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里放下我的短文,希望不会被删除。

灵魂里的土豆君 编辑

  1. 灿烂只是一瞬间
  2. 花苞挂了两个月
  3. 抱歉,已经来不及
  4. 灵魂的延续--在心底

:英国土豆以及我绝美的娘子 编辑

我看着餐盘里煎的焦熟的小土豆和鳕鱼块,拿起一瓶写满字母的BBQ酱汁。余光里看到房东饱含希望的盯着我,娘子也关切的望着我的叉子。我还是决定把酱汁挤在了土豆上,假装熟练的用餐刀切块,然后用叉子把鱼块和土豆块穿在一起,放入了口中。

“这真是太棒了!”电视里的辛普森大叔率先打破了沉寂。于是我笑着告诉娘子,这东西没被下毒。我清楚的听见了她的翻译,她对房东说:“RC说,她觉得这东西太好吃了! ”

我说过吗?

贪婪的15天,沉浸在Fish&Chips中。娘子一次次播放着雅尼的≪夜莺≫,我则循环着久石让。我们好似没有说过几句话,但我喜欢叫她娘子。因为每次扭头时,都会看到她的笑脸。从第一此见面起,我就清楚的知道会与她有那么一点交集。分开时,她给了我一包速溶奶粉,告诉我她喜欢假期的时候别人给她点一首五月天的≪突然很想你≫,她告诉我开学的时候就分手。

她说这些干吗?她比我年长3岁,她说她很开心。

帝都的菜市场里人挤着人,摊主奋力的叫喊着。偶尔飞过几只苍蝇,顾主早已习惯。

气味和声音不断盘旋。我突然想起了娘子,脑中自动循放起了那首歌。从英国回来,已经五个月了。假期结束了,再也没有见过面。只能随手抓起几个土豆,没有讲价,只想将故事延续。

土豆君,你愿意发芽吗?

贰:土豆叔叔 保持微笑 编辑

物理老师总不知道应该用什么表情。他会在开心时微笑,生气时微笑,抓狂时依旧微笑。我们会在下课时去问他一些问题,他微笑着回答,然后把自己绕在思维怪圈中。最后,微笑。我们都觉得,他像植物大战僵尸里的土豆君。或许你会纠正说:那是坚果!不过我的娘子喜欢这样说,木头也喜欢这样说。

土豆叔叔有一个儿子--他的电脑桌面上的那个微笑着的男孩。我们管他叫小番茄。因为在物理课时他给我们播放过一个视频,不过画面中只有一个东西:番茄。我们看到一个巨大的番茄有规律的往镜头上撞着。土豆叔叔说,希望他和小番茄一起录的这个视频可以帮助我们理解番茄上的水珠是因为温差导致的“气体液化”而来。我们只看到一个大番茄。于是我们理解他的儿子便是小番茄。

物理课上土叔叔总是激情的讲着。真的不怪他,我只是因为缺觉才会犯困。我回头看一看,有人在写数学作业,有人在看小说,更有人在桌洞下面倒腾着iTouch。木头趴在桌上,瞪着雪亮的大眼睛。

土豆突然停下。然后将头扭向右侧斜下45度,幽幽的开口:“诶(音同字母a)。趴着的同学醒醒了啊,醒醒了啊。诶。旁边的同学提醒一下。诶。只有旁边的同学,提醒一下。其他同学不要管。诶。不要管。”

他是这些年来我遇到的第一位真正尊重学生的老师。(在某些方面,我想。)有的时候我们上课并不是故意去打瞌睡,可能是因为缺觉,还可能是因为听不懂。我们把他当朋友,所以问他:上课的时候想睡觉怎么办?他很认真的说:“认真听课。诶。坐好就不困了。”

想到他认真的眼神,我揉了揉眼睛,抬头看一看土豆叔叔。如果他在乡下,会不会是一个好农民呢?也许他会种出许多许多优质土豆,接着在秋天收获,然后躺在田野里,和小番茄一起唱歌。


叁:终于埋下了土豆 要加油 编辑

早上起来看了看厨房里的那个塑料袋,土豆就安静的躺在里面。我找出一颗,转动了很多圈,上面的确有很多芽眼。这是眼睛么,它们在盯着我吗?我禁不住还是打了个寒战。

傍晚的时候和外公拿着铁锹冲下楼,然后把许多土放在塑料袋里。回家之后,外公把土放在花盆里,我把土豆放在了案板上。我先闭上了眼睛,向土豆君倒了个歉。然后举起菜刀向土豆砍去,每块上面都有芽眼。呵呵。呵呵。莫非,你在土下还能盯着我吗?

就这样,我切开了两个半土豆,剩下那半个,诡异的失踪了。(莫非不在垃圾筒里?!)我手捧那富含泥土的泥土,将六块土豆块埋了下去。我觉得,它或许会有些冷吧。所以就把他们搬到阳台上去了。

iPod正在卖力的播着雅尼的≪夜莺≫。我总感觉有人在哭,现在不应该微笑吗?至少土豆在微笑,在那个小角落里,用力的笑。

你真棒!土豆君,加油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