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弗雷德·愛德華·豪斯曼

阿爾弗雷德·愛德華·豪斯曼(1859年3月26日—1936年4月30日)是英國古典學家和詩人,以詩歌集《什羅普郡少年》為世人熟知。詩歌形式抒情而充滿了諷刺蘊藉,詩歌期望喚起被命運掌握而絕望的英國鄉村的年輕一代。他們的美麗、單純而富有個性的形象強烈地滿足了維多利亞時代愛德華時代的審美訴求,以及第一次世界大戰前後20世紀早期的英國詞人。通過他們的詩歌意境,詩歌與時代以及什羅普郡緊密聯繫。

阿爾弗雷德·愛德華·豪斯曼
出生阿爾弗雷德·愛德華·豪斯曼
1859.3.26
 英國伍斯特郡布羅姆斯格羅夫
逝世1936.4.30
 英國劍橋
筆名A. E. 豪斯曼
職業古典學者,詩人
國籍 英國
母校牛津大學,牛津約翰學院,聖約翰學院
體裁抒情詩

簽名

豪斯曼在他的時代是極其重要的古典派,也是見在的最偉大的學者之一。[1][2]他以一名私人學者的身份進行出版,樹立起聲望,他著作等身,任職於倫敦大學學院劍橋大學的拉丁文教授,他創作的《尤維納利斯》、《曼尼里烏斯》、《盧坎》迄今仍被奉為權威之作。

生平 編輯

 
出生地、故居Valley House

豪斯曼是家中七個孩子中最年長的,他出生於伍斯特郡布羅姆斯格羅夫鄉村郊外的富克貝利的豪斯谷,是薩拉·喬恩(1858年6月17日于格羅斯特的伍德斯特成婚)[3]和愛德華·豪斯曼(家族源自蘭開斯特)之子,1859年4月24日在卡茨希爾的基督教堂接受受洗儀式。[4][5][6]他12歲之時,母親去世,他的父親,一名鄉村法務官,於1877年再婚,迎娶了堂姐露西。豪斯曼的弟弟勞倫斯·豪斯曼和妹妹克萊門斯·豪斯曼而後也都成為了作家。

豪斯曼就學於布羅姆斯格羅夫學院,他在那裡顯露出文學才能,因詩而獲獎。[6] 1877年,他獲得牛津大學聖約翰學院的一項公開獎學金,學習古典文學。[6]雖然他性格內向,卻和宿舍的兩名舍友莫斯·傑克森和A·W·珀勒阿德友好相處,建立友誼。豪斯曼深愛着傑克森,但傑克森是一名異性戀者,並沒有對豪斯曼的情感做出回應。[7]1879年,豪斯曼獲得了古典文學考試的第一名,但他投身於文本分析,特別是普羅佩提烏斯,令他忽視了形成古典文學課程的古代歷史和哲學。因此,他未能獲取學術學位[6]雖然豪斯曼在期末考試中出乎意料的失誤,直接源自被傑克森的拒絕,[8]多數傳紀記者引證了更為露骨的原因。豪斯曼對哲學漠不關心,對他的天賦過分自信,輕視不夠精確的學者,耽溺於與傑克森消磨時光,他還因父親極度絕望的病情而分心。[9][10][11]他為考試失誤而蒙受恥辱,一度下定決心證明自身的天才。

