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司马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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揮麈錄: 溫公之父天章公,生於秋浦,故名池;從父校理公,生於鄉,名裏。天章長子三月一日生,名旦;後守宛陵,生仲子,名宣;晚守浮光,得溫公,名光。

成都文類: 司馬池尉郫,生子光於官廨,字之曰岷,以山稱也。於是手植楠樹一株於庭。

清波別誌: 司馬池,仁廟朝待制天章閣,知杭州。為轉運使江鈞、張從革捃摭,降知虢州。舍吏有盜官银器,獄具,自陳為鈞掌私廚。又越倅某,載私物犯稅,實從革之姻。各遣人請曰:“幸憐赦之。”人謂司馬獨能忍耶,而卒不較。宜乎有子為溫公也。

邵氏聞見後錄: 熙寧初,朝廷遣大理寺丞蔡天申為西京察訪,樞密挺之子也。至西京,以南資福院為行臺,挾其父勢,妄作威福,震動一路。河南尹李師中待制、轉運使李南公等日蚤晚衙之甚恭。時司馬溫公判留司禦史臺,因朝謁應天院神禦殿,天申獨立一班,蓋尹以下不敢相壓也。既報班齊,溫公呼知班曰:“引蔡寺丞歸本班。”知班引天申立監竹木稅官富贊善之下。蓋朝儀位著以官為高下,朝謁應天院,留臺職也。天申即日行。 溫公判西京留司禦史臺,遂居洛,買園於尊賢坊,以獨樂名之。嘗謂康節曰:“光陜人,先生衛人,今同居洛,即鄉人也。”一日,著深衣自崇德寺書局散步洛水上,因過天津之居,謁曰:“程秀才。”既見,問其故。笑曰:“司馬出程伯休父,故曰程。” 溫公自以晚輩,不敢預文、富二公之會,潞公謂溫公曰:“某留守北京,遣人入遼偵事,回雲:‘見虜主大宴群臣,伶人劇戲,作衣冠者見物必攫取懷之,薦德才太常卿黃中庸晉侍中兼樞密副使,有從其後以梃撲之者,曰:司馬端明耶!’君實清名在夷狄如此。”溫公愧謝。 崇寧初,蔡京、蔡卞為元祐奸黨籍,上皇親書刻石,又於天下州治廳,長安當立,召安民刊字,民辭曰:“民愚人,不知朝廷立碑之意。但元祐大臣如司馬相公者,天下稱其忠直,今謂之奸邪,民不忍鐫也。”府官怒,欲罪之。民曰:“被役不敢辭,乞不刻安民鐫字於碑,恐後世並以為罪也。”

卻掃編: 王荊公、司馬溫公、呂申公、黃門韓公維,仁宗時同在從班,特相友善。暇日多會於僧坊,往往談終日,他人罕得預,時目為嘉祐四友。

龍川別誌: 韓魏公建議於陜西刺義勇。司馬君實時為諫官,極言不便,持劄子至政事堂,魏公曰:“吾在此,君無憂。”君實曰:“光終不敢奉信,恐相公亦不敢自信耳!”魏公怒曰:“君何相輕之甚耶!”君實曰:“相公常在此座可也,萬一他人在此如何?”魏公默然,竟不為止。及君實作相,議改役法,事多不便。予兄子瞻與其事,持論甚勁,君實不能堪,子瞻徐曰:“昔親聞相公言與韓魏公言義勇,無一言假借之者。今日作相而不容某一言,豈忘昔日事耶?”君實雖止,實不喜也。

道山清話: 司馬君實與呂吉甫在講筵,因論變法事,至於上前紛拏。上曰:“相與講是非,何至乃爾!”既罷講,君實氣貌愈溫粹,而吉甫怒氣拂膺,移時尚不能言。人言:“一個陜西人,一個福建子,怎生廝合得著。” 溫公在永興,一日行國忌香,幕次客將有事欲白公,誤觸燭臺,倒在公身上。公不動,亦不問。

曲洧舊聞: 元豐初,官制將行。裕陵以圖子示宰執,於禦史中丞執政位牌上貼司馬公姓名,又於中書舍人翰林學士位牌上貼東坡姓名,其余與新政不合者,亦各有攸處。仍宣諭曰:“此諸人雖前此立朝議論不同,然各行其所學,皆是忠於朝廷也。安可盡廢?”王禹玉曰:“領德音。”蔡持正既下殿,謂同列曰:“此事烏可?須作死馬醫始得。”其後上每問及,但雲:“臣等方商量進擬。”未幾宮車晏駕,而裕陵之美意,卒不能行。

師友雜誌: 元豐間,神廟嘗稱溫公於輔臣曰:“司馬光只是待做嚴子陵,他那裏肯做事!”

