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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西班牙关系

双边关系
提示：此条目页的主题不是中国—西班牙关系。
关于台湾与西班牙之关系，详见台湾与西班牙关系史。

中华民国—西班牙关系（西班牙语：Relaciones España–República de China[注 1]），是指中华民国与西班牙王国之间的关系。1913－1973年，两国有官方外交关系但曾经中断，二次断交后，于对方首都互设具大使馆功能的代表机构。

中华民国—西班牙关系
双方在世界的位置

中华民国
西班牙
代表机构
驻西班牙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西班牙商务办事处
代表
代理 叶长春[1]处长 Eduardo Euba Aldape[2]

政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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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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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色国家表示在1971年的投票中对于中华民国续留联合国一案弃权，即《联合国大会2758号决议》，其中包括西班牙。
参见：中华民国外交和西班牙外交（英语：Foreign relations of Spain）
参见：中华民国驻西班牙外交官列表和西班牙驻中华民国外交官列表

1913年10月6日，西班牙外交承认中华民国北洋政府。于首都马德里设立中华民国驻西班牙王国公使馆、于首都北京设立西班牙王国驻中华民国公使馆，并互派公使。中华民国公使多为兼任或临时代办，西班牙首任公使则由驻前清廷公使直接续任。

1928年12月27日，随着国民革命军北伐几近尾声，西班牙外交承认中华民国国民政府。

1931年4月14日，西班牙共和国取代了西班牙王国。1939年1月26日，佛朗哥在西班牙内战中获胜，建立西班牙国。

1937年12月2日，西班牙与满洲国建交。1941年7月2日，西班牙承认汪精卫政权，中华民国与之断交。

1949年，中华民国政府迁台。

由于当时西班牙为反共的佛朗哥政权一党执政，故仍选择与中华民国保持外交关系。1952年6月27日，恢复邦交并升格为大使级外交关系。于首都台北与马德里互设大使馆，并互派大使。初期由西班牙驻菲律宾大使（西班牙语：Anexo:Embajadores de España en Filipinas）兼任驻华大使，而驻华大使馆仅派秘书、参事担任代办。1960年才任命长期担任驻华代办的胡国材（Julio de Larracoechea）为驻华大使。[3]

1971年10月25日，西班牙在联合国大会上就中国代表权问题弃权，即《联合国大会2758号决议》（其他弃权的欧洲国家为希腊、塞浦路斯与卢森堡）。

1973年3月10日，与中华民国断交。4月9日，关闭大使馆。[4]

1975年11月20日，佛朗哥病逝后数年，西班牙王国恢复。

1979年4月15日，总统蒋经国接受西班牙《雅报》记者柯契洛访谈表示，中共所谓“国共合作”，就是要以“国共合作”来达到其消灭国民党的阴谋。

2002年5月，西班牙在世界卫生大会（WHA）的总务委员会中，发言反对中华民国的邦交国所提“邀请台湾以观察员身份参与世界卫生大会”案列入大会议程。[5]

2003年9月，欧洲议会和西班牙、德国、法国、英国、意大利等国会友台小组共同倡议筹组“马可波罗俱乐部”（Marco Polo Club）。2004年11月，举办成立典礼暨第1届年会。[6]

2019年1月2日，对于中国共产党中央委员会总书记习近平在《告台湾同胞书》发表40周年纪念会的有关谈话，被中华民国总统蔡英文拒绝，并在Facebook分享“台湾共识”各国语言版本。5日，追求从西班牙独立的加泰罗尼亚政府前主席普伊格德蒙特，在Twitter转贴蔡英文的贴文，并以繁体中文表示，“对台湾总统蔡英文女士在她发表的声明里使用加泰罗尼亚语，我深表感谢。我们支持台湾争取自由和自决权。”[7]

2019年5月，西班牙国会议员友好协会长呼吁世界卫生组织（WHO）干事长谭德塞邀请台湾参与世界卫生大会。[8]

2020年4月1日，对于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在全球扩散，中华民国总统蔡英文宣布捐赠1,000万片口罩给疫情严重的国家。外交部指出，其中700万片给西班牙在内的9个欧洲联盟成员国以及瑞士与英国、300万片给美国、100万片给中华民国的邦交国。[9]