牛津大學之後,傑克森在倫敦專利公司獲得了一份書記員的工作,並為豪斯曼安排了一份同類工作。[6]兩人與傑克森的兄弟阿達爾伯特共住於一處公寓直至1885年,豪斯曼獨自搬出公寓,可能是在傑克森回應豪斯曼他無法對豪斯曼的愛和情感給予任何回應之後。1887年,莫斯·傑克森遷往印度,與豪斯曼相距遙遙。1889年,當傑克森暫歸倫敦結婚,豪斯曼並未收到邀請,直到兩夫婦離開倫敦後才獲知此事。1892年,阿達爾伯特·傑克森逝世,為紀念這位友人,豪斯曼創作發表《更多詩作》的《XLII - A.J.J.》。豪斯曼執着古典文學的獨立研究,並發表了關於賀拉斯普羅佩提烏斯奧維德埃斯庫羅斯歐里庇得斯索福克勒斯的學術文章。1892年,在他任職於倫敦大學學院拉丁文的教授時,[6]逐漸獲得極高聲望。[6]豪斯曼是無神論者,當R·W·錢伯斯在倫敦大學學院圖書館發現了大量罕見的1535年科弗代爾聖經,並將書遞交到圖書館委員會,豪斯曼建議委員會將其出售,「用這筆收入購進更多真正有價值的書籍」。[12]多年以後,倫敦大學學院教學人員的普通教室為紀念他而命名為豪斯曼室。

私下裡的生活,豪斯曼喜歡美食,乘坐飛機,經常前往法國訪問,在那裡,他閱讀到在英國因色情而被列入禁書的書籍。.[13]

 
豪斯曼在勒德洛聖勞倫斯教堂的陵墓. 右側種植着櫻桃樹。

雖然豪斯曼早期作品和他的拉丁文和希臘文教授的職責,他開始專注於拉丁詩文的寫作。後期被問及緣何要停止希臘文創作詩歌時,他回應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 [14]1911年,他擔任劍橋大學三一學院拉丁文的肯尼迪教授,並在那裡度過餘生。劍橋大學古典文學教授G. P. 古爾德在豪斯曼的回憶錄中寫道:「豪斯曼獎學金這筆遺產具有長遠價值和意義,這一價值包括顯著成果的減少,創建了拉丁文和排除抄寫員錯誤的一般命題,而非他在作品中透露出的偉大思想的閃耀的案例……他是現存最偉大的校勘員。」[2]1903年至20世紀30年代,豪斯曼出版了5卷曼尼里烏斯天文學評述書籍。他還編輯出版了尤維納利斯(1905年)和盧坎(1926年)的著作。學生們為他對冒牌學者給予嚴厲抨擊而感到氣餒。[6]他的論文《關於校勘者思考的運用》(1921年)。豪斯曼說:「一名校勘者的工作與牛頓研究星體運動相去甚遠:他更像一條在尋蚤的狗。」他補充說明許多同時代的學者都甚為愚蠢、懶散、空虛,或三者兼具,說道:「知識尚好,方法尚好,但還有一樣更為重要的。那就是要具備頭腦,而非南瓜,在你的肩頭、你的腦海,在你腦中的不是布丁。」 [2]年輕的同事A. S. F. 高引用這些抨擊的例子,他們並非「時常極端不開化。」 [15]高還闡述了豪斯曼如何對學生施以恐嚇,有時還把他們弄哭。通過高的描述,豪斯曼從未記得學生的姓名,「他因瓊斯小姐和羅賓遜小姐之間的差別而沉寂了記憶,他還在第二和第四變格之間遺忘。」他最出名的學生是因諾克·鮑威爾。[16]豪斯曼發覺他真正的職業是古典研究,其次則是詩歌創作。直到1933年,他才公開發表詩歌,發表演講《詩歌的標題和特徵》,其間他爭論詩歌應注重情感而非智識。

豪斯曼享年77歲,逝世於劍橋。他的骨灰葬於什羅普郡勒德洛的聖勞倫斯教堂外。[6]伍斯特大學為紀念豪斯曼而修建了一座以他名字命名的建築。

詩歌 編輯

《一個什羅普郡少年》 編輯

一個什羅普郡少年II:
美麗的櫻桃樹,此刻粒粒櫻桃

美麗的櫻桃樹,顆顆櫻桃
正垂掛在開滿櫻花的枝頭上,
櫻桃樹正矗立於森林中間,
在復活節時身裹着層層白衣。
此刻,正值我60又10歲,
20歲的年華一去不復返,
整整度過了70個春秋,
現在僅餘下15個年頭。
自凝望着這繁花滿枝的樹,
50個春日不過一間窄室。
我正悠悠地進入叢林,
去一睹那着着白雪的櫻桃。

from A Shropshire Lad (1896) [17]

