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語

滿族人使用的語言,源自中國東北地區

滿語滿語ᠮᠠᠨᠵᡠ
ᡤᡳᠰᡠᠨ
穆麟德轉寫manju gisun),又稱滿洲語,是滿族的民族語言,屬滿-通古斯語系南通古斯語族滿語支,是一種主賓謂結構粘着語

滿語
manju gisun
母語國家和地區 中國黑龍江吉林遼寧北京河北承德新疆
母語使用人數
10人 (2015年[1]
第二語言者上千人[2][3][4]
語系
滿-通古斯語系
早期形式
女真語
  • 滿語
文字滿文
官方地位
作為官方語言 大清(歷史上)
管理機構清朝學部
語言代碼
ISO 639-2mnc
ISO 639-3mnc
Glottologmanc1252[5]
ELPManchu
瀕危程度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認定的瀕危語言[6]
極度危險UNESCO
本條目包含國際音標符號。部分作業系統瀏覽器需要特殊字母與符號支援才能正確顯示,否則可能顯示為亂碼、問號、空格等其它符號。

滿語是滿族的民族語,清代滿語被稱為清語、國語,具有官方語言的地位[7],因而留下了數量龐大的滿文文獻。早期的清代文書全部使用滿文書寫,入關前後以使用滿漢雙文為主,因為與其他民族交流頻繁,滿語中有大量蒙古語漢語的借詞,同時也有一部分詞彙借入其他語言[8]。至清朝中後期起,滿人開始大量與漢人通婚並重度漢化,只會說漢語官話,滿語開始逐漸式微;至辛亥革命後滿語及滿族文化更被打壓排擠,大部份倖存的滿人均自行漢化隱姓埋名並不再使用滿語,滿語淪落至如今滅絕邊緣的境地。今日滿語的母語使用者總數在五十人左右,大部分居住在黑龍江省齊齊哈爾市富裕縣友誼達斡爾族滿族柯爾克孜族鄉三家子村。滿文在中國國內目前多用於學術和表演用途,因而被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瀕危語言中危險級別最高的極度危險語言之一。

滿語源流

編輯
 
滿語中「滿語」(ᠮᠠᠨᠵᡠ ᡤᡳᠰᡠᠨ manju gisun)的寫法。

女真人通過不斷地與周邊各民族融合,最終在十七世紀形成一個新的民族——滿族,滿語也隨之從女真語演化而來。[9]

滿語屬滿-通古斯語系滿語支。學者一般認為滿-通古斯語族共有12種語言,主要分布在中國俄羅斯遠東地區和蒙古國。中國境內的滿-通古斯語言有滿語、錫伯語赫哲語鄂溫克語鄂倫春語女真語(已消失),俄羅斯境內有埃文語埃文基語涅吉達爾語奧羅奇語烏德蓋語那乃語烏爾奇語鄂羅克語

在清朝的時候,滿語亦稱「清語」、「國語」,輔音有25個,其中3個只用於拼寫漢語借詞。元音有6個,無長短之分,有複元音。有元音和諧律,但不很嚴整,有語音同化現象。具有粘着語的特點。基本語序為主語在前,賓語居中,謂語在後。虛詞較豐富,可靈活表達語法意義。名詞有,指人名詞有的變化。動詞有(注意:不同於時態)、、形動和副動等形態變化

滿語源於金代女真語,但滿語並不等於女真語,兩者關係有如中古英語和近代英語間的關係[10][11][12]

歷史

編輯
 
北京紫禁城乾清門上的漢-滿兩種文字的牌匾(左為漢文,右為滿語ᡴᡳᠶᠠᠨ
ᠴᡳᠩ
ᠮᡝᠨ
穆麟德轉寫kiyan cing men
 
印章上以滿文寫着
ᡧᠠᠨᠶᠠᠨ
ᠠᠯᡳᠨ
ᠰᠠᡥᠠᠯᡳᠶᠠᠨ
ᠮᡠᡴᡝ
ᠰᡝᡴᡳᠶᡝᠨ
ᡤᠣᡵᠣ
ᡝᠶᡝᠨ
ᡤᠣᠯᠮᡳᠨ
(šanyan alin sahaliyan muke sekiyen goro eyen golmin)」(漢譯:白山黑水,源遠流長)