人员互访（1998年至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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仅列举部分名单：

中华民国：总统夫人周美青[注 2]、前副总统吕秀莲[11]、总统府资政林澄枝[12]、立法院长王金平[11]、立法院副院长曾永权[13]、考试院长关中[14]、中央银行总裁彭淮南[13]、经济部长林义夫[15]、铨叙部长吴容明[15]、考选部长林嘉诚[16]、审计部审计长苏振平[17]、外交部政务次长杨子葆[13]、外交部常务次长欧阳瑞雄[18]、史亚平[12]、国家通信传播委员会主任委员彭芸[11]、石世豪[19]、詹婷怡[20]、金融监督管理委员会主任委员龚照胜[18]、文化建设委员会主任委员邱坤良[21]、青年辅导委员会主任委员郑丽君[18]、侨务委员会委员长张富美[15]、吴英毅[22]、渔业署长蔡日耀[23]、国际贸易局长杨珍妮[24]、智慧财产局长王美花[13]、财团法人海峡交流基金会董事长江丙坤[13]、世界自由民主联盟总会长饶颖奇[13]、台北市长马英九[18]、郝龙斌[14]、云林县长李进勇[25]。

西班牙：参议院副议长卢卡斯[13]、参议院国防委员会主席狄亚斯德梅拉（英语：Agustín Díaz de Mera García Consuegra）[26]、参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艾罗里亚加（西班牙语：Gabriel Elorriaga Fernández）[15]、参议院国际收养特别委员会主席菲南德丝（María Belén Fernández-Delgado）[18]、众议院外交委员会主席度兰（英语：Josep Antoni Duran i Lleida）[17]、众议院卫生委员会主席罗美洛（西班牙语：Rosa Romero Sánchez）[27]、众议院卫生暨消费委员会主席柏拉斯格斯（西班牙语：Feliciano Blázquez）[26][28]、众议院内政暨司法委员会主席巴迪亚（Julio Padilla）[26]、众议院章程委员会主席阿吉洛斯（Manuel Arqueros）[26]、财政部常务次长狄耶斯（Fernando Díez Moreno）[29]、总理府国内联络局长马克罗（Fernando Magro Fernández）[17]。

代表机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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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中华民国驻外机构列表和驻台湾外交机构列表
参见：西班牙驻外机构列表和驻西班牙外交机构列表（英语：List of diplomatic missions in Spain）

1973年10月5日，于马德里设立具大使馆功能的驻西班牙孙中山中心（西班牙文 下同：Centro Sun Yat-sen）。1991年1月15日，更名为驻西班牙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Oficina Económica y Cultural de Taipei, España）。[30][31][32]

1974年3月25日，西班牙于台北设立类似功能的赛凡提斯商务文化推广中心（Centro Cerventes de Promocion Comercial y Cultural）。1982年3月，更名为西班牙商务办事处（Cámara de Comercio Española）。[30][2]1994年5月，西班牙外交部派遣签证官办理各项领务。[31]1999年10月，时任处长高德雅（Jose Luis Garcia-Tapia）是两国自1973年断交后，首位驻台的西班牙政府高级官员，有别于以往的民间商会代表。[33]

经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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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台湾经济和西班牙经济

背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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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班牙由于距离中华民国相对遥远，且在语言及文化等因素隔阂下，台商历来对西班牙投资较少，目前两国经贸关系仍以进出口贸易为主，并无重大合作投资案。[34]

贸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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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对外贸易发展协会（外贸协会）于第2大城巴塞罗那设立台湾贸易中心。[35]经济部国际贸易署则于首都兼第1大城马德里设立驻西班牙代表处经济组。[36]