癸辛雜識: 司馬公自在臺閣,不送門狀,曰:“不誠之事,不可為之。”

許彥周詩話: 溫公家舊有一琉璃盞,為官奴所碎。洛尹怒,令糾錄,聽溫公區處。公判雲:“玉爵弗揮,典禮雖聞於往記;彩雲易散,過差宜恕於斯人!”

霏雪錄: 司馬公編通鑒,久未成。或言公利餐錢,故遲遲爾。溫公聞之,遂急結未了,故五代多繁冗。小人害事,往往如此。

明道雜誌: 範丞相,司馬太師,俱以閑官居洛。余時待次洛下,一日,春寒謁之。先見溫公,時寒甚,天欲雪,溫公命至一小室,坐談久之,爐不設火。語移時,主人設栗湯一杯而退。後至留司禦史臺見範公,才見主人,便言天寒遠來不易,趨命溫酒,大杯滿釂三杯而去。此可見二公之趨各異也。

水東日記: 溫公嘗手書所薦朝士為一冊,隸其卷端,曰“舉賢才”。此紙百年尚在人間,夷考其人,失之者十不一二。

懶真子: 涑水先生一私印曰“程伯休甫之後”。蓋出於司馬遷傳。

名臣言行錄: 公嘗問康節曰:“光何如人?”曰:“君實腳踏實地人也。”公深以為知言。康節又言:“君實九分人也。”

明人玉堂丛语引薛文清语: 温公退居洛,吕申公当国,屡以书问起居,温公不答。

侍讲杂记: 温公居洛,与楚正叔通议、王安之朝议耆老六七人,时相与会于城内之名园古寺,且为之约,果实不过三品,肴馔不过五品,酒则无算。以为俭则易供,简则易继。命之曰“真率会”。文潞公时为太尉守洛,求欲附名于其间,温公不许,为其贵显弗纳也。一日,潞公伺其为会,具盛馔直往造焉。温公笑而延之,戏曰:“俗却此会矣。”相与欢饮,夜分而散。后温公语人曰:“吾不合放此人入来。”

苕溪渔隐丛话: 温公“真率会”约有一条云:“召客共作一简,客注可否于下,不别作简。”

清夜录: 温公一日过独乐园,见创一厕屋,问守园者:“何从得钱?”对曰:“积游赏者所得。”公曰:“何不留以自用?”对曰:“只相公不要钱。”

张端义贵耳集: 独乐园,司马公居洛时建。东坡诗曰:“青山在屋上,流水在屋下。中有五亩园,花竹香而野。”有园丁吕直,性愚而鲠,公以直名之。夏月游人入园,微有所得,持十千白公,公麾之使去。后几日,自建一井亭。公问之,直以十千为对,复曰:“端明要作好人,直如何不作好人。”

五总志: 温公在西京,文潞公守洛,携妓行春,日邀致公。一日至独乐园,园吏视公叹息,公问之,答曰:“方花木盛时,公一出数十日,不惟老却春色,亦不曾看一行书,可惜澜浪却相公也。”公深愧之,誓不复出。有邀公者,以园吏语谢之。

文昌杂录: 范郎中云叔父镇居许昌,作高庵以待司马公。庵极高,在一台基上。司马公居洛,作地室,坠而入,以避暑,故蜀公作高庵以为戏也。 北京留守王宣徽,洛中园宅尤胜。司马公在陋巷,所居才能避风雨,又作地室,读书其间。洛人语曰:“王家钻天,司马入地。” 麈史 王拱辰于洛营第甚侈,中堂起屋三层,最上曰朝元阁。时司马君实亦在洛,于私第穿地丈余,作壤室。邵尧夫见富郑公问洛中新事,尧夫云:“近有一巢居,一穴处者。”富为大笑。

许彦周诗话: 宣和癸卯,仆游嵩山,峻极院后檐壁有诗四句云:“一团茅草乱蓬蓬,蓦地烧天蓦地空。争似满炉煨榾柮,漫腾腾地暖烘烘。”字画极草草,其旁隶书四字曰:“勿毁此诗。”寺僧指示曰:“此四字司马相公亲书也。”又于柱上书曰:“旦、光、颐来。”上一字,公兄;颐,程正叔也。