滿族由海西女真建州女真、蒙古、漢等諸多民族融合而成[13]

女真族到努爾哈赤時,女真文使用幾近消失,大多數女真人講女真語,寫蒙古文,也有少部份人使用漢文。但這造成了軍民識字率極低,十分不利於政令的通行,戰時常貽誤戰機,遠遠滿足不了女真社會發展的需要。

據《滿洲實錄》,1599年努爾哈赤額爾德尼噶蓋兩人將蒙古文字借來創制滿文。雖然兩位顧問有反對,努爾哈赤仍然繼續把蒙古文改為無圈點文字(滿語ᡨ᠋ᠣᠩᡴᡳ
ᡶ᠋ᡠᡴᠠ
ᠠᡴᡡ
ᡥᡝᡵᡤᡝᠨ
穆麟德轉寫tongki fuka akū hergen),也稱老滿文(或稱為舊滿文)。這種新文字通行於當時的建州女真,為後金的建立及滿族的形成有深遠的影響。後來達海更增補了十二個字頭,並於老滿文字旁邊加以圈點,使滿文更加完善,這種新文字被稱為「新滿文」(滿語ᡨ᠋ᠣᠩᡴᡳ
ᡶ᠋ᡠᡴᠠ
ᠰᡳᠨ᠋ᡩ᠋ᠠᡥᠠ
ᡥᡝᡵᡤᡝᠨ
轉寫tongki fuka sindaha hergen),並通行於後金。

清代前中期大多用滿文發布詔、誥等,成為奏報、公文、教學、翻譯和日常生活中使用的主要文字。乾隆以前期間滿文奏摺繁多,遠超過單獨的漢語奏摺。其中順治朝及以前多單獨的滿文奏摺,康熙雍正兩朝漢字滿字夾雜類奏摺居多,單獨滿文或單獨漢文均很少。[14]

乾隆四十年(西元1775年),盛京滿洲旗人果爾敏考取筆帖式,到戶部任官。吏部引見時,乾隆帝因筆帖式從事翻譯,以滿語問詢,而他除了背誦履歷以外不能以滿語對話;盛京將軍琳寧寫給乾隆帝的奏摺中也是漢語,可見當時一些滿洲旗人的滿語能力不足。[15]

至少從乾嘉時期起,滿語日益衰微。[16]

光緒十年(1884年)新疆建省後,使用滿語的人數達四萬餘人,其中除滿族外,錫伯族達斡爾族等民族也使用滿語。清軍中的軍令最晚到1878年仍有用滿語者。[17]

清代滿語研究

編輯

江蘇漢族人沈啟亮著有《清書指南》與《大清全書》等滿語語法書,康熙年間刊行。《大清全書》是清代第一部大型滿漢對照類辭書,頗為難得。其父是清朝海軍軍官,祖父是明朝官員,被叛軍殺害。沈啟亮曾隨清軍平三藩之亂。1677年遷居北京後,他開始學習滿語,並從鑲黃旗旗人那裡學習語法,編寫滿語書籍。他先後將《百家姓》和《千字文》譯為滿語,花了25年時間研究滿語:「予漢人也,且生平篤好清書。」沈啟亮是平民,因此學習滿語純粹出於興趣。大多數漢人對非漢語並不感興趣。[18]

杭州漢族人程明遠協助滿族人舞格壽平編撰了《清文啟蒙》一書。舞格壽平開設了滿語私塾,程明遠參與了課程,並安排了書籍的印刷。[19]

翰林

編輯

清代翰林院的漢人要學習滿語。祁韻士(1753~1815)27歲,中舉人;28歲,成進士,授翰林院編修,此間進修滿文,頗有造詣。他從大學士的滿文檔案入手,撰成《皇朝藩部要略》22卷。[20]乾隆七年(1742),27歲的袁枚因散館滿文考試不合格被外調做官。[21]漢族官員需要學習邊疆語言和滿語,以便能編撰有關當地的著作。[22]