近年的两国贸易额，金额美元[37]
年分 贸易总额 年增减 排名 出口至西班牙 年增减 排名 自西班牙进口 年增减 排名
2018 1,930,395,336 ▲12.073% 30 1,249,397,242 ▲21.728% 25 680,998,094 ▼2.164% 37
2019 1,963,166,381 ▲1.698% 29 1,194,382,096 ▼4.403% 23 768,784,285 ▲12.891% 36
2020 1,789,524,236 ▼8.845% 31 1,036,727,165 ▼13.200% 25 752,797,071 ▼2.079% 35
2021 2,491,830,060 ▲39.245% 31 1,612,478,666 ▲55.535% 22 879,351,394 ▲16.811% 36
2022 2,697,946,857 ▲8.272% 32 1,752,328,910 ▲8.673% 23 945,617,947 ▲7.536% 40
2023 2,318,406,656 ▼14.068% 32 1,397,430,769 ▼20.253% 25 920,975,887 ▼2.606% 37

2023年的两国贸易项目如下：

出口至西班牙的前10大项目为：经护面（英语：Cladding (metalworking)）、镀面或涂面之铁或非合金钢扁轧制品；热轧之铁或非合金钢扁轧制品；车辆之零件与附件；电话机（包括智能手机），以及其他传输或接收声音、图像之有线或无线网络通信器具；钢铁制螺钉、螺栓、螺帽、螺旋钩、车用螺钉、铆钉、横梢、开口梢、垫圈与类似制品；冷轧之铁或非合金钢扁轧制品；生物柴油及其混合物；脚车或机动车辆用之电气照明或信号设备、挡风板刮刷器、去霜或去雾器；机器脚车与脚车装有辅助动力者、边车；电音响或视觉信号器具等。[38]

自西班牙进口的前10大项目为：小客车与其他主要设计供载客之机动车辆；生鲜、冷藏或冷冻猪肉；医药制剂；变压器、静电式变流器与电感器；箱盒袋类容器；未经化学改质（英语：Chemical modification）之橄榄油及其馏分物；陶瓷铺面砖（英语：Pavement (architecture)）、贴面砖（英语：Masonry veneer）、马赛克砖与类似品；车辆之零件与附件；铁路摩哆车、煤水车；新橡胶气胎等。[39]

投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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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据中华民国经济部投资审议司统计，截至2023年，台商在西班牙总投资金额约1,434万美元，计有21件。主要投资业别：医疗保健与社会工作服务业、批发与零售业、纺织业、运输工具制造业等；另根据西班牙对外贸易投资促进局（英语：Spanish Institute for Foreign Trade）统计，截至2021年，台商在西班牙总投资金额约4,781万欧元，占该国外商直接投资总额5,284亿欧元的0.009%，近5年则约1,019万欧元，占1993年以来总数的21.18%。[24][40][34]

根据驻西班牙代表处经济组访查结果，台商投资行业以贸易与批发为主，例如电脑与周边设备、通信与网络设备、家用电器、食品、摩哆车、运动器材、自行车、照片冲洗、礼品零售、餐饮等，多属中小型投资。台湾上市上柜公司如华硕、宏碁、微星科技、友讯科技、圆刚科技、讯舟科技、智邦科技、长荣海运、美利达工业等在西班牙设有子公司或分公司，并处理葡萄牙市场开发业务。[34]

根据中华民国经济部投资审议司统计，截至2023年，西班牙在台湾总投资金额约1亿0,380万美元，计有200件。主要投资业别：电力设备制造业（海上风力发电厂与设备）、批发与零售业、金融与保险业、信息与通信传播业、住宿与餐饮业、电力与燃气供应业；艺术、娱乐与休闲服务业；专业科学与技术服务业等；另根据西班牙对外贸易投资促进局统计，截至2022年，西班牙在台湾总投资金额约9,821万欧元，近5年则有6,769万欧元，占1993年以来总数的69%。[24][40][34]

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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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已成立西班牙台湾商会（1997年5月10日成立）、西班牙台湾青年商会（2010年3月27日成立）。[34]

会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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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华民国全国商业总会与西班牙全国工商航运总会（西班牙文：Consejo Superior de Cámaras de Comercio, Industria y Navegación de España）于1982年成立“中西、西中经济商务合作委员会”（英文：R.O.C.-Spain & Spain-R.O.C. Economic and Business Cooperation Committee），其后每年轮流在台北及马德里举办联席会议，研商促进双边经贸合作事宜。[41]但1995年第13届联席会议召开后，即因会议成效不彰而停办。2000年恢复举办第14届联席会议，台湾主办单位改为中欧贸易促进会。[28]主办单位后再改为中华民国国际经济合作协会，至2017年已举办第20届联席会议。[42]