渑水燕谈录: 司马温公优游洛下,不屑世务,自称齐物子。元丰间,与乐令子访亲洛汭,并辔过韩城,抵登封,憩峻极下院。趋嵩阳、崇福宫,至紫极观。寻会善寺,过轘辕,遽达西洛,少留广庆寺。历龙门至伊阳,访奉先寺。登华严阁,观千佛岭,蹑径山,瞻高公真堂。步潜溪,还保应,观文、富二公之广化寺。拜邠阳堂,下涉伊水。登香山,到白公影堂。诣黄龛院,倚石楼,临八节滩,还伊口。凡所经由,发为歌咏,归叙之,以为游录士。大夫争传之。 司马文正公以高才令德,大得中外之望。故公之退十有余年,天下之人日冀其复用。熙宁末,余夜宿青州北淄河马铺,晨起行,见村民百人,欢呼踊跃,自北而南。余惊问之,皆曰:“传司马为宰相矣。”余以为虽出于野人妄传,亦其情之所素欲也。

挥麈后录: 温公元丰末来京师,都人叠足聚观,即以相公目之,马至于不能行。谒时相于私第,市人登楼骑屋窥瞰。人或止之,曰:“吾非望而君,所欲识者司马相公之风采耳!”呵叱不退,屋瓦为之碎,树枝为之折。 温公在相位,韩持国为门下侍郎。二公旧交相厚,温公避父讳,每呼持国为秉国。有武人陈状,词色颇厉。持国叱之曰:“大臣在此,不得无礼!”温公作皇恐状曰:“吾曹叨居重位,覆餗是虞,讵可以大臣自居耶!秉国此言失矣,非所望也。”持国愧叹久之。

后山谈丛: 东都曹生言:“范右相既贵,接亲旧,情礼如故,他亦不改,世未有也。然体面肥白洁泽,岂其胸内亦以为乐耶!惟司马温公枯瘦自如,岂非不以富贵动其心耶!”

孙公谈圃: 温公大更法令,钦之、子瞻密言宜虑后患,温公起立拱手,厉声曰:“天若祚宋,必无此事。”二人语塞而去。方其病也,犹肩舆见吕申公议改都省。临终床箦萧然,惟枕间有役书一卷。故公为挽词云:“漏残余一榻,曾不为黄金。” 司马温公隧碑,赐名清忠粹德。绍圣初,毁磨之际,大风走石。群吏莫敢近,独一匠氏挥斤而击,未尽碎,忽仆于碑下而死。

云谷杂记: 司马公薨,京师之民,罢市往吊,粥衣以致奠。巷哭以送丧者,盖以千万数。上命户部侍郎赵瞻、内侍省押班冯宗道护其丧归葬。瞻等还奏:“民哭公甚哀,如哭其私亲。”四方来会葬者数万人。京师民画其像,刻印粥之,四方皆遣购。画工有致富者。

贵耳集: 元祐初,司马公薨。东坡欲主丧,为伊川所先,东坡不满意。伊川以古礼殓,用锦囊囊其尸。东坡见而指之曰:“欠一件物事,当写作信物一角送上阎罗大王。”由是与伊川失欢。

齐东野语: 京师贪污不才者,人皆指笑之曰:“你好个司马家!”宣和间,徽宗与蔡攸辈自为优戏,上作参军趋出,攸戏曰:“陛下好个神宗皇帝!”上以杖鞭之曰:“你也好个司马丞相。”

陔余丛谈: 刘元城语录,称温公必曰老先生。刘遇上周益公诗:“昌黎前进士,司马老先生。”

春渚纪闻: 绍圣间,朝廷贬元祐大臣及毁禁元祐学术文字。有言司马温公神道碑乃苏轼撰述,合行除毁。于是州牒巡尉,毁拆碑楼及碎碑。张山人闻之曰:“不须如此行遣,只消令山人带一个玉册官去碑额上添镌两个不合字,便了也。”碑额本云“清忠粹德之碑”云。

涌幢小品: 司马温公之葬也,敕苏东坡为文,御笔题曰“清忠粹德之碑”。至党祸作,仆其碑。有杏生于断碑之罅,盘屈偃盖,拥其龟趺。金皇统间,夏邑令建祠,入元凡二百余年。白云先生家与之邻,益加封殖,绘图传之。

清波杂志: 了斋陈莹中为太学博士,薛昂、林自之徒为正录,皆蔡卞之党也。竞尊王荆公而挤排元祐,禁士人不得习元祐学术。卞方议毁资治通鉴板,陈闻之,因策试题特引序文以明神宗有训,于是林自骇异,谓陈曰:“此岂神宗亲制耶?”陈曰:“谁言其非也?”自又曰:“亦神宗少年之文耳。”陈曰:“圣人之学,得于天性,有始有卒,岂有少长之异乎?”自辞屈愧叹,遽以告卞,卞乃密令学中敞高阁,不复敢议毁矣。

