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內加爾歷史
塞內加爾歷史一般可以分為以下幾個時期,史前時期、殖民前時期、殖民時期和獨立後時期。
史前時期
編輯在東南部的法雷姆河谷發現存在有早期人類活動的證據。在新石器時代,塞內加爾人從事着打獵、捕魚等活動。
王國和帝國時期
編輯在歐洲殖民者到來之前,塞內加爾處於幾大帝國的外圍區域。它們分別是加納帝國,馬里帝國和桑海帝國。在13世紀和14世紀,該地區屬於東部的曼丁哥(Mandingo)帝國的勢力範圍,同時期該地區還有卓洛夫(Jolof)帝國。
殖民時期
編輯在15世紀中期,歐洲國家相繼抵達西非海岸,其中有葡萄牙,荷蘭,英格蘭和法國。1444年,葡萄牙人迪尼斯·迪亞斯抵達塞內加爾河口,他稱此為佛得角。同時他也到達了格雷島。葡萄牙人並沒有持久的佔據。他們在1481年建造了一個教堂。1581年,聯合省開始擴張他們在亞洲、美洲和南部非洲的殖民地。他們在塞內加爾,岡比亞和安哥拉建立了幾個貿易點。1627年,荷蘭西印度公司購買了格雷島,並建立了兩個要塞。[1] 荷蘭殖民者佔領了此島將近半個世紀。但是他們也被多次驅逐。其中1629年是葡萄牙人,1645年和1659年為法國,以及1663年的英格蘭部隊。他們從事蠟、琥珀、黃金和象牙貿易。同時荷蘭人也參與奴隸貿易,但是遠離了海岸的貿易站。
1659年法國在聖路易斯港建立殖民點。在塞內加爾,大不列顛和法國反覆爭奪兩個地方,格雷島和聖路易港。1763年,根據結束七年戰爭的巴黎條約,大不列顛將格雷島歸還法國。1864年成為法國殖民地。1909年併入法屬西非洲,最終佔領該地區。
獨立
編輯1959年1月,塞內加爾同法國殖民地蘇丹結成馬里聯邦。1960年4月4日同法國簽署權力移交協定,並於1960年6月20日完全獨立。但由於國內政治困難,聯邦於8月20日解體。塞內加爾和蘇丹(更名為馬里共和國)分別宣佈獨立。1960年8月,利奧波德·塞達爾·桑戈爾當選為塞內加爾第一任總統。
在馬里聯邦解體之後,總統桑戈爾和總理馬馬杜·迪亞(Mamadou Dia)共同執政。1962年12月,迪亞試圖發動政變,但沒有成功。迪亞被逮捕被監禁,並且塞內加爾通過了一部新的憲法以鞏固總統的權力。1980年,總統桑戈爾決定退出政壇並將權力交給了他精心挑選的繼承人---阿卜杜·迪烏夫(Abdou Diouf)。
1980年後
編輯1982年2月1日,塞內加爾同岡比亞組成了名義上的塞內岡比亞聯邦。但是,聯盟在1989年解散。自1982年以來,卡薩芒斯(Casamance)地區分裂勢力同政府軍衝突不斷。
阿卜杜·迪烏夫在1981年至2000年期間擔任總統職務。他鼓勵放寬政治參與,減少政府對經濟的干預,擴大外交接觸特別是與其它發展中國家,改善民主與人權。迪烏夫擔任了四屆總統。在2000年總統大選中,他敗給了反對黨領袖阿卜杜拉耶·瓦德。塞內加爾完成了歷史上第二次權力的和平交接,也是第一次一個政黨同另一個政黨之間的權力交接。2004年12月30日,總統瓦德宣佈塞國政府與分裂勢力在卡薩芒斯簽署和平協定,卡薩芒斯分裂勢力宣佈放棄武裝鬥爭。
2012年3月25日,麥基·薩勒在總統競選中通過兩輪投票,最後在第二輪投票中擊敗了尋求連任的阿卜杜拉耶·瓦德,以65.80%的得票率成功當選為新一任總統。
參考資料
編輯- ^ The date of 1617, cited by Olfert Dapper in Description de l'Afrique contenant les noms, la situation & les confins de toutes ses parties, leurs rivières, leurs villes & leurs habitations, leurs plantes & leurs animaux : les moeurs, les coutumes, la langue, les richesses, la religion & le gouvernement de ses peuples : avec des cartes des États, des provinces & des villes, & des figures en taille-douce, qui representent les habits & les principales cérémonies des habitants, les plantes & les animaux les moins connus, W. Waesberge, Boom et Van Someren, Amsterdam, édition de 1686, p. 229, is reprised in many sources. Implausible, given thé date of creation of the company, it is challenged by two historians of Gorée: J.-R. de Benoist et A. Camara, op. cit., pp. 15-1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