2000年1月，为增进双边实质交流，两国自1973年断交后首度举办官方经贸咨商会议（总司长级），首届在马德里举行，并于2001年7月在台北举办第2届官方经贸咨商会议。[33]之后分别于2002年、2004年举办，2008年在中断4年多之后举办第5届。[43]

2023年11月，台北市电脑商业同业公会率领“2023年智慧城市拓销团”前往西班牙巴塞罗那参加“智慧城市展”（Smart City Expo World Congress），并与马德里商会（Cámara Oficial de Comercio, Industria y Servicios de Madrid）合作办理第1届台西智慧城市论坛暨商业洽谈会。[24]

交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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侨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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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海外台侨和西班牙华人

西班牙境内来自中华民国台湾的侨民人数约1,500人，使用语言主要为国语及台语。主要侨团有台湾协会、台湾商会、中华民国妇女联合会西班牙分会、巴塞罗那台湾同乡联谊会等，并设有两所侨校（马德里、巴塞罗那）。旅居马德里及巴塞罗那的侨民主要从事贸易业、电脑业、电子及自行车零件进出口、旅行业等，其他城市的侨民仍以从事餐饮业为主。[44]

教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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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台湾教育和西班牙教育

自1960年代即有台湾学生赴西班牙留学，主要进修语言学、文学、美术（英语：Spanish art）、音乐（英语：Music of Spain）、建筑（英语：Spanish architecture）、工商业设计等，亦有少数从事医学（英语：Health care in Spain）、历史、传播（英语：Media of Spain）、企业管理、观光旅游、政治科学等方面的研究；另有短期进修或游学，进修项目包括弗拉门戈舞蹈、西班牙吉他等。目前在西班牙的台湾学生以短期游学居多，攻读正式学位的较少。[21]近年来，台湾学生赴西班牙留学未见增多，主因是两国教育体制及学历认证制度不同，形成留学生申请学校的障碍。[18]

两国学术交流仍以台湾学生赴西班牙的单向为主。台湾的辅仁大学、淡江大学、静宜大学与西班牙姊妹校大学签署大三学生赴西班牙进修1年的计划；文藻外语大学则利用暑期安排学生至西班牙合作大学从事语文进修2个月。这4所大学皆设有西班牙语文相关系所。[21]

台湾则分别提供教育部的“华语文奖学金”，以及外交部的“台湾奖学金”，给予西班牙学生赴台进修学位或语文。[21]

截至2017年，在西班牙的台湾学生约300余名；在台湾的西班牙学生则约260名。[20]

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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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台湾文化和西班牙文化

2015年1月，中华民国文化部设立驻西班牙代表处文化组，并就电影、视觉艺术、表演艺术、音乐及舞蹈、陶艺等方面，与西班牙国家电影资料馆（英语：Filmoteca Española）、国立陶瓷博物馆及国际偶戏艺术节等文化机构及艺术展演单位合作，推动一系列文化交流活动。[19]7月9日，台湾莺歌陶瓷博物馆与西班牙国立陶瓷博物馆缔结为姐妹馆，并签署文化交流协议。[45]

2017年，与西班牙国立装饰艺术博物馆（英语：Museo Nacional de Artes Decorativas）合作，展出国立历史博物馆的刺绣馆藏；驻西班牙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连续4年推动建立台湾文化品牌计划，与圆环艺术中心（英语：Círculo de Bellas Artes）共同举办“台湾制造－台湾艺术节”（Made in Taiwan-Taiwan en el Círculo）活动。[20]

司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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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中华民国法律和西班牙法律（英语：Law of Spain）