翰林院最高級別的漢族學位獲得者必須學習滿語,為期三年,但並非所有漢族文人都必須學習滿語。[23]清末有人指出,很多旗人自己都不懂滿語了,說明滿語在清初是無法強加給全國的。[24]

漢滿翻譯

編輯

漢文小說被譯成滿文。[25]旗人會用漢語寫小說。[26]皇太極曾將漢文書籍翻譯成滿文。[27][28]漢人和滿人曾幫耶穌會士撰寫翻譯滿文漢文書籍。[29]滿文書籍曾在北京出版。[30]

乾隆年間編寫的滿語字典有單語的,也有多語的,如《御製五體清文鑒》。編寫中,一般不直接借用漢語,而是進行仿譯,這體現在滿文翻譯漢文的書名上,康熙年間的滿文書籍標題是漢語的直接音譯。

御製五體清文鑒》(一說1794)基於《御製四體清文鑑》(1779),增加了維吾爾語[31]《御製四體清文鑑》來自滿、蒙、漢三語詞典《御製滿珠蒙古漢字三合切音清文鑑》(1780),增加了藏語。後者來自滿漢雙語詞典《御製增訂清文鑑》(1771),以及《御製清文鑒》(1708,滿)。[32]

現狀

編輯

中國大陸

編輯
 
2011年由長春市民委舉辦的頒金節滿語活動

清王朝中後期滿族人逐漸改用漢語,目前能夠掌握滿文的人已經較少,只有黑龍江省仍有少數鄉鎮的老人和部分語言學專家能使用這種語言。目前在黑龍江哈爾濱的黑龍江大學有滿語研究所[33]錫伯語有時被認為是滿語的方言,目前生活在新疆的錫伯族人仍舊在進行錫伯文(從滿文改進而來)的教育,並出版有錫伯文的報刊《察布查爾報》。中國的滿族自治地方,機關牌匾、公文抬頭、公章及郵戳等會出現滿文並記,但現時並無具有一定影響力的滿語大眾媒體。

2005年10月1日,哈爾濱工程大學滿-通古斯語言研究會(學生社團)註冊成立,同年10月23日第一期義務教育滿語初級班在哈爾濱工程大學開課。同年11月黑龍江大學滿語所趙阿平教授應邀來校作關於滿語言現狀的學術講座。2006年4月9日,第二期義務教育滿語初級班開課。

2006年5月15日,東北農業大學滿語愛好者協會(學生社團)註冊成立。5月27日,開設義務教育滿語初級班第一期。

2008年6月,哈爾濱市阿城區的哈爾濱科學技術職業學院將滿語專業列入招生範圍,成為全國唯一在高職院校開設滿語中專專業的學院,首期計劃招生30人。[34]

2009年4月,有媒體報道哈爾濱市香坊區莫力街村小學校在開辦滿語課兩年後,面臨生源不足的情況。[35]

2010年6月,東北師範大學開設滿文書法協會,協會會員人數70人,東北師範大學滿文學習班人數32人,同年九月吉林建築工程學院開設滿語班,學生20人,吉林大學學生自發組織滿語班擁有學生80餘人,此外長春市民間與吉林省社科院開設滿語班與滿文讀書會。

2011年6月,截止到目前中國大陸滿語使用人數保守估算2000餘人(不包括錫伯族),其中僅吉林省長春與白山二地就有200餘人通曉滿文。在學習人數已無法估計[36]

2011年2月,吉林省白山市滿族學堂進行了為期十八天的滿語特訓,為吉林省和遼寧省各個滿族自治地方提供了大量的滿語師資力量。此後每個寒暑假開設特訓班。

2012年9月,滿族在線網站會員在吉林省延吉市開辦公益滿語班[37]

2012年9月,滿族在線網站會員在天津市開辦公益滿語班。截止到目前,中國大陸北京、瀋陽、長春、哈爾濱、天津、西安、成都等地均有固定開課的滿語學習班。學員人數眾多[38]

2012年12月,在北京市索倫珠滿語文培訓中心的協助下,中國人民大學附屬中學校內以學生社團為依託開辦滿語課程。同年年末人大附中滿文社成立後,撫順一中北大附中等中學也興起相關社團、選修課[39]

