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alk:濡须口之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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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濡須口之戰之相關問題 编辑

在2012至2015年期間,User:HenryXVII依英文維基百科的基礎創建了三個濡須口之戰的條目,分別為濡须之战 (213年)濡須之戰 (217年)濡须之战 (222-223年),隨後間斷地有不同用戶將一些內容加入,尤以濡须之战 (213年)的修改為多,其中董襲事屢次被加入,都為本人所移除,因《三國志·董襲傳》中所記並無明示年份,而雖然董襲在及後數年的記載都未有再出現,部分人認為這足以證明董襲因死在213年之役中所致,但我認為這猜想並不可靠。但始終《董襲傳》明確記載他參與了濡須口對抗曹操的戰事,在發現2018年年末濡須口之戰頁面被人由重定向頁變成條目後,我就想將此條目概括地記載三場戰役,並將未能明確該記載何年的董襲事寫下來,也好釐清寫法,免得日後繼續來回改。

然而在寫下來期間我發現甘寧、董襲、孫觀乃至徐盛等人所記都有相當的爭議,將不同觀點放在爭議一欄中好辦,但要不要放在各自放在條目中呢?全不放會否過於保守之餘亦令條目過於空洞呢?而其實這三場戰事的史籍記載不算太多,而且在學術期刊及史家書籍中也難找到相關的考証和研究;相反卻在很多網絡上論壇中有討論,此一系列戰役在不少愛三國歷史的人中具知名度,這怕是爭議編輯的源頭。在此希望得到各位的意見或提供一些遺漏了的資訊,以求達到一個共識。

《三國志》作者陳壽為甘寧、董襲及徐盛皆立了傳,而孫觀則獲裴松之以註引《魏書》記載方式記繫在《臧霸傳》之中。然而所載皆未明示其參戰年份,而且在按帝紀形式所寫的曹操和孫權的傳記(《武帝紀》及《吳主傳》)中亦未有明示他們的參與。

