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戢(1059年—1119年1月21日),字子發[2]渠州鄰水縣人,宋神宗元豐八年(1085年)乙丑科進士[3],調任涪州司戶參軍。召試學官。充成都府州學教授。宋哲宗元祐二年(1087年)校勘《水經注》[4]。知眉州青神縣。擢太學錄。遷太常博士提舉淮南西路學事。改提舉兩浙路學事。因撤銷提舉學事。改官棣州通判。還沒起身赴任。又重置提舉學事。仍任提舉兩浙路學事。因過錯而免職。後任管勾亳州明道宮。遷奉議郎。後任提舉嵩山崇福宮。宋徽宗重和元年十二月九日卒。崇祀鄉賢祠[5][6]

彭戢
大宋兩浙提舉
籍貫四川渠州鄰水縣
字號字子發
逝世重和元年冬十二月丙戌(1119年1月21日)
配偶呉氏。繼室安氏。
親屬父彭燾。母王氏。二子:彭儼、彭佺。一女彭㒚。
出身
  • 元豐八年乙丑科進士
著作
  • 《元祐府學給田記》[1]

曾經飼養了兩隻鶴,離職時當地的士大夫送行之際,曾經有「扁舟載䨇鶴、萬卷貯群書」的詩句[7][8][9]

註釋

編輯
  1. ^ 『元祐府學給田記。彭戢。成都府門之外。有通衢二焉。一直門之東西。一直門之南北。衢因孟氏僣踰之跡。廣背九軌。治平間。部刺史有因民所利者。俾之廬之。以為列肆。而斂其䊻布。輸之學官。嵗不減七八百緡。而生徒廩給半賴於是。公私利之。元豐七年冬十一月九日。居民夜火。延逮公門。倉卒之間。調兵工數百。僅能撲滅。而計事者圖深慮遠。以謂重城之間。官府所止。兵甲所聚。帑藏所積。圖牒所存。必慎其微而後可以忘大患。且所去小而所存大。所害微而所利博者。智者之所必為也。乃盡徹其屋廬。徙其居民。而廛里之徵。一旦失之。由是學官嵗入遂減其半。而廚廩始蕭然矣。元祐改元之初。運使章公楶。運判孫公亞夫患其不給。乃上章懇請損公田以補之。而有司拘文。莫之得。章再上。其詞懇切。有詔以公田千畝賜焉。恭惟國家熙寧更化之初。建學校。置師儒。新經術。列三舍之法以造士。而道德性命之學擴新學者之見聞。其教養之術。自三代以還。未之聞也。聖主嗣服。開導化源。以謂治必本於教化。而教化之行必本諸學校。故増置學官。棊布海內。其保養潤澤之仁。足以遠繼菁莪之樂育矣。向非二公告嘉謀。導皇澤。使學校之間非徒存養士之名。而有養士之實。則後之學者豈能飫天恩。泳聖澤。樂先王之道。為邦家永永之光哉。竊嘗謂聖人之養士也。務養其志氣。而不止於養其身。士君子之自養也。務養其大體。而不志於口腹。然身逸而後可以責其志氣之完。口腹充而後可以求其大體之備。故易曰。天地養萬物。聖人養賢以及萬民。夫豈徒養之。固將用之。用之以及萬民。而志氣不完。大體不備。則事至而不惑。物來而能名者鮮矣。豈聖人養賢之意哉。然則居學校之間者。當以學古之道為心。而不以餔啜為意。志其大者而略其小者。使異日登公相。作百僚。智足以辦事。材足以任官。名足以成身。祿足以及親。忠足以事君。然後上有以稱朝廷樂育之誠。下有以副二公勤勤於學者之意也。戢尸職師儒。術業無聞。不足以輔學者之聰明。然美二公之有以廣朝廷賜也。於是紀之於石。因以勉從學之士云』。《成都文類》卷30
  2. ^ 『彭戢,字子發,鄰水人。擢元豐八年進士第,後為淮西提學、兩浙提舉,奉祠以歸。自闕下僦舟泝江以歸,嘗以所畜䨇鶴自隨,時撫掌舞,或鼓琴坐對,雖行囊索然,處之澹如,江左士大夫有「扁舟載䨇鶴、萬卷貯群書」之句』。《輿地紀勝》卷162渠州
  3. ^ 「彭戢 袁仲廉 李景俱延祐中 以上隣水縣」,[萬曆]《四川總志》卷之十