豪斯曼在倫敦期間,創作完成了《一個什羅普郡少年》詩集,包含了63首詩歌。[6]幾經被出版商拒絕後,他於1896年自費出版。書籍中蘊含的情感和脆弱性震驚了同事和學生。[6]一版銷售緩慢,而後卻獲得了持續而快速的出售量。藉助英國音樂家的力量,他的詩歌在一戰之前廣為流傳,詩歌主題與當時的讀者產生了強大的和鉉。[6]1896年5月, 《一個什羅普郡少年》持續出版。[18]

詩歌以深沉的悲觀主義和關注死亡著稱,沒有任何宗教慰藉。[6]大部分詩作是豪斯曼棲居倫敦海格特公墓時寫就的,在參觀什羅普郡(與他童年時的家距離30英里)的章節,他使鄉村生活理想化,如詩作《遺失的家園》。[19]豪斯曼承認威廉·莎士比亞頌歌、蘇格蘭邊境民謠和海因里希·海涅的影響力,明確否認任何源自希臘和拉丁古典對他詩作的影響。

後期著作 編輯

豪斯曼在一戰後開始創作一系列新的詩歌。他是影響着許多因寫作戰爭而聞名於世的不列顛詩人的詩人之一,並創作許多為紀念戰亡的應景詩。包括他的《僱傭兵軍隊》的《墓志銘》,為紀念英國遠征軍,一支小型專業化的士兵軍隊,在戰時出征比利時。與一支裝備精良的龐大的德國軍隊作戰,損失慘重。

20世紀20年代早期,莫斯·傑克森逝世於加拿大,豪斯曼希望收集到他未發表的詩歌,讓傑克森在有生之年內能閱讀到[6]這些後期詩作,多數創作於1910年前,展露出大量的主題,形成了《一個什羅普郡少年》詩集,但與他預期出版的著作缺乏一致性。他將他們出版為《最後的詩作》(1922年),為此而耗盡了他的靈感和情志,在他餘生,不再有任何詩歌出版。他逝世後,他的弟弟勞倫斯繼續出版了詩集《更多詩作》(1936年)、《A. E. H. :一些詩作、信札和一部個人回憶錄》(1937年)和《詩歌集》(1939年)。A. E. H.中包括幽默詩作如對朗費羅詩歌《西刨花》的拙劣模仿。豪斯曼也創作過模仿詩《希臘悲劇的碎片》,以英文創作,逝世後以幽默詩選《無情的獨角獸》出版。[20]

約翰·斯帕羅引用了豪斯曼晚年創作的信札,描述他的詩歌源起:

詩歌之於他……,是一次次病態的分泌,正如貝里的珍珠。欲望或是需要,並不時常出現,只有當他感到不適或是失落時才出現。整個詩行和詩節無須任何努力,就會自然現出。有時,他們需要一些微小的修改,有時則不需要。有時,詩行需要有序,使整首詩能呈現,自然而然,無須矯飾。有時他坐下,沉浸於詩歌的創作和完成中。那是一次長期而艱苦的過程。[21]

斯帕羅補充說道:「達到令人滿意的分析是多麼艱難,它需要在《一個什羅普郡少年》的最後詩歌中充分考慮,加以判斷。詩歌的第四節中,豪斯曼告訴我們兩節詩早已胸有成竹,現於腦海。其中的一節是他在一小時或兩小時間潛意識裡創作出來的。最後一節花了數月有意識創作的。無人能道出其中哪節是有意識哪節是無意識的。」 "[21]

友誼 編輯

1942年,勞倫斯·豪斯曼在不列顛圖書館創作了一篇散文《A. E. 豪斯曼的友誼》,附文提到散文不會在25年內出版。散文討論了豪斯曼的同性戀傾向和他對莫斯·傑克森的愛。[22]雖然當時保守的個性和他在公眾生活中的謹慎,豪斯曼在他的詩歌中放浪形骸,特別是在《一個什羅普郡少年》中,沉積着他深沉的同情心。譬如,詩歌XXX的順序,談到「恐懼如何滿足於欲望」:「其他人,我並非第一個,希望更多惡作劇,而非面對挑戰。」在《更多的詩歌》中,他深深地埋藏着對莫斯·傑克森的愛,用行動來紀念他,他深沉的愛未得到回應,將這無法實現的愛一併埋葬於墳墓。[23]