  • 甘寧
《三國志·甘寧傳》的記載如下:後曹公出濡須,寧為前部督,受勑出斫敵前營。權特賜米酒衆殽,寧乃料賜手下百餘人食。食畢,寧先以銀盌酌酒,自飲兩盌,乃酌與其都督。都督伏,不肯時持。寧引白削置膝上,呵謂之曰:「卿見知於至尊,孰與甘寧?甘寧尚不惜死,卿何以獨惜死乎?」都督見寧色厲,即起拜待酒次,通酌兵各一銀盌。至二更時,銜枚出斫敵。敵驚動,遂退。寧益貴重,增兵二千人。
裴松之於傳中註引《江表傳》之引文如下:江表傳曰:「曹公出濡須,號步騎四十萬,臨江飲馬。權率衆七萬應之,使寧領三千人為前部督。權密勑寧,使夜入魏軍。寧乃選手下健兒百餘人,徑詣曹公營下,使拔鹿角,踰壘入營,斬得數十級。北軍驚駭鼓譟,舉火如星,寧已還入營,作鼓吹,稱萬歲。因夜見權,權喜曰:「足以驚駭老子否?聊以觀卿膽耳。」即賜絹千匹,刀百口。權曰:「孟德有張遼,孤有興霸,足相敵也。」停住月餘,北軍便退。
  • 董襲
《三國志·董襲傳》記載:曹公出濡須,襲從權赴之,使襲督五樓船住濡須口。夜卒暴風,五樓船傾覆,左右散走舸,乞使襲出。襲怒曰:「受將軍任,在此備賊,何等委去也,敢復言此者斬!」於是莫敢幹。其夜船敗,襲死。
  • 徐盛
《三國志.徐盛傳》:曹公出濡須,從權禦之。魏甞大出橫江,盛與諸將俱赴討。時乘蒙衝,遇迅風,船落敵岸下,諸將恐懼,未有出者,盛獨將兵,上突斫敵,敵披退走,有所傷殺,風止便還,權大壯之。
  • 孫觀
裴松之在《臧霸傳》註引《魏書》:孫觀字仲臺,泰山人。與臧霸俱起,討黃巾,拜騎都尉。太祖破呂布,使霸招觀兄弟,皆厚遇之。與霸俱戰伐,觀常為先登,征定青、徐羣賊,功次於霸,封呂都亭侯。康亦以功封列侯。與太祖會南皮,遣子弟入居鄴,拜觀偏將軍,遷青州刺史。從征孫權於濡須口,假節。攻權,為流矢所中,傷左足,力戰不顧,太祖勞之曰:「將軍被創深重,而猛氣益奮,不當為國愛身乎?」轉振威將軍,創甚,遂卒。
  • 《三國志·吳主傳》對三場戰事的記載
《三國志·吳主傳》對建安十八年(213年)戰役的記載:十八年正月,曹公攻濡須,權與相拒月餘。曹公望權軍,歎其齊肅,乃退。
裴松之注引《吳歷》:曹公出濡須,作油船,夜渡洲上。權以水軍圍取,得三千餘人,其沒溺者亦數千人。權數挑戰,公堅守不出。權乃自來,乘輕船,從灞須口入公軍。諸將皆以為是挑戰者,欲擊之。公曰:「此必孫權欲身見吾軍部伍也。」勑軍中皆精嚴,弓弩不得妄發。權行五六里,迴還作鼓吹。公見舟船器仗軍伍整肅,喟然歎曰:「生子當如孫仲謀,劉景升兒子若豚犬耳!」權為牋與曹公,說:「春水方生,公宜速去。」別紙言:「足下不死,孤不得安。」曹公語諸將曰:「孫權不欺孤。」乃徹軍還。
以及《魏略》:權乘大船來觀軍,公使弓弩亂發,箭著其船,船偏重將覆,權因迴船,復以一面受箭,箭均船平,乃還。
《三國志·吳主傳》對建安二十一年(217年)戰役的記載:二十一年冬,曹公次于居巢,遂攻濡須。
《三國志·吳主傳》對黃龍二年(223年)戰役的記載:三月,曹仁遣將軍常彫等,以兵五千,乘油舩,晨渡濡須中州。仁子泰因引軍急攻朱桓,桓兵拒之,遣將軍嚴圭等擊破彫等。是月,魏軍皆退。
  • 《三國志·武帝紀》及《文帝紀》對三場戰事的記載
《三國志·武帝紀》對建安十八年(213年)戰役的記載:十七年春正月,公還鄴。天子命公贊拜不名,入朝不趨,劔履上殿,如蕭何故事。馬超餘衆梁興等屯藍田,使夏侯淵擊平之。割河內之蕩陰、朝歌、林慮,東郡之衞國、頓丘、東武陽、發干,鉅鹿之廮陶、曲周、南和,廣平之任城,趙之襄國、邯鄲、易陽以益魏郡。冬十月,公征孫權。十八年春正月,進軍濡須口,攻破權江西營,獲權都督公孫陽,乃引軍還。
《三國志·武帝紀》對建安二十一年(217年)戰役的記載:冬十月,治兵。遂征孫權,十一月至譙。 二十二年春正月,王軍居巢,二月,進軍屯江西郝谿。權在濡須口築城拒守,遂逼攻之,權退走。三月,王引軍還,留夏侯惇、曹仁、張遼等屯居巢。
《三國志·文帝紀》對黃初四年(223年)戰役的記載:(黃初三年十月)是月,孫權復叛。復郢州為荊州。帝自許昌南征,諸軍兵並進,權臨江拒守。十一月辛丑,行幸宛。庚申晦,日有食之。是歲,穿靈芝池。四年春正月,詔曰:「喪亂以來,兵革未戢,天下之人,互相殘殺。今海內初定,敢有私復讎者皆族之。」築南巡臺于宛。三月丙申,行自宛還洛陽宮。癸卯,月犯心中央大星。
裴松之註引《魏書》載丙午詔:「孫權殘害民物,朕以寇不可長,故分命猛將三道並征。今征東諸軍與權黨呂範等水戰,則斬首四萬,獲船萬艘。大司馬據守濡須,其所禽獲亦以萬數。中軍、征南攻圍江陵,左將軍張郃等舳艫直渡,擊其南渚,賊赴水溺死者數千人,又為地道攻城,城中外雀鼠不得出入,此几上肉耳!而賊中癘氣疾病,夾江塗地,恐相染污。昔周武伐殷,旋師孟津,漢祖征隗嚻,還軍高平,皆知天時而度賊情也。且成湯解三面之網,天下歸仁。今開江陵之圍,以緩成死之禽。且休力役,罷省繇戍,畜養士民,咸使安息。」