台灣

編輯

台灣滿族後裔幾無使用滿語。目前國立臺灣師範大學歷史系、國立政治大學民族學系兼任教授莊吉發政大台大開設的滿語課程,他並有出版多本滿語書籍。2004年開始,國立中正大學歷史學系甘德星教授也有開設滿語教學課程[40]。2005年1月,臺灣文史哲出版社重版《清文指要》一書,由張華克校注。國立故宮博物院設有「滿文經典研讀班」,目前由國立台北大學歷史學系副教授林士鉉開授。

語音

編輯

滿語有6個元音音位,19個輔音音位。元音分陽、陰、中三性,同性元音互相和諧,輔音也有和諧現象,但元音和諧不嚴格。滿文字母在詞頭、詞中、詞尾和單獨書寫時的書寫方式不同。

輔音

編輯

下表列出穆麟德轉寫太清轉寫)和國際音標

唇音 齒齦音 舌葉音/硬齶音 軟顎音小舌音
鼻音 m /m/ n /n/ ng /ŋ/
塞音
塞擦音
送氣清音 p /pʰ/ t /tʰ/ c (q) /ʧʰ/ k /kʰ, qʰ/
不送氣清音 b /p/ d /t/ j /ʧ/ g /k, q/
擦音 f /f/ s /s/ š (x) /ʃ/ h /x, χ/
顫音 r /r/
近音 w /w/ l /l/ y /j/

其中軟齶音和小舌音在本族語中不對立(/kʰ, k, x/和e、i、u相拼,/qʰ, q, χ/和a、o、ū (v) 相拼),但在外來語中可以對立(/kʰ, k, x/可以和a、o、ū (v)相拼,轉寫作k῾ (kʼ), g῾ (gʼ), h῾ (hʼ))。另有三個外來語輔音:ts῾ (c)/ʦʰ/、dz (z) /ʦ/和ž (rʼ) /ʒ/

元音

編輯
i /i/ u /u/
e /ɤ/ ū (v) /ʊ/
a /ɑ/ o /ɔ/

a、o、ū (v)是陽性元音,e是陰性元音,i和u是中性元音。

與同屬於阿爾泰語系的突厥語和蒙古語相似,滿語中存在元音和諧現象,即詞幹元音決定詞綴元音,詞幹以a、e、o結尾,則詞綴也以相同元音結尾,例如ᠰᡠᠯᠠᡥᠠ (sula-ha = 及物動詞詞幹「ᠰᡠᠯᠠ᠊, sula-, 遺留,留下」 + 一般過去時詞綴」᠊ᡥᠠ, -ha」),ᠮᡠᡨᡝ᠋ᡥᡝ (mute-he = 及物動詞詞幹「ᠮᡠᡨᡝ᠋᠊, mute-, 能夠;完成」 + 一般過去時詞綴」᠊ᡥᡝ, -he」);詞幹以i、u結尾,詞綴多為e,如ᠪᡳ᠍ᡥᡝ (bi-he = 不及物動詞詞幹「ᠪᡳ᠊, bi-, 有;存在」 + 一般過去時詞綴」᠊ᡥᡝ, -he」)、ᡶᡝᡴᡠᡥᡝ (feku-he = 及物動詞詞幹「ᡶᡝᡴᡠ᠊, feku-, 跳躍」 + 一般過去時詞綴」᠊ᡥᡝ, -he」)等。

音節結構

編輯

滿語和開音節語言接近。元音及「n」輔音作詞尾收音的詞彙占絕大多數,和日語近似。滿語部份詞以複輔音分隔元音,例如abka(ᠠᠪᡴᠠ, 天空),ilha(ᡳᠯᡥᠠ,花);其餘大部份詞則以單輔音分隔元音。這種開音節語言的特質,在作為書面語的通古斯語族南部方言中是確定無疑的,在其他方言中未必盡然。在滿語書面語產生以後,滿語向開音節語言的趨勢遂漸明顯。

滿語最初以建州女真方言為規範語,經過上百年的發展,吸收了其他女真部落及錫伯等族的語言後,滿語在北京發生音變,產生新方言,稱為「京音」。其特點包括動詞詞尾-mbi的b不發音,ci (qi)、ji的元音發音極輕,ong、oi讀成eng、ei等。但是滿語的口語與書面語一致,發生音變之後,書面語也隨之發生改變。