鸡肋编: 蜀人司马先,元祐间为荣州曹官,自云以温公之故,每监司到,彼独后去,而不得汤饮。盖众官旅进,退必特留,问其家世,知非丞相昆弟,则不复延坐,遂趋而出也。 崇宁间,党人子孙不听仕宦及身至京畿。时司马朴文季,温公之侄孙,外祖乃范忠宣,又娶张芸叟女。元祐间受外家恩泽。世谓对佛杀了无罪也。

老学庵笔记: 元符间,有马从一者,南京排岸司。适漕使至,随众迎谒。漕一见怒甚,即叱之曰:“闻汝不职,本欲按汝,何不亟去,尚敢来见耶?”从一惶恐,自陈湖湘人,迎亲窃禄,求哀不已。漕察其语,南音也。乃稍霁威云:“湖南亦有司马氏乎?”从一答曰:“某姓马,监排岸司耳!”漕乃微笑曰:“然则勉力职事可也。”初盖误认为温公族人,故欲害之。自是从一谒刺,但称南京排岸而已。传者皆以为笑。 温公无子,以族人之子康为嗣。康字公休,其贤似公。元祐间方欲大用,亦不幸。范祖禹作公休墓志云:康自居公丧,居庐蔬食,寝于地,遂得腹疾。召医李积于兖,积老矣。乡民闻之,往告曰:“百姓受司马公恩深,今其子病,愿速往也。”来者日夜不绝,积遂行,至则不可为矣。公休有子植,方数岁。公休素以属伯温,至范纯夫辈皆曰:“将以成温公之后者,非伯温不可。”朝廷知之,伯温自长子县尉,移西京国子监教授,俾植得卒业,因经纪司马氏之家。植字子立。既长,其贤如公休,天下皆谓真温公门户中人也。亦蚤死,无子,温公之世遂绝。邵氏闻见录温公行状、神道碑、墓志铭皆不言康为嗣子,独邵氏以为嗣子。邵氏言温公家事,似可信也。 司马侍郎朴,陷虏后,妾生一子于燕,名之曰通国,取苏武胡妇所生子名之。国史不书,其家亦讳之。

三朝北盟会编: 金人将立异姓,欲立司马朴。朴初至,金贼问其姓名。贼云:“得毋司马相公之后乎?”朴曰:“乃朴之祖。”贼曰:“使司马相公在朝,我亦不敢至城下。”及欲立朴,朴曰:“吾祖有大功德于前朝,朴不才,误蒙朝廷任使,安可作此以累吾祖之德,有死而已。”遂立张邦昌。 按宋史,朴父宏,祖旦。

四朝闻见录: 司马文季使北不屈,在北生子,名通国,字武子,盖本苏武之意。通国有大志,尝结北方之豪韩玉举事,未得要领。绍兴初,玉挈家而南,授江淮都督府计议军事。其兄璘在北,亦与通国善。癸未九月,以扇寄至,诗云:“雝雝鸣雁落江滨,梦里年来相见频。吟尽楚辞招不得,夕阳愁杀倚楼人。”张魏公见此诗,甲申春遣侯泽往大梁,讽璘、通国等。至亳州,为逻者所获,通国与璘常所交聂山等三百余口,同日遇害。是岁三月十六日也。

柳阴诗话: 司马梦求为沙市监镇,至元十二年殉江陵之难。刘麟瑞昭忠诗曰:“下官名姓君知否?涑水先生五世孙。”

--578985s留言2015年12月29日 (二) 15:02 (UTC) 我在哪里可以找到XXX的缺少的部分 集注太玄经 页 http://www.guoxuedashi.com/a/582855/814521.html?回复

(google translate of my question) Where can I find the missing parts of the 集注太玄经 at page http://www.guoxuedashi.com/a/582855/814521.htmlxxx. on page http://www.guoxuedashi.com/a/582855/814521.html?


 #11『釋正』原作『釋失』,據備要、全書本改和晉范望注《太玄經》(明萬玉堂翻宋本,以下簡稱范本),陸續述玄:『其失者,因釋而正之』改。

  集註太玄經卷一?? (<----- Where can I find this part??)

  集注太玄經卷之二   一方二州一部三家童   陰家木,準蒙。陽氣始窺,物僮然成未有知。范曰:立春之節,萬物孚甲始出,枝葉未舒,故謂之童。光謂:陽氣微見地上,故曰始窺。

司马光砸缸中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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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前加的“上官尚光”,大概率是现代人创造的。[1] 。根本无任何学术专著和史料提及此名。--Kethyga留言2022年6月18日 (六) 14:30 (UTC)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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