  • 《建康實錄·卷一》的各項記載
(建安)十七年,城楚金陵邑地,號石頭,改秣陵為建業。是歲,初作濡須塢於江西,以拒曹操。時操以步兵號四十萬,列營出濡須口,權以七萬當之。使甘寧夜突入操營,斬數級而還,操軍大駭,軍中鼓噪。權聞笑曰:「足以驚老子否?聊復觀卿膽耳。」
(建安)十八年,權自與操相持於濡須,使將軍常雕等以兵五千,乘油船,夜入中州,權使將軍嚴圭、朱桓等率水軍擊破之,梟其將諸葛虎,並首虜三千人而還。權數挑戰,操堅守不出,權乃乘輕舟入濡須。操軍士以為挑戰,欲擊之,操不許,曰:此「此孫權欲觀吾軍部伍也。」勅左右嚴仗,不得妄動。權行五六里,迴作鼓吹而歸。操見權舟船器械整肅,嗟曰:「生子當如孫權,劉景升兒子若㹠犬耳!」〔案,《魏書》:孫權乘大船來觀曹公軍,曹公使弓箭亂發,箭著其船,船偏重將覆,乃迴船復以一面受箭,箭勻船平,乃迴。此說不同。〕權乃書為書與操,曰:「春水方生,公宜速去。」又別紙曰:「足下不死,孤不得安。」乃引還。
(建安二十年)冬,折衝將軍,升城督甘寧卒。
(建安二十八年)秋九月,魏命曹休、張遼等諸軍大出,數道來逼。權令呂範、諸葛瑾等緣江守備,拜陸遜為輔國大將軍、郢州牧,封江陵侯、假黃鉞,渡江拒魏,以將軍朱桓為濡須督,封新城亭侯。魏密遣大司馬曹仁步騎數萬向濡須,欲襲取桓,乃偽揚聲東攻羨溪,桓分兵將赴羨溪,既發,卒得仁進軍拒濡須七十里。桓遣追還羨溪兵,未到,而仁奄至城下。桓時兵吏在者五千人,因勅偃旗臥鼓,外示虛弱,以誘之。仁使子泰來攻,自將萬人留為後拒。桓分步兵當仁,身自拒破泰,泰燒營走,追斬數千級。仁退,諸軍乘勝破曹休、張遼等,魏引退。
  • 《資治通鑑》的記載
(建安十七年)冬,十月,曹操東擊孫權。董昭言於曹操曰:「自古以來,人臣匡世,未有今日之功;有今日之功,未有久處人臣之勢者也。今明公恥有慚德,樂保名節。然處大臣之勢,使人以大事疑己,誠不可不重慮也。」乃與列侯諸將議,以丞相宜進爵國公,九錫備物,以彰殊勳。荀彧以為:「曹公本興義兵以匡朝寧國,秉忠貞之誠,守退讓之實。君子愛人以德,不宜如此。」操由是不悅。及擊孫權,表請彧勞軍於譙,因輒留彧,以侍中、光祿大夫、持節、參丞相軍事。操軍向濡須,彧以疾留壽春,飲藥而卒。彧行義修整而有智謀,好推賢進士,故時人皆惜之。
(建安十八年)春,正月,曹操進軍濡須口,號步騎四十萬,攻破孫權江西營,獲其都督公孫陽。權率眾七萬御之,相守月餘。操見其舟船器仗軍伍整肅,歎曰:「生子當如孫仲謀;如劉景升兒子,豚犬耳!」權為箋與操,說:「春水方生,公宜速去。」別紙言:「足下不死,孤不得安。」操語諸將曰:「孫權不欺孤。」乃徹軍還。
(建安二十一年)冬,十月,魏王操治兵擊孫權;十一月,至譙。
(建安二十二年)春,正月,魏王操軍居巢,孫權保濡須,二月,操進攻之。初,右護軍蔣欽屯宣城,蕪湖令徐盛收欽屯吏,表斬之。及權在濡須,欽與呂蒙持諸軍節度,欽每稱徐盛之善。權問之,欽曰:「盛忠而勤強,有膽略器用,好萬人督也。今大事未定,臣當助國求才,豈敢挾私恨以蔽賢乎!」權善之。三月,操引軍還,留伏波將軍夏侯惇都督曹仁、張遼等二十六軍屯居巢。權令都尉徐詳詣操請降,操報使修好,誓重結婚。權留平虜將軍周泰督濡須;朱然、徐盛等皆在所部,以泰寒門,不服。權會諸將,大為酣樂,命泰解衣,權手自指其創痕,問以所起,泰輒記昔戰鬥處以對。畢,使復服;權把其臂流涕曰:「幼平,卿為孤兄弟,戰如熊虎,不惜軀命,被創數十,膚如刻畫,孤亦何心不待卿以骨肉之恩,委卿以兵馬之重乎?」坐罷,住駕,使泰以兵馬道從,鳴鼓角作鼓吹而出。於是盛等乃服。
(黃初四年)二月,諸葛亮至永安。曹仁以步騎數萬向濡須,先揚聲欲東攻羨溪,朱桓分兵赴之。既行,仁以大軍徑進。桓聞之,追還羨溪兵,兵未到而仁奄至。時桓手下及所部兵在者才五千人,諸將業業各有懼心,桓喻之曰:「凡兩軍交對,勝負在將,不在眾寡。諸君聞曹仁用兵行師,孰與桓邪?兵法所以稱『客倍而主人半』者,謂俱在平原無城隍之守,又謂士卒勇怯齊等故耳。今仁既非智勇,加其士卒甚怯,又千里步涉,人馬罷困。桓與諸君共據高城,南臨大江,北背山陵,以逸待勞,為主制客,此百戰百勝之勢,雖曹丕自來,尚不足憂,況仁等邪!」桓乃偃旗鼓,外示虛弱以誘致仁。仁遣其子泰攻濡須城,分遣將軍常雕、王雙等乘油船別襲中洲。中洲者,桓部曲妻子所在也。蔣濟曰:「賊據西岸,列船上流,而兵入洲中,是為自內地獄,危亡之道也。」仁不從,自將萬人留橐皋,為泰等後援。桓遣別將擊雕等而身自拒泰,泰燒營退。桓遂斬常雕,生虜王雙,臨陳殺溺死者千餘人。