犯罪事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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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12月，西班牙警方（英语：National Police Corps）在马德里、巴塞罗那、阿利坎特等地同时破获电信诈骗集团机房，中华民国外交部证实，经马德里警方告知驻西班牙台北代表处，于马德里涉案的台湾人有47人。[46]2017年2月17日，西班牙内阁大臣会议（英语：Council of Ministers (Spain)）同意中华人民共和国（以下简称中国大陆）对涉及电信诈骗案的269名嫌犯，包括218名台湾人引渡至中国大陆的请求。对此，中华民国外交部再度召见西班牙驻台代表，要求西班牙在完成司法程序后，依据“国籍管辖原则”将涉案台湾人遣送回台。并对于西班牙政府的不友善决定，中华民国政府将检讨现行的双边交流合作，以反映严重关切。[47]12月15日，西班牙法院（英语：Judiciary of Spain）同意将121名嫌犯引渡至中国大陆，23日再度同意引渡93人。辩护律师对将人引渡至中国大陆提出抗议，但西班牙法官以“台湾是中国的一部分”为由驳回，[48]并于2019年4月11日重启引渡作业，将47名嫌犯送至中国大陆，届时面临10年至终身监禁的刑期。[49]

2020年4月，1名西班牙籍男子在意大利因为性侵案被判刑，潜逃出境后辗转前往台湾生活6年，被国际刑警组织发布红色通报，中华民国刑事警察局查获后，与意大利警方（英语：Polizia di Stato）协调遣返，但他称很喜欢台湾，且意大利是2019冠状病毒病疫区，不希望被送回国，另受疫情影响，台湾往返意大利航班暂停，意大利于是协调法国警方接手代收嫌犯，再引渡回国。[50]

协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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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边文件[51][52][24]
日期 签署 备注
1928年12月27日 《中西友好通商条约》
1933年4月11日 《中西外交官用品相互免税办法换文》
1953年2月19日 《中华民国西班牙国友好条约》
1956年12月3日 《中西（班牙）贸易协定换文》 [注 3]
1957年2月7日 《中华民国与西班牙国间文化专约》
1990年9月17日 《中华民国商务仲裁协会与西班牙商务仲裁法院间协定》
1991年3月5日 《中华民国台北市进出口商业同业公会与西班牙那瓦拉商工会合作协议书》
1994年5月 《中华民国对外贸易发展协会与西班牙工业部（英语：Ministry of Industry (Spain)）对外贸易局（英语：Spanish Institute for Foreign Trade）合作备忘录》
1997年11月7日 《台北市证券暨期货管理委员会与马德里证券管理委员会信息交换了解备忘录》
2006年3月1日 《行政院国家科学委员会与西班牙高等科学委员会（英语：Spanish National Research Council）科学合作协议书》 [注 4]
2008年9月3日 《台湾智慧财产局与西班牙专利商标局（英语：Spanish Patent and Trademark Office）间机关合作了解备忘录》 [注 5]
2010年8月5日 《驻西班牙台北经济文化办事处与驻台北西班牙商务办事处双边投资促进及训练计划合作了解备忘录》
2013年9月20日 《中华民国智慧财产局与西班牙专利商标局间专利审查高速公路（英语：Patent Prosecution Highway）了解备忘录》 [注 6]
2014年 《新北市立莺歌陶瓷博物馆与路易斯卢纳陶瓷博物馆（西班牙语：Museo de Cerámica Ruiz de Luna）合作交流协议》 [30]
2015年6月30日 《中华民国经济部与西班牙工业组织学院（英语：EOI Business School）揽才合作备忘录》
2015年7月9日 《新北市立莺歌陶瓷博物馆与西班牙国立陶瓷博物馆（英语：González Martí National Museum of Ceramics and Decorative Arts）文化交流协议》 [45]
2015年10月6日 《台西通航协定》 [注 7]
2017年6月23日 《台西双边创新研发合作备忘录》 [注 8]
2019年4月 《欧洲台湾生技协会与西班牙生物科技协会合作备忘录》
2019年6月20日 《工业技术研究院与马德里科技大学合作备忘录》 [54]
2020年11月 《工业技术研究院与西班牙HERRERA ZHANG合作备忘录》

签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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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中华民国护照的中华民国国民签证要求分布图：入境西班牙可以“申根区免签证”。
 
持欧盟的西班牙护照之西班牙国民签证要求分布图：入境中华民国可以免签证。
参见：中华民国签证政策和中华民国国民签证要求
参见：欧洲联盟签证政策和西班牙国民签证要求（英语：Visa requirements for Spanish citizens）