文字

編輯

滿語使用滿文。滿文源於傳統蒙古文,而傳統蒙古文可追溯至回鶻文。滿文是一種豎寫的文字,每行從左到右排列。滿文轉寫有多種方式,如穆麟德轉寫、太清轉寫等。滿語的祖先女真語使用源於契丹文的女真文,契丹文則源於漢文。女真文與滿文來源不同。

文法

編輯

滿語詞彙包括名詞、代詞、動詞、形容詞、副詞、數詞、後置詞、連詞、擬聲詞、擬態詞、感嘆詞、助詞。名詞和代詞有格和數的變化。數詞分為基數詞和序數詞。形容詞有程度和級的變化。動詞有時態和格、式的變化,分現在時、過去時、將來時,主動態、被動態、使役態,陳述式、祈使式、條件式等。滿語名詞中從其他語言借用詞彙的現象比較明顯。

滿語主從複句比較發達,語法與漢語區別很大,但與阿爾泰語系各語言較為接近。

滿語受其他語言的影響

編輯

在滿語影響漢語的同時,滿語亦吸納了不少漢語詞彙及發音。例如非圓唇母音y/yʼ,例子有sy/syʼ(ᠰᡟ, 佛寺)、Sycuwan/Syʼquwan(ᠰᡟᠴᡠᠸᠠᠨ, 四川);漢語塞擦音,例子有dzengse/zengse()、tsun/cun(ᡮᡟᡠᠨ, )。除了漢語借詞外,滿語亦有其他語言的借詞,例如蒙古語。例子有morin(ᠮᠣᡵᡳᠨ, )和temen(ᡨᡝᠮᡝᠨ, 駱駝),突厥語阿爾薩蘭[來源請求]

滿語詞彙舉隅

編輯

另見:中文維基詞典的滿語分類

滿語單字

編輯

(以下均採用穆麟德轉寫/太清轉寫)

  • ᠵᡝ(je):是,遵命(部下對上司的應答聲);
  • ᠸᠠᡴᠠ(waka):非,不是;
  • ᠠᡴᡡ(akū/akv):沒有;
  • ᠵᠠ(ja):易,簡單;
  • ᠰᠠᡳ᠌ᠨ(sain):好;
  • ᠪᠠᠯᠠᡳ(balai):放肆;
  • ᠴᠠᡥᡡ(cahū/qahv):潑婦;
  • (saksaha damin):上半身黑,下半身白,出生約一至二年的鵰,又名「接白鵰」;亦為清代畫家郎世寧所繪之畫「雪點鵰」之正確解釋;
  • ᠣᠮᠪᡳ(ombi):可以;
  • ᡥᠠᠯᡩ᠋ᠠᠪᠠ(haldaba):逢迎,諂媚;

人稱

編輯
  • ᠪᡳ(bi):我;
  • ᠮᡠᠰᡝ(muse):咱們;
  • ᠠᠮᠠ(ama):父親;
  • ᠮᠠᡶᠠ(mafa):老爺、爺爺;祖先;
  • ᠮᠠᠮᠠ(mama):祖母、祖母輩;老年婦人
  • ᡥᠠᡥᠠ(haha):男人;
  • ᡥᡝᡥᡝ(hehe):女人;
  • ᡩᠣᡩ᠋ᠣ(dodo):胎兒;
  • ᡥᠠᠯᠠ(hala):姓氏;
  • ᡶ᠋ᡠᠵᡳᠨ(fujin):福晉,夫人。
  • ᠠᡥᠠ(aha):奴隸、奴才;

數字

編輯
  • ᡳᠯᠠᠨ(ilan):三(數字);
  • ᠨᠠᡩ᠋ᠠᠨᠵᡠ(nadanju):數字七十,用作人名常寫作那丹珠,類似的數字名有札昆珠(ᠵᠠᡴᡡᠨᠵᡠ, jakūnju/jakvnju,八十)、烏雲珠(ᡠᠶᡠᠨᠵᡠ , uyunju,九十)。