主要的爭議點為

  1. 甘寧的參戰時間。《建康實錄》直指在213年之戰役,而《江表傳》記載之相持時間亦和《吳主傳》吻合。《通鑑》欲沒有提及。不過有不少說法都依著《江表傳》一句「孟德有張遼,孤有興霸,足相敵也。」認為甘寧參戰應該在建安二十年逍遙津之戰後的217年一戰,惟這年更無任何文獻指向。User:AreenyimHK更表示有少部分人認為這事件發生於214-215年間,而這期間僅有的征孫權記載為建安十九年「秋七月,公征孫權」,有關的惟傅幹勸曹操罷兵不果的文章,並無記載經過,而結果按《九州春秋》為「軍遂無功」
  2. 董襲上面己有提及,就是213,217和存疑之爭
  3. 孫觀之前幾次繫在217年事,大抵因為這次臧霸參戰了,但孫觀和臧霸一同參戰之事並無文獻支持,也沒有指出該是哪一年。
  4. 徐盛也是沒有指明,但多認為是217年,這和《通鑑》的寫法和之後周泰任濡須督事似有關聯
  5. 常雕等人事《三國志·朱桓傳》及《通鑑》都寫得很明白,尤其《朱桓傳》明言其擔任濡須督在周泰後,《建康實錄》的這記載似明顯有誤,也沒太多人爭辯這項,不過也就擺出來吧。

主要我希望知道社群的意向是將以上爭議的內容放在哪一年,而另在別欄中列出爭議;還是哪一年都不放,只放在爭議一欄中。以及相關準則。有其他爭議內容也可再提出,這一系列內容問題糾纏了很久了--Eartheater留言2019年4月21日 (日) 15:45 (UTC)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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