欧洲申根区给予持有载明身份证字号的中华民国护照之中华民国国民可以申根区免签证入境，停留日数与申根区合并计算，每6个月期间内总计可停留90天。[55][56][57]

西班牙国民持有欧盟护照者也可以免签证的方式入境中华民国，停留最多90天。[58]

交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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参见：台湾交通和西班牙交通

航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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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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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年3月，台湾与西班牙完成航约协商与签署，但暂无直飞计划，而是以转机方式前往马德里、巴塞罗那。[53]

两国无直航班机，可经由（不计航点远近，截至2023年7月17日）[55]：

驾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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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有信用卡、中华民国汽车驾驶执照或中华民国国际驾驶执照，且须投保责任保险，可在西班牙驾车。[59]

注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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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等7种西班牙官方语言
  2. ^ 以云门舞集荣誉团长身份随团前往西班牙，展开艺术文化之旅。[10]
  3. ^ 1969年12月9日修订
  4. ^ 2009年5月签署协定
  5. ^ 2011年9月3日、2015年5月28日续签
  6. ^ 2016年3月29日续签[24]
  7. ^ 2016年3月签署航约[53]
  8. ^ 由中华民国经济部创新研发合作拓展团与西班牙工业技术发展中心（英语：Centr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Industrial Technology）共同签署。
  9. ^ 斜体 表示因2019冠状病毒病疫情影响而暂停台湾航点。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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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 代表處簡介. 中华民国驻外单位联合网站. 2024年7月22日. 
  2. ^ 2.0 2.1 駐臺外國機構.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21-01-15].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1-01-21）. 
  3. ^ 西班牙驻华代办酒会 （页面存档备份，存于互联网档案馆），1954-03-27，典藏台湾
  4. ^ 《中華民國88年外交年鑑》〈附錄五、我國與世界各國關係一覽表〉.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8-05-08].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5-21）. 
  5. ^ 公众外交协调会. 本（第五十五）屆世界衛生大會，我申請案未能列入本屆大會議程.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02年5月13日 [2019年7月19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年6月30日）. 
  6. ^ 公众外交协调会. 歐盟各國國會暨歐洲議會友台小組成員倡議籌組「馬可波羅俱樂部」致力強化我與歐盟關係.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04年11月13日 [2019年10月16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年11月6日）. 
  7. ^ 综合报导. 加泰隆尼亞主席同挺台灣 支持蔡英文總統台灣共識主張. NOWnews今日新闻. 2019年1月7日 [2019年1月8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年11月5日）. 
  8. ^ 公众外交协调会. 歐洲多國政要強力聲援我參與「世界衛生大會」，外交部表示誠摯感謝.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9年5月17日 [2019年7月19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9年8月31日）. 
  9. ^ 张庭玮. 1000萬片台製口罩捐贈配額曝光 外交部：歐盟700萬、美國200萬、友邦100萬. 上报. 2020年4月1日 [2020年4月2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年4月4日）. 
  10. ^ 才回國又出發 周美青週日啟程訪義西. TVBS新闻台. 2010年6月15日 [2018年10月5日].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年11月5日）. 
  11. ^ 11.0 11.1 11.2 《中華民國99年外交年鑑》〈第二章 對外關係〉 (PDF).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8-10-0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8-08-13）. 
  12. ^ 12.0 12.1 《中華民國102年外交年鑑》〈第二章 對外關係〉 (PDF).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8-10-0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7-02-02）. 
  13. ^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中華民國97年外交年鑑》〈第二章 對外關係〉.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8-1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20-08-21）. 
  14. ^ 14.0 14.1 《中華民國101年外交年鑑》〈第二章 對外關係〉 (PDF).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8-10-03]. （原始内容存档 (PDF)于2017-02-13）. 
  15. ^ 15.0 15.1 15.2 15.3 《中華民國91年外交年鑑》〈第三章 中外關係〉.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8-1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7-23）. 
  16. ^ 《中華民國95年外交年鑑》〈第二章 對外關係〉.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8-1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8-17）. 
  17. ^ 17.0 17.1 17.2 《中華民國94年外交年鑑》〈第三章 中外關係〉. 中华民国外交部. [2018-10-03]. （原始内容存档于2018-09-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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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部链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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