動物名

編輯
  • ᠠᡵᠰᠠᠯᠠᠨ(arsalan):獅子;
  • ᡨ᠋ᠠᠰᡥᠠ(tasha):老虎;
  • ᡳᡥᠠᠨ(ihan):牛;
  • ᡤᡡᠯᠮᠠᡥᡡᠨ(gūlmahūn/gvlmahvn[41]):兔;
  • ᠮᡠᡩᡠ᠋ᡵᡳ(muduri):龍;
  • ᠮᠣᡵᡳᠨ(morin):馬;
  • ᠪᠣᠨᡳᠣ(bonio/boniu):猴;

滿語地名

編輯

遼寧、黑龍江和吉林的諸多地名也是由滿語的漢語音譯而來。

俄羅斯遠東地區也有一些地名源自滿語。

參考文獻

編輯
  1. ^ UNESCO Atlas of the World's Languages in Danger. 27 October 2015. 
  2. ^ 抢救满语振兴满族文化. 2015-04-26 [2020-05-14].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1-08) (中文). 
  3. ^ China News (originally Beijing Morning Post): Manchu Classes in Remin University (Simplified Chinese)
  4. ^ Phoenix Television: Jinbiao's 10-year Manchu Dreams
  5. ^ Hammarström, Harald; Forkel, Robert; Haspelmath, Martin; Bank, Sebastian (編). Manchu. Glottolog 2.7. Jena: Max Planck Institute for the Science of Human History. 2016. 
  6. ^ UNESCO Atlas of the World's Languages in danger, UNESCO
  7. ^ 《欽定滿洲祭神祭天典禮》〈上諭〉:「若我愛新覺羅姓之祭神,則自大內以至王公之家,皆以祝辭為重。但昔時司祝之人俱生於本處,幼習國語,凡祭神祭天背鐙獻神報祭求福,及以麫豬祭天去祟祭田苗神祭馬神,無不斟酌事體,編為吉祥之語以禱祝之。厥後司祝者,國語俱由學而能,互相授受,扵贊祝之原字原音,漸致淆舛。」
  8. ^ 哈斯巴特爾. 蒙古语和满洲语研究(蒙古文). 呼和浩特: 內蒙古大學出版社. 1991. 
  9. ^ 和任何其他語言一樣,滿語在其形成過程中受到蒙古語漢語等其他民族語言的影響。
  10. ^ https://www.sohu.com/a/222264863_115482頁面存檔備份,存於網際網路檔案館) 金代女真語文與現代滿語文的比較
  11. ^ 哈斯巴特爾,《女真語與滿語的關係》,《滿語研究》2008年02期
  12. ^ 愛新覺羅·烏拉熙春,《從名詞複數後綴、格後綴的異同看滿洲語與女真語的關係》,《滿語研究》 2006年02期
  13. ^ 「清代東北滿族「國語騎射」的保存與衰微」梁志忠 ,滿語消失的最後一瞬《南方周末》2007年7月25日
  14. ^ 行政院新聞局局版臺業字〇七七五號 莊吉發 雍正朝滿漢合璧奏摺校注 台北:文史哲出版社 中華民國七十三年十月初版
  15. ^ 張杰. 清代满族语言文字在东北的兴废与影响. 北方文物. 1995, (1) [2024-02-2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4-02-27). 
  16. ^ 满语消失的最后一瞬. 中國網. [2007年].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8-08) (中文(簡體)). 
  17. ^ 引用錯誤:沒有為名為rhoads的參考文獻提供內容
  18. ^ Adolphson, Mikael S. Hanan, Patrick , 編. Treasures of the Yenching: Seventy-fifth Anniversity of the Harvard-Yenching Library : Exhibition Catalogue. 1 of Harvard-Yenching Library studies: Harvard Yenching Library. Chinese University Press. 2003: 84. ISBN 9629961024.  |issue=被忽略 (幫助)
  19. ^ Adolphson, Mikael S. Hanan, Patrick , 編. Treasures of the Yenching: Seventy-fifth Anniversity of the Harvard-Yenching Library : Exhibition Catalogue. 1 of Harvard-Yenching Library studies: Harvard Yenching Library. Chinese University Press. 2003: 85. ISBN 9629961024.  |issue=被忽略 (幫助)
  20. ^ Mosca, Mathew W. The Literati rewriting of China in The QianLong-Jiaqing Transition. Late Imperial China (the Society for Qing Studies and The Johns Hopkins University Press). December 2011, 32 (2): 106–107 [2023-11-19]. ISSN 0884-3236. S2CID 144227944. doi:10.1353/late.2011.00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1). 
  21. ^ Mosca, Mathew W. Empire and the Circulation of Frontier Intelligence Qing Conceptions of the Ottomans.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Th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 2010, 70 (1): 181 [2023-11-19]. S2CID 161403630. doi:10.1353/jas.0.003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1). 