因我愛你甚於你愛我,
已不適於人開口道出。
它煩擾着你,我發誓,
把這個念想拋卻腦後。

我們之間的這個世界,
我們分離,生澀艱難。
再見,你說,把我忘記。
我會的,不存恐懼,我說。

如果在這,深白色的三葉草
你經過亡者堆起的小山。
沒有高杆的鮮花迎接你,
在三葉草從間開始行走。

墓石上的碑文已然停止,
心臟亦不再砰砰地激動。
說着那個少年傾慕着你,
他深沉地信守着諾言。[24]

他的詩歌,「噢,那是哪位年輕的罪人,手腕還環着鐐銬?」 在經過奧斯卡·王爾德受審後創作,提出對同性戀者的不公。[25]詩文中,罪人忍受着「因頭髮顏色」,自然秘密意指同性戀,被責成為「難以名狀和令人生厭」,「此罪如此可怕,不得以基督徒的名義命名。」

豪斯曼其他作品 編輯

音樂和藝術歌曲 編輯

豪斯曼的詩歌,特別是《什羅普郡少年》,被許多英國人改編為音樂,特別是在英語界,20世紀上半業的作曲家中。[2]他格律中的民族田園和傳統因素引起了英國音樂的共鳴。1904年,套曲《什羅普郡少年》由亞瑟·薩默維爾改編,他開始在作品《坦尼森的穆德》前瞻性地發展演變出英國組歌的概念。1909年,拉爾夫·沃恩·威廉斯創作出最富盛名的六首組歌,組歌《文洛克邊境》,由弦樂四重奏、男高音和鋼琴完成,[26] 1917年,埃爾維斯與弗雷德里克·B. 季德爾共同錄製《倫敦弦樂四重奏》後,深得當時人們的喜愛。1909年至1911年期間,喬治·巴特沃恩創作了兩部組歌,如《什羅普郡少年》中的《六首詩歌》、《布雷頓山脈》和其他歌曲。他還寫作了一部《什羅普郡少年》管弦樂音詩,1912年首次在亞瑟·尼基什指揮下在利茲節上演奏。[27]

1916年,巴特沃恩逝世於索姆,被認為是英國音樂界的一次重大的損失。另一位重要豪斯曼詩歌的作曲家艾弗·格尼經歷了情感上的節奏鼓點,[28]廣為人知源自炮彈休克。詩歌的宿命論和它們早期的作曲家預先回應了一戰陣亡的亡友,被收入其中。1921年,當它們最初的翻譯者和表演者傑維斯·埃爾維斯(他開創了林肯郡布里格的音樂節,珀西·格蘭傑和其他作曲家也發展出鄉村音樂的組曲[29]))因恐怖事件去世後,這一情感得以鞏固。埃爾維斯在戰時孜孜不倦工作,鼓舞士兵的士氣,1916年,連夜創作出六組意義深遠的《傑隆休斯之夢》,1917年,在法國為英國士兵舉辦多場音樂會。[30]

改編豪斯曼的詩歌的作曲家還有約翰·愛爾蘭德(組歌《遺失的家園》)、邁克爾·黑德(譬如《勒德洛傳奇》)、格拉哈姆·皮爾(著名作品《布雷頓夏日時光》)、伊恩·維納布爾(《永恆與悲傷之歌》)以及美國作曲家薩繆爾·巴爾貝爾(如《我的心滿載懊悔》)。傑拉爾德·芬濟開始創作數支套曲,但為完成。作曲家有的甚至與牧歌傳統沒有直接聯繫,如阿諾德·巴克斯、輪諾克斯·伯克利和亞瑟·布里斯都被豪斯曼的詩歌深深吸引着。一份1976年的目錄編入了400首豪斯曼詩歌歌曲組歌。[31]豪斯曼的詩歌在某一方向上影響着英國音樂,堪比沃爾特·威茲曼的音樂《德利厄斯》,沃恩·威廉斯和其他作曲家。豪斯曼的作品為歌曲提供了歌詞,威茲曼的歌詞大部分為讚美詩作品。同時代的新西蘭作曲家大衛·唐恩在他的CD《飛快的車輪》創作一系列《三月》的組歌。

