文物單位內開設「水鑒館」,[36]作為「高郵1931年特大洪水及運堤修復展覽」圖片展的展廳,CCTV-9紀錄頻道有專題片報導。在75周年,2006年8月26日上午9時半,高郵市水務局在高郵湖畔立石碑揭碑儀式,石碑向何伯葵牧師、水利專家王叔相和執行航空攝影測量任務的查爾斯·林德伯格夫婦致意。[16][37]

2016年8月25日[38]高郵市檔案館獲收藏家朱軍華捐贈民國老報紙,「1931年裡下河特大水災老報展」開展。2017年8月25-26日,置於一樓大廳。[39]

相關條目 編輯

中華民國部分重大單次洪澇災害

中國歷史上部分重大單次洪澇災害:

其它相關

注釋 編輯

參考文獻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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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書目 編輯

官方報告(網上免費)
  • 賑災報告書(關於委員會組織、糧食發放、難民營、農田複墾、衛生防疫)
  • 水利工程報告(關於河堤潰決災情及重建工程)
官方贊助的調查
  • Buck, John Lossing. The 1931 flood in China : an economic survey by the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al Economics, College of Agriculture and Forestry, the University of Nanking, in cooperation with the National Flood Relief Commission.. Nanking: University of Nanking. 1932. 
學術專著

外部連結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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