  22. ^ Mosca, Mathew W. Empire and the Circulation of Frontier Intelligence Qing Conceptions of the Otomans. Harvard Journal of Asiatic Studies (The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 2010, 70 (1): 176 [2023-11-19]. S2CID 161403630. doi:10.1353/jas.0.0035.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1). 
  23. ^ Rhoads, Edward J. M. Manchus and Han: Ethnic Relations and Political Power in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an China, 1861–1928.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2017: 62. ISBN 978-0295997483. 
  24. ^ Rhoads, Edward J. M. Manchus and Han: Ethnic Relations and Political Power in Late Qing and Early Republican China, 1861–1928. University of Washington Press. 2017: 109. ISBN 978-0295997483. 
  25. ^ Printing and Book Culture in Late Imperial China. 27 of Studies on Chin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5: 321. ISBN 0520927796. 
  26. ^ Idema, Wilt L. (編). Books in Numbers: Seventy-fifth Anniversary of the Harvard-Yenching Library : Conference Papers. 8 of Harvard-Yenching Institute studies. Chinese University Press. 2007: 215. ISBN 978-9629963316.  |issue=被忽略 (幫助)
  27. ^ Kuo, Ping Wen. The Chinese System of Public Education, Issue 64. 64 of Teachers College New York, NY: Contrib. to education 2. Teachers College, Columbia University. 1915: 58.  |issue=被忽略 (幫助)
  28. ^ Contributions to Education, Issue 64. Bureau of Education, Teachers College, Columbia University. 1915: 58. 
  29. ^ Jami, Catherine. The Emperor's New Mathematics: Western Learning and Imperial Authority During the Kangxi Reign (1662–1722) illustrated.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12: 167. ISBN 978-0199601400. 
  30. ^ Printing and Book Culture in Late Imperial China. 27 of Studies on China. University of California Press. 2005: 323. ISBN 0520927796. 
  31. ^ Yong, Heming; Peng, Jing. Chinese Lexicography : A History from 1046 BC to AD 1911: A History from 1046 BC to AD 1911.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8: 398 [2014-04-24]. ISBN 978-0191561672. 
  32. ^ Yong, Heming; Peng, Jing. Chinese Lexicography : A History from 1046 BC to AD 1911: A History from 1046 BC to AD 1911. Ox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8: 397 [2014-04-24]. ISBN 978-0191561672. 
  33. ^ 满族语言文化研究中心-黑龙江大学. www.hlju.edu.cn. [2023-06-01].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3-06-27). 
  34. ^ 全国首开满语中专专业. [2008-06-07]. (原始內容存檔於2008-12-04). 
  35. ^ 如何拯救滿語這一民族文化瑰寶?[永久失效連結]
  36. ^ 大公报:抢救满语振兴满族文化. [2017-11-08].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11-08). 
  37. ^ 金标的十年“满语梦”. [2017-07-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0-06-05). 
  38. ^ 拯救濒危满语 满族中学欲开校本课. [2017-08-12]. (原始內容存檔於2021-07-11). 
  39. ^ 人民大学满语培训班重新开课 缺教室是最大难题. [2017-07-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9-29). 
  40. ^ 中正大學滿州研究. [2012-03-29].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1-07-08). 
  41. ^ 《御製增訂清文鑑》
  42. ^ 走进法库>>自然概况. 法庫縣人民政府. 2016-03-19 [2017-11-16]. (原始內容存檔於2017-06-29). 

參見

編輯

外部連結

編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