以豪斯曼命名的作品 編輯

1997年,豪斯曼是湯姆·斯托帕德演奏的《愛的創意》的主要人物。[32]許多小說和電影的標題都是援引自豪斯曼的詩歌。詩句「說這是以血以氣,他們給予人死亡之味。」 是1969年皮特·奧·多內爾創作的驚悚小說《謙遜的布萊斯》標題來源,1986年,P. D. 詹姆斯的犯罪小說《死亡之味》的靈感來源,《死亡之味》是她的《亞當·達格利什》系列的第七部小說。標題《尼古拉斯·布萊克》是1949年偵探小說《一名旅行者的頭》引自豪斯曼詼諧的改編詩文《希臘悲劇的詼諧改編》。奧德利·R·蘭格引用詩歌《文洛克邊境》的最後一行的詩句,作為1989年出版的小說《尤利考恩之下的灰燼》的標題。諾貝爾文學獲獎者小說家帕特里克·懷特將1955年創作的小說《人樹》的標題來自於《文洛克邊境》的另一行詩句,亞瑟·C.克拉克的第一部小說《迫近夜幕降臨》,源自於豪斯曼《更多詩作》中的詩歌《XLV》。2009年由詹姆斯·艾洛爾創作的小說《流浪者之血》的小說名也出自豪斯曼的詩歌《晨點》[33],科林·德克斯特的最後一部偵探莫斯的小說《懺悔之日》的標題,也源自豪斯曼的詩歌《XVI》中的「多麼清澈,多麼美麗光明」。由丹尼斯·波特執筆的電視劇《藍色記憶嶺》,片名也出自《什羅普郡少年》裡的《我心窒息》[34],它也是詹姆斯·邦德的電影《擇日而亡》片名的源頭。「當人們跑走,擇日而亡。」 T.H.懷特的《空氣與黑暗王后》出自豪斯曼的《最後的詩行》第三部「她強烈的魔法黯然失色」。 烏蘇拉·勒·古因(Ursula Le Guin)的短篇故事集《風之十二處住所》出自豪斯曼的《從遠處而來,從前夜和晨間而來》。[35]1985年由梅麗爾·斯特里普主演的電影《走出非洲》,兩度引用了豪斯曼的詩歌。在一場關鍵的場景中,當她最後受到男主角的邀請來到鄉間俱樂部,她在祝酒時引用道「我心滿載着懊悔」。另一個場景中,她在丹尼斯·芬濟·哈頓葬禮上的悼詞中,她再度引用了簡短的詩文「一位身強力壯者早逝」。

作品 編輯

詩歌選集 編輯

  • 《一個什羅普郡少年》(1896年)A Shropshire Lad
  • 《最後的詩行》(1922年,亨利·霍爾特&公司)Last Poems
  • 《一個什羅普郡少年:權威版本》(1924年,亨利·霍爾特&公司)A Shropshire Lad: Authorized Edition
  • 《更多詩作》(1936年,巴克萊)More Poems
  • 《詩歌集》(1940年,亨利·霍爾特&公司)Collected Poems
  • 《詩歌集》(1939年);詩歌包括這一卷,而不是如上所述作為補充詩歌的三卷。Collected Poems
  • 《詩稿:作者筆記中800行未收集的詩作》Manuscript Poems: Eight Hundred Lines of Hitherto Un-collected Verse from the Author's Notebooks湯姆·伯恩斯·哈波爾(1955年)
  • 《我的夥伴在耕作》Is My Team Ploughing
  • 《A.E.豪斯曼詩集》,阿奇·博內特編撰(1997年)The Poems of A.E. Housman

