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纳姆效应(英语:Barnum effect),又称巴南效应[1]弗拉效应(英语:Forer effect)是一种心理现象,人们会对于他们认为是为自己量身订做的一些人格描述给予高度准确的评价,而这些描述往往十分模糊及普遍,能够广泛适用于大多数人身上。巴纳姆效应能够解释占星学占卜心理测验以及抽签掷筊等伪科学被普遍接受的现象。

“巴纳姆”指的是十九世纪美国马戏团经纪人兼演出者费尼尔司·泰勒·巴纳姆Phineas Taylor Barnum),美籍临床心理学家保尔·米尔英语Paul E. MeehlPaul E. Meehl)为表达对巴纳姆的敬意而命名。

弗拉实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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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心理学家弗拉英语Bertram ForerBertram Forer)于1948年对学生进行一项人格测验,并根据测验结果进行分析。试后学生会对测验结果与自身特质的契合度评分,0分最低,5分最高。事实上,所有学生得到的“个人分析”都是相同的:

结果平均评分为4.31,在评分之后才揭晓,弗拉是从星座与人格关系的描述中搜集出这些内容。[2]从分析报告的描述可见,很多语句是适用于任何人,这些语句后来以巴纳姆命名为“巴纳姆语句”。

在巴纳姆效应测试的另一个研究当中,学生们用的是明尼苏达多项人格问卷(MMPI),随后研究者对报告进行了评价。研究者们先写下了学生们个性的正确评估,但却给了学生们两份评估,其中一份是正确的评估和一份是假造的,也就是使用一些模糊的泛泛而谈的评估。在之后,学生们被问他们相信哪一份评估报告最能够切合自身,有大约6成的学生(59%)选择了那份假的评估报告,而不是那份真实的。[3]

巴纳姆效应又称为“弗拉效应”(Forer effect),只不过巴纳姆效应这个词的使用更频繁。[来源请求][4]这个词在1956年被心理学家保尔·米尔在他所著作的文章“Wanted - A Good Cookbook”中所创建。他提到了某些对臭名昭彰的骗子企业家和商人的“伪成功”的心理测试的模糊的个性描述。[5][6]

重复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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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两个非常重要的因素来确保研究是可靠的。描述的内容很重要,尤其专门强调正面和负面的评价的比例。另外一个重要的因素是,研究信任给予反馈的那些人给予了基于诚实和客观的评价。[7][8]

效果是如此的一致,因为句子都是模糊的。人们可以从这些语句中找到他们自己的想法,然后就认为这些语句成为了他们的个性。最有效果的是包含了“有时候”这个词语的句子,比如:“你有时候会觉得你非常的相信自己,然而在其他的时候你并不是那么的自信”这句话几乎适用于所有的人,因此每个人都可以按他们的意思去读。重复试验时,以这种使得句子模糊的方式将会确保高度的可靠性。[9]

影响效应的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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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期的研究发现,假如以下的条件实现,实验对象将会对于分析给予更高的准确评价:

  • 实验对象相信该分析只应用于他们身上
  • 实验对象相信分析者的权威
  • 分析主要集中在正面描述方面

详见Dickson and Kelly的检讨报告。[10]

相关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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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超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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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证据说明巴纳姆效应在事前有超自然信仰倾向的受试者会造成更大的影响[11]。举例子,相信占星术的准确性的受试者有更大的倾向会认为模糊的泛泛而谈的反响特别适用于他们。其他超自然信仰的例子包括了对魔法的信仰,spiritual happenings,或者说其他的因素。对精神分裂和巴纳姆效应的信仰之间的研究反映了他们具有高度的相关性。[7] 然而,在2009年罗杰斯(Paul Rogers)和索尔的研究当中[12](参考下文)也测试了受试者对占星术的信仰,中国和西方的怀疑论者更想去证明在巴纳姆特性中的不确定性。这意味着不相信占星术的人可能会很少受这个效应影响。

自利偏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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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利偏差已经被证实会抵消掉巴纳姆效应。根据自利偏差学说,受试者倾向于接受与他们有关的正面特质,却不接受负面特质。在一项研究中受试者们会拿到三份人格特质报告中的其中一份,第一份写着包含受欢迎的人格特质的巴纳姆语句;第二份混合了正面与负面的人格特质;而第三份则写满负面特质。

研究结果显示,比起拿到写满负面特质报告的受试者,拿到同时包含正面与负面人格特质报告的受试者最同意这份人格评估,不过拿到第一份与第二份报告的受试者在对报告的同意度上并没有显著差异。

在另一项研究中,受试者并没有像一般巴纳姆效应试验一样拿到假的人格报告,而是拿到一份写满各种人格特质的列表。他们被要求评估表上列的特质有多符合他们。研究结果与自利偏差效应相符,大部分受试者同意正面特质符合自身,而不接受负面特质。这项研究反映了自利偏差效应十分强大,能抵销一般的巴纳姆效应。[13]

参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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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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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Barnum effect - 巴南效應. 国家教育研究院双语词汇、学术名词暨辞书资讯网. [2021-12-06].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12-06). 
  2. ^ Forer, B.R. The fallacy of personal validation: A classroom demonstration of gullibility. Journal of Abnormal and Social Psychology (American Psychological Association). 1949, 44 (1): 118–123. doi:10.1037/h0059240. 
  3. ^ Cline, Austin. Flaws in Reasoning and Arguments: Barnum Effect & Gullibility. About.com. [12 Novem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2-09-23). 
  4. ^ Barnum effect google search 2,600,000. Google. 2022-08-14 [2022-08-14]. 
  5. ^ Meehl, Paul. Wanted - A Good Cookbook (The American Psychologist): 266. 1956. 
  6. ^ Dutton, Denis. The Cold Reading Technique. [28 Novem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1-14). 
  7. ^ 7.0 7.1 Claridge, G; Clark, K.; Powney, E.; Hassan, E. Schizotypy and the Barnum effect.. Personality and Individual Differences. 2008, 44 (2): 436–444. 
  8. ^ Something for Everyone - The Barnum Effect. The Articulate CEO. [25 Novem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6-12). 
  9. ^ Krauss-Whitbourne, Susan. When it comes to personality tests, skepticism is a good thing.. Psychology Today. [25 November 2012]. 
  10. ^ Dickson, D.H.; Kelly, I.W. The 'Barnum Effect' in Personality Assessment: 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 Psychological Reports (Missoula). 1985, 57 (1): 367–382. ISSN 0033-2941. OCLC 1318827. 
  11. ^ Balance-Today - Astroology. [28 November 2012].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3-08-11). 
  12. ^ Rogers, Paul; Soule, Janice. Cross-Cultural Differences in the Acceptance of Barnum Profiles Supposedly Derived From Western Versus Chinese Astrology. Journal of Cross-Cultural Psychology. 2009-03-05, 40 (3): 381–399 [2019-08-04]. ISSN 0022-0221. doi:10.1177/002202210933284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8-14) (美国英语). 
  13. ^ MacDonald, D.J.; Standing, L.G. Does self-serving bias cancel the Barnum effect?. Social Behavior and Personality. 2002, 30 (6): 625–630. doi:10.2224/sbp.2002.30.6.625. 

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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