  4. ^ 元祐二年成都刻《水經注》的跋尾:涪州司戶參軍充成都府學教授彭戢校勘
  5. ^ 『鄉賢祠。宋兩浙提舉彭戢』。[道光元年]《鄰水縣志》卷一
  6. ^ 『彭子發墓誌銘。重和元年冬十二月丙戌夜。鼓三下。外聞叩門聲甚急。亟遣人應之。則故人彭戢子發手所貽書也。余獨念此何時而倉卒若是。發燭讀之。曰戢不幸卒以謫死。以後事累故人。詰朝走往謁之。則妻環屍而泣矣。余入哭且弔。問何以斂。曰無有也。問何以歸。曰無有也。於是西蜀之士大夫游於京師者。相與出貨財。具棺槨。乃克斂且歸。余獨貧不能賻。其妻安氏泣曰。子發與夫子游最久。儻得銘以志其藏。則贈死之禮何厚如之。余曰諾。既而命其子儼以書來告。曰將以某年某月日葬於某所。願以銘為請。子發。姓彭氏。其先京兆長安人。後徙蜀之渠州。高祖為鄰水令。樂其風土。因又為鄰水人。其後三世皆隱不仕。考諱燾。娶王氏。生子發。既登朝。以著令追贈其父為奉議郎。王氏為太安人。子發登進士第。調涪州司戶參軍。召試學官。充成都府州學教授。知眉州青神縣。擢太學錄。遷太常博士。提舉淮南西路學事。改兩浙。會罷學事使者。得通判棣州。未行學事置使如故。復得兩浙。坐法免。未幾管勾亳州明道宮。退居其里。會郡將恣暴墨。多所侵牟。子發素剛不能堪。公以語斥其姦。訟詞交興將坐抵罪。而有司用法過當。亦免子發所居官。稍更赦令。遷奉議郎。復提舉嵩山崇福宮。抱其具獄入訴諸朝事下有司。有司含糊不即決。於是今大丞相豐國余公故嘗與子發為僚於學者。哀子發之窮困。於法吏不能自解免。方以其章下大司寇雜廷尉議所當坐。將有以湔洗之。而子發得病死矣。春秋方六十。烏虖。子發於經書為博通。多藝。能善琴。家蓄古琴一張。悲歡寒暑。不以去身。與交遊毅然諾重意氣。性忼直。不能容忍於尋常人。故與世多齟齬。數起。輒僨至阨窮。不自聊則取琴而鼓之。方其操歸風雜履霜。聲出金石。氣象犁然。或奮袖起舞。慷慨抑揚。初不自知其有十年之謫也。尤好誼。喜賙人之急。為舉子時。將游學京師。持縑三十端為道路費。會鄉人有窶者。困不能與計偕。因歸以縑而自輟其行。其行已類如此。顧妻子不能語其詳也。既官太學。僦屋於學垣之西。其隘容膝。家蜀人也。善蜀烹。余為博士。每下直。輒從子發圍棋飲酒。醉飽而後去。殆無缺日。已而余被汰為山陰從事。去京師三千里。濤江之東。會稽山之上。交友故人稍稍謝去。絕不相聞。無何。子發持使者節至越。余迎謁道左謹甚。子發曰若非吾故人邪。胡為而若此。復相與圍棋飲酒。如平生歡。余以是愧其人。子發初娶吳氏。前卒。繼室安氏。封孺人。生二男子。曰儼。曰佺。一女子曰㒚。子發之沒也。儼、佺皆尚幼。夫人攜持諸孤護其喪。南出宛葉。絕漢水。泝峽江。水陸數千里以達於蜀。其為人賢智。有節操。佐子發助力為多。古高行婦人也。子發既善琴。以其法傳之妻女。㒚尤得其妙。每鼔一曲。子發輒太息。自以為弗及。銘曰。六籍之芸芸兮。余旦昏而藝之。忠信之彬彬兮。余童艾而履之。日皦然而正中兮。千載之慶也。浩蜀江之茫茫兮。其弗濟則命也。噫』。《竹隱畸士集》巻十八
  7. ^ 『彭戢,渠州鄰水人,元豐中舉進士第,為兩浙提舉,奉祠,常蓄䨇鶴,江左士大夫送行,有「扁舟載䨇鶴,萬卷貯群書」之句』,[嘉靖四十年]《浙江通志》
  8. ^ 『彭戢,隣水人,元祐進士,為兩浙提舉,奉祠以歸,嘗畜䨇鶴,江右士夫送行,有「扁舟載䨇鶴、萬卷貯群書」之句』,[萬曆]《四川總志》卷之十
  9. ^ 『彭戢,隣水人,登第為兩淅提舉』,[宛委別藏影抄元至正本]《群書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