經典學術論文 編輯

  • 《馬庫斯·曼尼里烏斯的<天文>》(1903-1930, 2nd ed. 1937年, 5卷)
  • 《豪斯曼的經典論文》,J. 蒂格勒和F. R. D. 古德耶爾編輯(1972年,3卷。)
  • 威廉姆·懷特,《豪斯曼的拉丁文墓志銘》, CJ(1955年)159 - 166
  • D. Iunii Iuuenalis Saturae: editorum in usum edidit (1905; 2nd ed. 1931)
  • M. Annaei Lucani, Belli Ciuilis, Libri Decem: editorum in usum edidit (1926; 2nd ed. 1927)

公開演講 編輯

演講根據發表的時間排列。

  • 《介紹性演講》(1892年)
  • 《斯文伯恩》(1910年,1969年出版)
  • 《劍橋就職演講》(1911年,1969年以《評論的邊界》發表)
  • 《文本評論思想的運用》(1921年,1922年出版)
  • 《詩歌的詩名和本質》(1933年)

散文集 編輯

  • 散文精選,有約翰·卡特爾編撰,劍橋大學出版社,1961年

信札集 編輯

  • A.E.豪斯曼信札,亨利·馬斯編撰(1971年)
  • A.E.豪斯曼信札,阿奇·博內特編撰(2007年)

腳註 編輯

  1. ^ 'a man who turned out to be not only the great English classical scholar of his time but also one of the few real and great scholars anywhere at any time'. Charles Oscar Brink, English Classical Scholarship: Historical reflections on Bentley, Porson and Housman, James Clarke & Co,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New York, 1986 p.1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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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 ^ "England Marriages, 1538–1973 for Edward Housman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Baptism record via Family Search.org
  4. ^ "England Births and Christenings, 1538-1975 for Alfred Edward Housman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Baptism record via Family Search.org
  5. ^ Christ Church Catshill. [2015-04-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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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5. ^ 存档副本. [2015-04-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7-10). 

來源 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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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Cunningham, Valentine ed., The Victorians: An Anthology of Poetry and Poetics (Oxford: Blackwell, 2000)
  • Gow, A. S. F., A. E. Housman: A Sketch Together with a List of his Writings and Indexes to his Classical Papers (Cambridge 1936)
  • Graves, Richard Perceval, A.E. Housman: The Scholar-Poet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1979), p. 155
  • Housman, Laurence, A. E .H.: Some Poems, Some Letters and a Personal Memoir by his Brother (London: Jonathan Cape, 1937)
  • Page, Norman, 『Housman, Alfred Edward (1859–1936)』, Oxford Dictionary of National Biography (Oxfor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4)
  • Palmer, Christopher and Stephen Banfield, 'A. E. Housman', The New Grove Dictionary of Music and Musicians (London: Macmillan, 2001)
  • Richardson, Donna, 'The Can Of Ail: A. E. Housman’s Moral Irony,' Victorian Poetry, Volume 48, Number 2, Summer 2010 (267-285)
  • Shaw, Robin, "Housman's Places" (The Housman Society, 1995)
  • Summers, Claude J. ed., The Gay and Lesbian Literary Heritage (New York: Henry Holt and Co., 1995)

延伸閱讀 編輯

  • Brink, C. O. Lutterworth.com, English Classical Scholarship: Historical Reflections on Bentley, Porson and Housman, James Clarke & Co (2009), ISBN 978-0-227-17299-5.
  • C. Efrati, The road of danger, guilt, and shame: the lonely way of A. E. Housman (Associated University Presse, 2002) ISBN 0-8386-3906-2
  • Philip Gardner ed., A. E. Housman: The Critical Heritage, a collection of reviews and essays on Housman’s poetry (London: Routledge 1992)
  • Holden, A. W. and J. R. Birch, A. E Housman - A Reassessment (Palgrave Macmillan, London 1999)

同見 編輯

外部連結 編輯

著作 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